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尖在他溝壑結實的腹肌上打轉,似碰非碰。
凸起的血管也是充血狀態,盤根錯節地如樹根一般,漫入腰帶下面。
「白簡…」
「你好像,很難受啊…」
冷紅殊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少,而且都是最普通的家居服,寬鬆的小吊帶,碎花的家居短褲,臉上妝也沒化,一張素麵,狐眸紅唇,但就是這樣最自然慵懶的狀態,舉止投足卻是媚骨天成。
白簡被鎖住的手腕骨已經磨傷了,淺淺的瘀血從皮膚里透出來。
他看著她,眼裡的渴求早忍到了極點。
手銬的桎梏卻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強制的忍耐與最魅惑的誘蠱,相對相峙,讓他想對她做些什麼,也做不了。
冷紅殊看他忍得難捱,靠在他耳邊,低聲跟他談條件,
「這樣吧,你再跟我說一句,寶貝求你幫幫我,我就給你弄怎麼樣?」
話音剛落,白簡微微一偏頭,壞心思地含吻住了她的耳垂。
濕熱的包裹感,刺激著她,他的吻技還是那麼好,光是親咬她的耳朵,冷紅殊身上就脫了力,身子軟軟地,靠倒在他身上。
一股熱意躥上來,他低啞模糊的妥協也脫口而出。
他願意求她。
冷紅殊笑得好滿意,她就愛他完全沉淪在她的誘惑之下,不能自已。
…
第69章 C69 叫老公
……涼軟的手肢慢慢地滑進去, 熱燙與冰涼相觸相緊,
他微眯了眼,唇線微抿, 平常淡漠又清冷的眉眼之間,此刻滿是糜爛的欲色。
冷紅殊看著他難受又舒服的表情, 感受到白簡因她的一舉一動而喘息, 顫抖, 這種控制感實在太陌生,太刺激, 讓她滿足地不得了。
異樣的安靜里, 持續地, 混著某種曖昧的聲音。
他們拉絲的眼神對視, 也像是在互換情藥。
時間一刻一刻,極致刺激地踱步而過,
好久過去,冷紅殊手累了, 也沒弄出來…
他手腕骨一圈已經紅透了, 屋裡的暖氣好像也熱了幾個度,快要把他們蒸得融化。
冷紅殊的手指酸透了, 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霜, 黏膩著髮絲。
她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哀聲跟他說,
「白簡,我弄不了了。」
「手好累…」
他起身咬她的唇, 說,
「乖,把衣服脫了…」
他的眼神已經望不到一點理智清明, 暗火像野草在眸底蔓延,無邊無際。
冷紅殊捏著衣擺把上衣脫了,丟到床下。
細細的腰身,和豐腴的雪軟在昏暗的光線里清晰惹眼,搖搖顫顫。
現在最需要刺激的人,是他。
她垂眸,眼尾是潮色的紅,眼神里是媚到極致的鉤子,疲倦又濕漉。
她含糊不清地喊他的名字,喚他寶貝,親親。
好像有用,又好像沒什麼用,時間還是一分一秒地過去,但終點還是遲遲沒有來。
冷紅殊手腕徹底沒力氣了,乾脆靠在他耳邊說很dirty的話。
莫名其妙地,喚到一聲老公時,白簡緊繃的腹部一下鬆了。
他套著手銬的手臂緊緊套著她的後頸,往他身上壓,唇深吻著她的唇,低垂的眼神像漆漆的黑洞,暗沉望不到底。
一小段安靜後,卸力的冷紅殊也紅了臉,低眼喃:
「好燙…」
完事後,冷紅殊坐在他腿上,抬手往窗台上一伸,扯了幾張濕巾。
手銬還沒給他解開,白簡的手臂從她的後頸滑下去,環著她的腰。
近距離地看著她,他眼神是沉迷地,虛空的,但又儘是深情與溫柔。
冷紅殊低垂著眼,長長的睫毛搭垂著,還在弄手上的東西。
白簡輕吻她的臉頰,眉角,低聲問她:
「要我幫你嗎…?」
都說男性在解決欲望後,一般會陷入一段短暫的冷漠期,感到索然無味。或者嫌棄女生。
但似乎,他還挺興致盎然,自己滿足後,第一時間就想到給她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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