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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耐煩蹙眉:「你廢話怎麼那麼多?」

男人接過匕首,在手中打量了下似乎是在衡量它的鋒利程度,再抬眼,原本坐在他腳邊的人已經站起來,利落解下鎧甲,在他完全欲言又止的眼神中,豪邁地撈起裡衣袖子,將一節藕白胳膊伸到他眼前。

他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在她手臂上劃了道極淺的傷,待血液冒出滾落酒罈,足夠潤器的血攢夠,立刻伸手拂過她的傷口,白光閃爍,傷痕消失。

他搖晃了下手中酒罈與血液混合,一邊將匕首和胳膊同時遞出去:「這匕首還挺鋒利,大可不必如此削鐵如泥,你下手輕些,別把控不住力道——嗷噢!」

猛然拔高的聲調中,那把匕首已經從少女的手中消失。

她扯過男人的手懸空另一酒罈之上取血時,那乾淨利落的樣子讓九官想起了民間殺蛇取蛇膽的手藝人——

也是這般手起刀落。

以及面冷心黑。

兩壇混雜了器與主的酒準備就緒,他們對視一眼,分別拿起。

由東君打頭,用手中酒罈撞了撞男人手中的,她仰起頭,氣勢豪邁地將那一壇酒液一飲而盡。

……

吾窮:「提問,請問看到這種場景,會有『哪怕自己稍微站得近一點也會被邀請『這種錯覺不過分吧?」

殺豬匠微笑著說:「好了,別回憶了。」

可惜屋內並沒有人理他。

在壯壯也跟著豬豬嘆氣和豬豬搖頭時,黃蘇也感慨:「在下當時也有些驚訝,原來潤器還能這般……如此豪邁。感覺自己的書白讀了,初了解『潤器『滿腦子的禮義廉恥、成何體統,倒是在下的思想低俗了。」

段南:「……」

段南:「你們讀書人罵人都這麼難聽嗎?」

吾窮:「後來,『潤器『這個儀式的形式與氣氛會根據當天的戰況與故事以及事故產生的畫風發生細微調整——好的時候就是『歃血為盟『『桃園結義『,壞的時候就是『割臂斷義『『喝完這杯就絕交』。」

黃蘇:「氣氛最好的那次,下面的人恰巧多拿了兩壇酒。」

吾窮:「那次我們真的被邀請加入了。」

黃蘇:「最後還划拳了。」

吾窮:「輸的人大冒險,到敵營去拔一根鳳凰羽毛和真龍鱗片來著。」

段南:「誰輸了啊?」

殺豬匠:「好了。停。到此為止。沒完了是吧?」

吾窮拍了拍段南的肩,「當時他也是這樣耍賴的」。

殺豬匠:「……」

吾窮:「您現在去找她,讓她至少給你個抱抱還是不過分的。」

男人毫無反應,吾窮又對段南道:「現在怎麼發展成『歃血為盟『這種畫風的你也知道了。」

之後不等殺豬匠做出任何反應,她化作彩色大鳥,一溜煙從窗戶飛走了。

畢竟樂子已經講完。

長了翅膀的能跑誰要留在這挨罵?

……

過了數日,「隕龍秘境」的選拔已經到了尾聲。

南扶光變得更加忙碌,連續幾日未離開淵海宗。

她逐漸回過味來,宴幾安和那殺豬的有過一段很不愉快的對話,也不知道殺豬的說了什麼刺激了他,總之他就這樣大手一揮將她用瑣碎繁雜事務留在了淵海宗。

反正那殺豬的也進不來。

除非他再買一張觀看選拔比賽的票,但是那種票昂貴不說,南扶光仔細想了想他們好像並沒有什麼名正言順非見面不可的理由,所以那殺豬的沒提,她也只能憋著……

憋著什麼?

她也說不上來。

伴隨著「隕龍秘境」後期的選拔,雖然再高一些境界的大佬不屑與他們這些人搶奪秘境裡的東西,但還是會冒出一兩個元嬰中期甚至是後期的厲害修士,這些人若是器修或陣修也就罷了,若是符修、御獸這總道途,破壞力極強。

正如今日,南扶光為了一個元嬰中期符修的「鳳凰流」差點把前排觀眾的頭髮都點燃的事忙的兩腳不沾地。

收拾怨聲載道爛攤子的時候她自己也是怨聲載道,滿腦子都是有什麼必要搞那麼大動作一個選拔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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