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躺在床上, 很聽話, 不言不語,抿著薄唇看著她,沉默得任她拷。
暖熱的空氣里像是有小劑量的迷藥浮沉,在慢慢催化著某種搖擺的情慾, 他們卻又只能不經心地等待著, 這無法預料的情愫,醞釀到顯化的那一刻。
紅色的絲絨卡拷剛箍好一邊, 乾淨冷白的皮膚, 骨感的手腕骨,搭配起來, 莫名有一種特別的禁忌感。
只是拷口的粗細度有點緊,箍上後, 他的手背,手臂上全是泛紅的血管凸了出來,看起來澀得要命。
冷紅殊低聲認真問了他一句,
「痛不痛,好像有點緊…」
白簡盯著她,「不痛。」
冷紅殊彎唇,把他另一邊手也拉了過來,一起拷上,短短的鎖鏈,把他的雙手制約在方寸之間,完全綁住了他的行動,讓他處在自己的控制里。
冷紅殊坐在他身上,她第一次在這種事上,體驗到了一點上位者的快感。
抬眼望去,她以為會在白簡的臉上看到一些情緒波瀾,羞恥,或者不悅?
然而,他臉上神情卻挺平和,眼色黑沉沉地,眼角微眯,視線鎖著她,至少沒有她想像中那種被她壓制住後,屈辱又羞恥的神色,反倒像是被她拉過來,陪著她玩過家家的大人,一副遊刃有餘看著她玩的模樣。
冷紅殊拉著鏈條,把他的手上壓在床頭,她像一隻充滿壓迫力的小花豹,俯在他身體上,
氣息交融,冷紅殊眨了眨眼,歪頭笑著,手掐著他的下巴尖,
「是我在銬你誒…」
白簡唇角帶著點薄弧,他也有點興奮,
「哦…」
看著她坐在自己身上,白簡遊刃有餘問了她一個問題,
「拷住我,然後做什麼呢?」
冷紅殊顯然還沒想好,她和白簡以前玩play,都是她在下面,主導權在白簡手上,一時角色對調,她有
點滯住。
發怔的這一兩秒,白簡盯著她,熟韌自然地給她提了一個建議。
他嗓音低啞沉濃,帶著一種誘惑的引導力,
「你可以,咬我…」
「以前你想咬但不能咬的地方,現在都可以咬了…」
以前情動的時候,她在白簡身上留下過咬痕,第二天一早,被他看見後,卻被冷冰冰地警告,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印記,會被服裝師看見。
冷紅殊想到這事,忽然氣不打一處來。
她怎麼會忘記,以前的白簡對她有多冷漠。
低下身子,髮絲落在了他的鎖骨上,若有似無地廝磨,引人格外的心躁,酥癢。
緊接著便是,她的唇落在了他的頸側,涼涼軟軟的像果凍一樣,韌硬的牙咬在皮肉上,好像也不會痛了,因為有她唇舌的安撫。
冷紅殊埋在他的頸窩,從開始的輕咬,到慢慢地用力,他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濃重的鐵鏽味漫入嘴裡時,他喉嚨里才克制不住地冒出低窒的悶哼。
聲音,好澀。
破碎的,讓人心熱。
冷紅殊討厭鐵鏽的味道,也感覺自己咬得似乎太重。
忍不住,她又伸出小舌去舔他的傷口,一點點地輕吮,打圈。
清晰緋紅的牙印留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像一個過深的草莓印,她抬眸看著他,手指尖去碰觸,
白簡臉上紅了,眼裡仿似飄搖著火星,一瞬不瞬地鎖著她。
該說他是疼到了,還是爽到了,就這表情,冷紅殊傾向於後者。
「咬完了。」
「接下來,我要幹什麼…」
雖然,被綁的人是白簡,此刻,主動權卻好像又不完全在冷紅殊的手裡。
她想要他快樂,又想要他不能放肆愉悅,所以,她需要徵求白簡的意見,知道他想要什麼後,給他,又不一下給他,看他掙扎才最有趣。
盯著她,白簡清冷如深潭般的眼神已經很混沌了,純粹的瞳黑色像是水裡化開的墨,深暗得暈染一片,
他嗓音更沉了,低啞沉迷得像破碎的夜曲,
「你再親親我吧,寶貝…」
更適合的場合,白簡第一次叫她寶貝。
冷紅殊聽到他如此溫柔動情的嗓音,如此親昵喚她,刺激得心頭一遍又一遍的過電。
他在引導,又或者說是誘惑她,做一些他想要的事。
冷紅殊如他所願,也如自己所願,她瀑布一般黑綢緞似的長髮落在他的身上,慢慢地鋪散開。
她像品嘗草莓蛋糕一般,從他的鎖骨處開始吻,一寸一寸,然後慢慢地下移。
偶爾她會張開唇,惡作劇地咬他最每文/感的地方,引來他喉嚨里發出難忍的粗息。
白簡的皮膚好白,血氣旺盛的人,身上一充血,皮膚紅紅的。
冷紅殊吻到腰腹為止,她就停了下來,直起身子,高坐在他身上,像個女王一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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