急急忙忙地在伸手在茶几下的儲物格翻找家中備的常用藥:
「吃過藥了嗎?怎麼還是那麼燙?醫生有沒有說幾天沒退燒再去打針?」
薛懷躍收回她的胳膊,很細,貼上去冰冰的,可以緩解他由內而外的燥熱,起到了冰袋冰敷的效果。
他慢慢地回抱住她。仗著生病,撒嬌肆無忌憚,把腦袋擱在凌舒肩膀上,去感受她的存在。
幾乎也確定了,凌舒是無辜的,什麼也不知道。
薛懷躍挑了一個問題回答:
「今天的藥吃過了。之前那會兒,燒得有點難受。」
凌舒捧著他的臉揉了揉:
「我家躍躍怎麼這麼可憐啊。」
「太可憐了,你哄哄我。」
不是病毒引起的發熱不會傳染,所以薛懷躍放心大膽地去尋覓凌舒的嘴唇。
告誡衛光,等於是讓他自己也溫習了一遍知識點。
凌舒永遠不會知道短短的一天時間內他經歷了多少掙扎與苦痛,不知道他暗地裡做了不管怎樣都會讓她永遠幸福的決定。失而復得太令人喜悅,對他的刺激性也太大了。
他有很多需要釋放的東西。
薛懷躍銜住凌舒的嘴唇,大肆侵略。
病得有氣無力,接吻斷斷續續的,很溫柔,按捺著暴風驟雨。凌舒沒有明確地同意,薛懷躍還不敢放開了去撒歡。
凌舒被吻得神魂顛倒。
雙唇分開,各自呼吸氧氣的時候,凌舒雙目失神,撫摸著他水潤的唇瓣,喃喃:
「是燙的。」
「是啊,別的地方更燙,你摸摸看。」
薛懷躍露出幼獸一般的渴求。脆弱又無辜的眼神的確令凌舒說出任何拒絕的話,而且她也不是第一回摸……
他把持著她的手,引導著她向下。
現在物理上的溫度很灼熱。
凌舒大概是沒想過他會全身跟著一塊燒起來。
被燙到一樣要收回手。
薛懷躍不准。
一邊按著她手不讓挪動,一邊用眼神懇求。他慣會在凌舒跟前以低位的姿態強硬地獲取他最想要得到的,她。
「太燙了,我不行。」
對於沒有嘗試過的事情,凌舒本能地害怕推拒。薛懷躍硬體條件非常地優越。
再加上現在明顯比正常人更高的體溫,變成了發熱發燙的……凌舒直覺上認為她承受不了。
「你最厲害了,嘗試一下,好不好?阿舒很厲害的,最開始,那麼緊,你都吃進去了。」
薛懷躍慢悠悠地貼著她的耳朵講話。
把人軟化成一灘不能從他身邊抽身而去的水。
他很會撩撥。
因為在每一次的親密接觸中,他都全身心地投入注意力,留心觀察凌舒的喜好。看碰到哪裡她會有格外明顯的反應,到什麼程度她會最開心……他完全地了解並掌握。
尤其沉醉於他讓凌舒開心到喪失理智的頂峰。在原以為的凌舒選擇與衛光重修舊好的錯誤認知里,
薛懷躍甚至認真地思考過憑藉一身本事真的去坐實「男小三」的可行性。結論是,如果衛光不行,他還年輕力壯,是可以在某些方面把凌舒照顧得很好的。
「可是你還在生病啊。病人就應該多臥床休息,不要做劇烈運動了。」凌舒還知道以他的身體為重。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有數,只是那種程度的運動是可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凌舒真的很怕,發燒的病人劇烈運動的過程中,會噶在她身上。
那簡直會給人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薛懷躍還在一下一下誘哄著她:
「而且,我真的,非常想讓你感受一下,38.5℃的我。不是每一次都有這樣的機會哦,寶寶體驗一下吧,不然我會很有挫敗感的。」
薛懷躍太知道怎麼去迷惑凌舒的心神了。
而且手上還在發力。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凌舒抵不過他的雙管齊下,紅著臉點了頭。下一刻,原本在發燒的病人,迸發了比平時還要大的力氣與熱情,抱著她帶她轉移陣地去用品更加齊備的臥室。
他太願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體驗太過新奇,凌舒緊張得小腿肚發顫。即便是在這種場合薛懷躍也會無微不至地照料她的感受,順著凌舒的脊背引導著她吃進去,還騰出來一隻手給她的小腿肚按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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