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啊,阿舒怎麼這麼棒。」
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感讓凌舒有些許的驚慌。
薛懷躍小雞啄米似的在她的唇頰上落下好多好多個輕吻,正反饋給得很多,等到他真正開始發力的時候,凌舒也能夠放下心理上的包袱,對著他打開自己,真誠地面對愛與被愛。
薛懷躍是最有耐心的獵人,等待凌舒進入了狀態,享受著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樂,被烈火一般的愉悅灼燒。薛懷躍又壓抑了一會兒,才問他可不可以不再束手束腳,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記得要去尊重她的意見。
不過凌舒點頭後,想要反悔也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了。
獨自胡思亂想掙扎著做決定的痛苦,薛懷躍放開在與愛人的肌膚相貼中放縱。凌舒以為和薛懷躍相處了很久,已經足夠了解到他的每一面了,竟然又在此時他儒雅斯文背後熱烈放縱的一面。
沒說出口的話被鑿得破碎。
感官升空。
「你……停……」
薛懷躍惡劣地裝聾作啞,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你說得連貫一點,我沒有聽清。」
可是他明明是懂什麼意思的。
凌舒已經被抽乾了力氣,在接連的動作里化成了零零碎碎失去對身體的掌控的泡沫。
知道薛懷躍是故意的,但無力與之對抗,更沒有掌握到這場遊戲的主動權,在間隙憤憤無力地在他的皮膚上又掐又劃。
留下點點猶如貓抓的印記。
薛懷躍甘之如飴。
「討厭……」
「討厭誰?」
薛懷躍非逼問個清楚。
話到嘴邊凌舒又不想講了。因為討厭是假話,實話是喜歡他,很喜歡。
咽了下去,就當是她輸了。
事後,她強撐著讓他和自己喝了很多水。怕這個病患失了太多的力氣和水分,被病魔戰勝。
看到薛懷躍出了點汗。
能出汗代謝,應該是快好了。
她脫力閉眼睡覺把體力補回來。
耳邊是薛懷躍咬牙切齒到了最後關頭才說的實話:
「那個誰送你的鞋和我給你訂的婚鞋是競品!穿了我的鞋以後就不准穿他的!」
凌舒挺想問他消息怎麼會這麼靈通,但是太累了,只能點頭趕緊從甜蜜的折磨中掙脫。
薛懷躍好像很容易著涼後發燒,可為什麼又有使不完的力氣呢,她不太明白。
「病人現在的恢復狀況很好,她面部能溶掉的玻尿酸都溶了,可惜病人是瘢痕體質,以前動手術的瘢痕要小心增生,生長因子就別外塗了。皮膚也不能受到風吹光曬的刺激,好好護理,年輕的女孩子,不要再往臉上瞎打針動刀了。現在逆著光看可能覺得有小疹子,面部比較癢,是恢復期的正常情況,千萬別撓啊!飲食上避免刺激性的食物和麩質食品。」
宋楓魚盡職盡責地講了一大堆注意事項。
他很有醫德,每次凌舒來看凌蘇蘇,他即便對手底下這個很不安生的病患產生了反感,還是儘可能地多對病人家屬進行注意事項的叮囑。
凌蘇蘇年紀很輕,剛入院臉上潰爛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不忍心。而且她遲早要出院的,生活化的護理比不上醫院細緻,家裡人多注意一點,可能她以後就能恢復得更好。
凌舒正在給凌蘇蘇遞水。
凌蘇蘇又鬧著要吃一款零食,凌舒翻著包,看能不能找到她其他能吃的小點心給她解饞。一心不能二用,她這段時間一進行多線程的工作就容易發懵,可能是天生不太擅長當姐姐,凌舒沒有聽清楚醫囑。
「不好意思啊醫生,能不能再說一遍。」凌舒尷尬地對宋楓魚賠笑。
還甩給了凌蘇蘇手背一巴掌,意思是被她吵得腦袋昏昏沉沉,才會忘東忘西。
宋楓魚深深地看了凌舒一眼,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最後說:
「沒關係,可能是太多了你一次沒記住,我在病歷上註明吧,出院時都列印出來,不記得了隨時翻看。」
宋楓魚轉身繼續忙碌,其他護士和護工沒在,給了凌舒和凌蘇蘇姐妹獨處的空間。
凌舒那一下子感受到了凌蘇蘇手背上的粘膩感,批評道:
「你塗什麼了?別又自己偷偷摸摸用護膚品,醫生說了讓你裸臉濕敷生理鹽水,給皮膚屏障修復的時間。」
凌蘇蘇反駁:
「我沒塗啊!你看我這段時間的臉,要不是一直在老老實實地聽話,能恢復得這麼快嗎?而且我一天到晚都被護士看著,我能往哪兒藏護膚品?」
凌舒不相信她的一面之詞,把病房能儲物的台面和角落都掃了好幾眼,確認了凌蘇蘇沒有偷藏護膚品,還是滿面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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