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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睡著了也不會露出柔弱的一面。

可是她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不睜開眼睛,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確定她還活著。

除了傅清微。

與其說她確定,不如說她只能相信,她不會離開自己。

她長生不老,天下第一,絕對不會就這麼死了。

傅清微就這麼一天天守在病房裡,和守著一具不會僵硬的屍體沒有兩樣。

期間除了送飯以外,沒有任何人進來打擾她。

三天後,穆若水醒了。

傅清微和她擠在一張床上,靠著她的肩膀睡覺,就像每一個平凡度過的夜晚。

穆若水睜著眼睛,一句話沒開口,等她睡醒。

「師尊?」傅清微第一眼以為自己又做夢了。

「嗯。」穆若水平淡地說,「不是做夢。」

傅清微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居然是溫的。

真的醒了!

傅清微兩隻手捧起她的臉,就要更真實地感受一下現實,穆若水扭頭避開,說:「你刷牙了嗎?」外面的光線看起來是早上。

「沒有。」

「去刷牙。」

「好的。」傅清微快樂地下了床,刷牙洗漱。

她不管穆若水刷沒刷牙,反正師尊不是人,她總是乾淨的。

按著穆若水在枕頭裡親了半天,兩個人都氣喘微微,聲音起伏,低吟不斷,傅清微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問:「你怎麼不動呀?」

「我不是動了嗎?」

「我說的不是舌頭!」

「……」

「一般來說,親到這個地步,你就該摸我了。」傅清微說著,主動捉過女人的手來到自己腰上,撩開衣擺,握住滑膩的側腰。

再不濟也要抱著她,手摸一摸她的頭髮,哪有這麼老實的?

「……」

穆若水的指腹撫了撫,垂下眼望她,說:「眼下還是大白天,你就如此肆無忌憚。」

「哦,上次白天在藤椅里說要給我舔的難道是我嗎?」

「你,大逆不道。」

「我,太想你了。」傅清微用同樣的格式回她,在她的懷裡扭動磨蹭,說,「你這幾天昏迷我都擔心死了,我不是真要和你在醫院做,你就摸一摸我吧,隨便哪裡都行,讓我感受到你。」

穆若水默了默,說:「你可以自己來嗎?平時自己動得就挺好的。」

她百般推辭,傅清微敏銳地眯了眯眼,乾脆利落道:「師尊,你是不是不行?」

「笑話。」

穆若水哪聽得下去這種話,但她反駁完後沒下文了,沒立刻把傅清微揉得汁水四濺都證明有鬼。

而她甚至只動了這一次嘴皮子。

傅清微:「……」

師尊是真的不行了。

傅清微急得馬上打電話,被穆若水阻止。

「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她自己的身體她心裡清楚,擅自殺人觸犯禁制,雖然傅清微很快用血替她壓制住了紅線,但禁制已經犯下,懲罰就是懲罰。

只是虛弱一段時間已經是不壞的結果。

多虧傅清微及時趕到,否則她大概會被折磨很久很久,死不了,卻痛不欲生。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傅清微含淚道。

「為師何時騙過你?」

傅清微仔細一想也是。

「放心,我不會死在你前頭。」昏迷的時候穆若水一直有意識,自然知道她下山哭了多久,在自己床頭又哭了多久,也不知道省著點眼淚給她喝。

罷了,到底害她擔驚受怕了好幾天。

說兩句好話哄哄她。

傅清微說:「我死了你也不准死。」

穆若水道:「你死之後的事,管那麼寬?」

「我管的是你!」

「大逆不道。」穆若水不痛不癢地批評了她一句,懶洋洋地說,「為師想再親一會兒。」

傅清微去將病房門鎖了,回來滿足她的願望。

傅清微總算徹底得了一回主動權,她俯下身親吻女人的薄唇,舔著她的唇瓣和不明顯的唇珠,像小動物得了最珍惜的食物,不捨得吃完一般慢慢地品。

雖然脾氣依然沒長進,但會醒著回應她的師尊實在太好了。

親著親著,穆若水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滴在自己的臉上,越來越多。

穆若水在心裡嘆了口氣。

她有心想抱她,奈何提不起力氣。

傅清微哭夠了,又來親她,關鍵她臉上全是傅清微的眼淚。

穆若水:「打斷一下,能不能先幫我擦個臉?」

傅清微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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