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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靈火從雲青岫掌間燃起,彌珍立刻舉手投降:「哎哎,不講武德,你們太上無情道什麼時候變暴躁了?」

雲青岫面無表情砸過去。

彌珍一邊躲一邊笑,笑夠了終於停下來,搖頭嘆氣:「我從來沒見過你情緒波動這麼大。」

思考片刻,她然後認真道:「你入夢得知心意後,是什麼感受?噁心厭惡?還是……」

「都不是……」雲青岫煩躁地揉眉心,「我不知道往後該如何待他。」

「兩世試圖,也算悉心教導,但為什麼……」

「我想了許久,是不是教育方法出了問題,或是我這師尊哪裡沒做好,讓事情變成如此地步。」

彌珍忽然嘆了口氣,似感慨似羨慕道:「你對這徒弟可真真上心。自從認識你,我從未你質疑自身。他都對師尊心懷不軌了,你還把錯往自己身上攬。真是慈師多敗徒。」

雲青岫不吭聲了。

「其實想解決這件事也不難。」彌珍慢悠悠道。

「洗耳恭聽。」

彌珍豎起一根手指:「一,捅死他。」

雲青岫再次燃起一朵靈火。

彌珍縮了縮脖子,豎起第二根手指,「二,從了他。」

靈火瞬間膨脹砸出,彌珍抱頭鼠竄,邊跑邊喊:「雲青岫,你個沒良心的,毆打軍師!」

「你是軍師?你就是狗頭!」

「停!我給你捋捋!」彌珍大吼,整理儀容儀表後肅然開口,「你有沒有想過,他是怎麼找到你的?」

是了,裴宥川是如何找到她的。事出突然,雲青岫的腦子漿糊似的,根本沒細想。

只有系統才知道重生之事,裴宥川為何知曉?

雲青岫冷靜下來:「這件事的確蹊蹺。」

彌珍分析道:「當年他可是被譽為小劍尊,在你死後強闖證心台,逼得謝倦安和一眾長老聯手,才將他的劍廢了逐出宗門。他找到你時,入仙骨沒了,修為是鍊氣期。我覺得你復生可能和他有關。」

「這小子藏著掖著,寧願披個新身份在你身邊,也不願意讓你認出他來,想必是經歷了許多不好開口的事。」

「但哪怕這樣,他都要待在你身邊,這已經不是什麼師徒情誼或普通的喜歡。」

「他對你有執念,像這樣的人,起了執念絕不可能放手。」

一句又一句砸下來,雲青岫的腦子像燒開的粥,下意識想否認彌珍的話。但想起系統沉睡十九年,而她的神魂遲遲沒有歸位。

過了許久她才輕聲道:「你說得對。」

「那你打算怎麼辦?捅破窗戶紙攤牌,還是裝不知道維持現狀?」

雲青岫緩緩搖頭:「不知道,亂的很,今日多謝你,我先走了。」

她走得不快,向來從容的背影有幾分心亂如麻的味道。

彌珍望著她的背影,嘆氣搖頭:「孽緣啊。」

第45章 「師尊進過我的夢吧。」

雲青岫一個月沒回流雲宗。

帶上徐月, 主動攬了清剿滄冥殘餘勢力的活,在四洲里調查清掃。

中途遇到了調查蕭煦下落的蕭灼,三人在欲仙坊地下深處暗室找到了蕭煦。

在叛變當日, 欲仙坊便沒想過要留下他。

暗室內不見天日, 束縛法陣已滅,一枚金光浮動的長羽與一顆赤色內丹浮在半空。

從前的乾山天驕,就這樣悄無聲息死在了算計中。

地面有數行血字, 寫字之人像是大限已至,筆力虛浮, 字跡仍清雋俊逸。

「若有人到此,勞煩替我完成兩個心愿, 在下蕭煦,不滅羽與朱雀內丹是謝禮。」

「其一, 到乾山送信,告知宗內, 玄元宗欲禍亂仙州。」

「其二, 到西洲兌澤城內眠月樓,替我向蕙娘道聲對不住, 蕭煦失約了。」

雲青岫輕嘆一聲。

被囚在暗室兩百餘年,蕭煦或許已經忘了,凡人壽數有限, 早已化作黃土一抔。

蕭灼沉默放出一縷靈息, 探入內丹。

逝者記憶一幕幕浮現在暗室內。

乾山朱雀一族, 兩百歲成年。成年前, 都要獨自下山歷練一趟。

蕭煦遊歷仙州, 誅魔平亂。

無意間接下風渡城委託,驚覺風渡城外有人設局圍困捕捉修士, 還不等他傳訊乾山,就有人奪他傳音玉簡,一路追殺。

蕭煦起千里陣逃至西洲兌澤,對方仍窮追不捨。

明月高懸,長鞭與劍刃撕裂空氣刺來。

月下男子一身藍衣,清潤無雙,徒手握長鞭,任由劍刃貫穿肩頭,另一手長指翻飛法陣結成。

「縛!」一聲清喝,兩位修士被困於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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