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階兩側,各有一尊威風凜凜的小巧石獅子。溫母不舍地拉著女兒的手,「我知你一旦下定決心,任何人也勸不動,發生任何事情不要硬撐,回到家裡,我們一起想辦法。」
溫韞心中酸脹不已,努力撐起了一個笑容,朝她一笑,「阿娘,我去了。」
沉默許久的溫酌驟然開口:「雖說蕭時予進了大牢,沈家也不一定會掉以輕心,你自己當心些。」
溫韞點點頭,「放心,有楊晨在。」
說完,她看向了馬車旁的那道人影。溫酌隨著她的目光看去,與那人遙遙相對,明明都看不清對方神情,溫酌卻覺得這狗腿子和他那主子一樣,眼神里充滿了傲氣。
他不屑地哼一聲。
溫韞坐上馬車來到了蕭家老宅。
蕭老侯爺駐守雍州十幾年不曾回京,這偌大的老宅只有幾位灑掃的奴僕,溫韞站在半掩的大門前,覺得這裡冷冷清清的。
跨過門檻,裡面的人聞聲轉頭,看到溫韞後先是一愣,隨後瞧見了跟在後面的楊晨,恍然大悟。
幾人上前,一人恭敬道:「這人想必就是側夫人了吧,老奴姓吳,是這裡的管事。」
溫韞禮道:「吳管事。」
吳管事:「侯爺先前同老奴說過夫人會回來,命我們早早地將屋子打掃乾淨,還請夫人隨我來。」
庭院深深,這裡竟比雍州蕭府還要大上不少,穿過一條條長廊,來到了最裡面的一處院子,溫韞立在台階前,看著房門緊閉,不知在想些什麼。
吳管事說:「夫人,侯爺當時說從今以後,這裡便是你的家了。」
溫韞沉默許久,才道:「侯爺何時說的?」
吳管事:「侯爺一回到蕭府就說過了。」
那不就是幾個月前,原來那麼早蕭時予就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思緒回到了幾月前,溫韞腦中忽地想起一件事,道:「這裡是主屋,他當同未過門的妻子同住才是。」
此話一出,吳管事滿臉疑惑,侯爺沒說過自己又要娶什麼人啊?他看向楊晨,楊晨本不想理會,過了片刻,他回過神來。
他認真道:「侯爺並未想過娶別人,當時只不過是侯爺的權宜之計。」
昨夜時間緊迫,溫韞來不及問這事,不過從前她就覺得蕭時予大抵是不會娶張侍郎獨女,敵人陣營的女子娶回家整日監視自己,蕭時予還不至於這樣找死。
溫韞朝楊晨笑了笑,她心中想的並不是這些。
接連幾日都沒有蕭時予的消息,她這幾日總是提心弔膽。
這日,翠喜見自家主子食慾不佳,便下廚做了一大桌子飯菜,溫韞愁容滿面,什麼也吃不下,拉著翠喜聊天。
「侯爺答應夫人會活著回來,夫人安心等著便是,你這幾日茶飯不思,奴婢瞧著你都瘦了。」
溫韞道:「我只是在想這都好幾日了,侯爺沒消息也就罷了,怎的沈家也無半點消息。」
翠喜認真思索片刻,「會不會是沈家人覺得侯爺身在大牢,已經翻不起任何風浪了,所有他們有些掉以輕心。
不像,沈家家主似乎不是這樣的人,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吳管事急匆匆地跑進來,臉上是藏不住的笑,他還未進跨進門,就大喊著:「夫人,太好了,侯爺被放出來了。」
溫韞一聽,再也坐不住了。
她起身走出去,顧不上禮儀端莊,衝到吳管事面前,問:「當真嗎?!你從何處聽來的消息?」
吳管事喘著粗氣:「楊晨派人回來傳話的,不會有假,聖上還下旨抄了沈家……」
沒想到聖上態度轉變如此之快,溫韞問:「沈家是犯何事?」
吳管事:「有人暗中收集了沈家收受賄賂的證據,其中還有不少前太子近臣,此事鬧得滿城風雨,就連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也受到牽連。」
她若有所思,片刻後才問:「可知那人是誰?」
吳管家搖頭,「此事怕是得問侯爺了,眼下侯爺去了宮裡,要晚上才回。」
溫韞點了點頭,正欲回屋,又聽到有人來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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