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樣,她還沒饑渴到那種程度,冷紅殊把用完的濕巾丟在了床邊的垃圾桶里,回應一句,
「不要了,玩夠了,我手都要抽筋了…」
清理一番後,她找了鑰匙給他開手銬。
別說,雖然是情趣手銬,質量還挺好,結實耐用,看白簡用力掙了好幾次,都沒掙開,皮膚磨得緋紅。
鑰匙轉動,手銬解開後。
冷紅殊正想看看他腕上的傷痕,尋思著要不要塗點藥水什麼的。
一個恍惚,唇上就覆過來兩片熱燙的唇瓣。
他被解開的手如此有力的握住了她的後頸,壓著她。
另一隻手臂,從後面又環一圈,環住了她整個身體。
事發突然,冷紅殊都懵住了,一下閉起了眼睛。
被他含著唇瓣,舌尖捅進她的雙唇之間掃蕩。
他的動作似乎有點粗野,喉結滾動著,仿佛是為了滿足自己剛才不能盡情吻她摸她的缺憾。
冷紅殊剛才有手銬還能拿捏一下他,這會兒,卻反抗不了一點。
她推著他的肩膀,話語破碎模糊,「嗯,你不是那個什麼了麼,怎麼還…」
說話也說不了,被抱著,硬親了十來分鐘才停。
看來,手銬對他還是有影響的,近在眼前卻不能觸碰的折磨。
嘖,可給人憋壞了吧。
這下,又報復她來了。
冷紅殊的嘴角都被他親得紅透,手也沒了力氣,這一晚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玩了誰。
冷紅殊側躺著床上,洗漱暫時提不起勁兒。
白簡從浴間裡出來時,看見她癱著不動,他走到床邊,一隻腿跪在床上,俯身看著她,又很貼心地詢問,
「要不要,我幫你洗…?」
冷紅殊眼皮微微一抽,
「謝謝,不用。」
「……」
「白簡,你開一下床頭邊的柜子,裡面應該有酒精棉片,你可以搽一下。」
她視線掃過他的手腕,生水碰過後,那一片幾乎是刺目的猩紅色,
白簡無所謂一樣,溫聲回,
「沒事,不管它明天就好了。」
冷紅殊:「哦……」
兩個人面對面地躺著,冷紅殊渾身乏力,白簡還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眼瞳寂靜,深然。
冷紅殊冷不丁地問他:「你今晚,玩開心了吧?」
這話聽著有點陰陽怪氣,好像她玩得不開心一樣。
白簡,「你不開心麼。」
冷紅殊:「……」
問得好,她其實也挺開心的,尤其是看他忍得那麼難受,又痛苦又愉悅的樣子,全在她的掌控中,她就愈發開心。
冷紅殊沉默了一會,打算不把這個答案告訴他,免得他太得意。
片刻後,白簡卻說,
「反正,我很高興了,因為聽見你叫我老公了…」
愣滯零點零一秒。
冷紅殊忽然反應過來。
自己剛才,好像確實叫了他一句老公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握草!!
差點忘記,她當時為了快點結束,才對他喊了這句騷話的!!
其實,在床上喊個小寶貝什麼的,甚至說兩句很澀的騷話,對冷紅殊來講,這都不算事兒。
偏偏是老公這樣正式認真的稱呼,最容易讓她這種人感到特別不好意思。
冷紅殊與他對視,看著他滿意又玩味試探的眼神,臉上忽地一熱,立馬坐了起來,人也不癱了,精氣神也有了,掀開被子下了床,就直奔浴室去。
「我去洗澡了…」
一句慌亂的喊話飄了過來。
白簡看著她溜得飛快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薄唇微弧。
————
浴室里泡了半個小時的澡,冷紅殊泡的頭暈腦脹的,手指皮膚泡皺了,才出來。
洗漱完後,她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照常做晚間護膚。
最近一陣子沒有工作,不用早起貪黑,休息的時間多,平常也很少帶妝,她的皮膚比之前還好,黑眼圈也沒了。
臉洗乾淨後,水乳一上,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雪白無暇,光滑潤亮。
冷紅殊握著按摩器,一邊在臉上做提拉,一邊失神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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