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饒了她?」
胡建月神色沉靜,「第一條就這麼大反應,第二條你根本就沒考慮,反正能拖就拖能騙就騙,是吧?」
「不是……」薛盼苦笑,想握她的手,卻夠不著,「我媽嘴不饒人,你第一天知道?」
「她那是嘴不饒人?」胡建月氣怒交加,反倒笑了,「說起來,以前真是辛苦你了,口口聲聲說你媽多疼我多認可我……我傻,我信了,也認了。到現在,我只看你實際怎麼做。」說著站起身來,「條件我說了,你不答應,那我們只能做回表哥表妹。」
「你能不能別賭氣?這幾天都跟喬若悶在家裡,是不是聽了一車我的壞話?你怎麼能信她的……」
「閉嘴,少埋汰人。我倒想跟喬若多聊聊呢,人家根本懶得搭理我。」胡建月冷眼睨著他,聲音壓低,「我們完了,但我還要在你家住一段時間,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都不准以任何方式騷擾我,不然,我告你誘拐、強。奸。」
薛盼張大嘴巴,生吞了雞蛋似的。這是他的小月能說出來的話?這要不是喬若教的,讓他怎麼著他就怎麼著。
胡建月決然轉身,走出病房,用力帶上門。
噔噔噔地下樓梯的時候,眼裡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
明明已經意識到他很多缺點,甚至人格都有缺陷,到了這種時刻,心裡仍是疼得無以復加。
她停下步子,移到樓道間的角落,蜷縮起身形,悶聲哭泣起來。
為著這一場荒唐的所謂的愛情,為著看不清的茫茫前路。
。
兩天後,入夜,耿大軍回到家裡。
起初他沒發覺任何異常,看著電視喝了一瓶啤酒。
直到走進書房,取出鑰匙,把抽屜逐次開鎖,找一份資料沒找到,懷疑自己記錯了,查看別的抽屜,才發現一些東西不翼而飛。
有人來過家裡,而他到這時才察覺……
有那麼一刻,耿大軍心裡毛毛的,下一刻,便取出專業工具,開始查找人來過的證據。
而在這期間,他的所得,只有一次次進一步發現自己丟失了什麼,卻沒發現人留下的蹤跡。
毫無蹤跡,連腳印都沒有。
心頭被不祥的感覺抓牢,耿大軍走進臥室。
臥室里,看起來一切如故。
他在心裡求神拜佛,希望事實正如所見。
然而,移開床中間厚實的木板……
他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錄放機不見了,保險柜倒是還在,卻分明已經被暴力開啟過。
他打開保險柜的時候,手有些發顫。
他存放的寶貝都不見了,入目的只有他一張照片。
照片中,他臉部打著個大大的紅叉。
對方渾似一隻有恃無恐的鬼。
他快氣瘋了,拿起照片時,手抖得厲害,習慣性地看了看照片背面,看到鐵畫銀鉤的行楷:
畜生,末日將至,天不收你我收你。
第19章 反派不反到她頭上,那就……
薛盼坐在輪椅上,由保鏢推著進了廖春華的病房。他來了,薛青和護工立刻被攆了出去。
「找我什麼事?」薛盼問。
廖春華問:「你之前不是跟我說,耿大軍三兩天就回來?這都快一個禮拜了,你還沒跟他聯繫上?」
薛盼皺了皺眉,「聯繫上了,他手頭有件特別要緊的事,查清楚了才顧得上別的。」想見耿大軍,難度快趕上三顧茅廬了,他也火大。
「那要到什麼時候?你有沒有跟他說,條件好商量?」
「說了,怎麼沒說?他確實沒空,聽起來心情特別差,估計是自己遇到什麼大事兒了。」
廖春華眉頭鎖成了川字,小心翼翼地坐起來,倚著床頭,「要是不把喬若收拾老實,我早晚得氣死。」
燙傷恢復慢不說,那份兒癢太要命,可就算癢得人要發狂也不能撓。活了幾十年,她真沒受過這份兒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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