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她不能動了, 口頭威脅都像傲嬌的彆扭,傅清微親上去的時候只能動一動舌頭,誠實地迎合她, 軟軟的低吟。
傅清微也不想趁人之危的, 但是被迫嬌軟的師尊太好吃了, 過幾天就不是這個光景。
穆若水想掀她下床就掀她下床,實在不行她還可以躲起來不見自己。
機不可失。
再說強制什麼的, 師尊看起來也並沒有不喜歡。
反而常常用眼神勾引她。
比如說她中午拉窗簾的時候她看了她一眼, 是在勾引她。
自己喝水的時候她說她也想喝,還是在勾引她。
餵她喝水的時候她都沾在唇上, 肯定在勾引她。
穆若水:「……」
雖然傅清微的歪理過於離譜, 但穆若水竟然沒有開口反駁。
她現在只能說出:笑話。
乾巴巴的,還沒有情緒支撐,蓋因她確實存了這樣的心思。
她們倆的心電感應越來越強了, 穆若水只是在心裡閃過念頭, 眼神絕對是正常的眼神,但傅清微就是知道她想要自己。
不管是接吻,還是親密。
穆若水躺在床上只是不痛, 可是和傅清微親密是舒服,不是情人間的舒服,是她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感覺舒服的那一種,紅線仿佛從她的身體裡消失了, 找不到蹤跡。
傅清微吻她時會渡過來屬於她的味道,唇舌交纏的交換過後, 穆若水身體乏力的情況也會好一些。
任何傷藥都治療不了穆若水的身體, 唯獨傅清微是她的靈丹妙藥。
不誇張的說,媲美十全大補丸。
又一次漫長的接吻過後, 傅清微支著自己的身子坐了起來,屋子裡灑進來的已經是夕陽。
中間除了龍璇璣來探望過一次以外,她們的一天幾乎都是這樣度過的。
何止穆若水的嘴要被親破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穆若水的氣色比龍璇璣離開時更紅潤了,她一個不是人的,從哪裡得到這麼多精氣,還不是從傅清微身上獲得的。
好在傅清微除了累了點,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傅清微氣喘吁吁,唇瓣被咬得水光飽滿,通紅似血。
「要不我餵你一點血吧,好得快一點。」這麼親一天,人也受不了了。師尊主動必有鬼,傅清微已經察覺她的小九九了。
「不行!」
穆若水斷然拒絕。
傅清微下山以後昏迷了一晚,就是因為失血過多。她左手腕被自己劃得不成樣子,深刻錯落的劍痕有四五道,現在還包著一層層紗布,再給她餵血,穆若水看她是不想活了。
「你看起來很想恢復的樣子。」傅清微猶豫地說。僅憑接吻這種程度的親密太慢了。
「那我也不要喝你的血。」
穆若水神色恢復自若:「躺著就躺著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什麼不好的。」
「……」
師尊是不是忘了她不用吃飯。
她也不喜歡別人給的衣服,傅清微連裡衣都沒給她換,只是把血污得不像樣子的青袍脫了,穿上了病號服。
嘴犟得很。
傅清微下床喝水,順便給女人也餵了一點,兩方都沒有勾引的心思,遂相安無事。
傅清微扭頭看了看窗外正在褪色的天光,伏到穆若水耳邊問:「我用你的手自己動的話,你也會好一些嗎?」
「……」
穆若水別過了頭。
她頸部的皮膚特別白,病號服遮不住的頸項漫上清淺的淡粉。
傅清微指尖觸到她脖子裡同時變得溫熱的體溫。
「那就是會了。」傅清微輕輕地在她耳際說。
她尚未離開的指腹感受到的溫度更高了。
傅清微親了親她的耳廓。
穆若水的臉立刻轉了過來。
她第一次被親耳朵,傅清微仗著她現在無法,問她說:「不喜歡嗎?」
穆若水閉眼睡覺。
說不上不喜歡,怪怪的感覺比較多。如果以要不要再來一次為判斷的話,應該是喜歡……的吧?
傅清微的臉埋入她的頸窩,在側頸的地方又淺淺親了一下。
穆若水闔動了一下眼皮。
然而傅清微的膽量只到這裡了,她連撩開師尊的領口往下碰一碰都不敢,何況將唇印上去。
趁人之危也要講究原則。
她自己動是一回事,藉機對穆若水行不軌之事性質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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