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光:「就沒穿衣服。」
殺豬匠:「……」
……
就像是生怕氣不死南扶光,當殺豬匠追著她跑出兩條街,腋下夾著兩頭豬的仙子姐姐與她身後高大的男人幾乎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前,男人在淵海宗古生物研究閣招工攤位前停下了腳步。
他「嗯」了聲,看似很有興趣地彎腰去看攤位上的簡介。
南扶光聽見身後腳步聲停下,轉過身,就發現原本跟著她的人此時一隻手撐著那張搖搖欲墜的破桌子,正仔細閱讀招工需知……
在他不遠處,淵海宗外門弟子(無論男女)正盯著他挽至肘間的粗布衣外露出的肌肉雙眼發光。
南扶光:「……」
殺豬匠拎著一張基礎信息收集單子轉過頭,問她:「我去這,如何?」
當然是不如何。
殺豬匠:「你在大日礦山時,說男人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南扶光:「……」
在場的淵海宗弟子,哪怕成日活動於外圍,也不是沒長眼睛,他們之中必然是有人認識南扶光的——
那個救過淵海宗古生物研究閣少閣主林火一命的金丹期女修,雲天宗大師姐。
聽說林少閣主最近正沉迷熱臉貼冷屁股中。
啊啊。
難怪林少閣主不太行。
南扶光覺得,她今天就多餘上街,早知道就老實地待在「翠鳥之巢」加班了。
……
彩衣戲並非每日都安排演出,逢月曜日、水曜日與金曜日會有一場,而若這三日再逢每旬朔、望日,又會安排一場額外的大型演出。
南扶看著殺豬匠被古生物研究閣當場錄用為雜役後,當場挾持兩隻小豬拂袖而去——
壯壯自然不必說,難得的是另外一隻小豬也安靜乖巧,表現得與她十分親近,給啥吃啥,這般稍微讓她順氣一些,好險沒被氣死。
殺豬匠拿了淵海宗預支的工錢總算是找了個比牛棚好一些的住處,落魄簡陋的廂房內拿出他那最新款到當鋪賣了夠他吃數旬的雙面鏡,充了能量打開來,男人挑挑眉。
心裡未免委屈地想,憑什麼罵我,你也沒聯繫過我。
此時的他自然不懂,世界上還有聊天記錄斷聯數日後,默認誰先說話算誰輸的這種離譜比賽。
……
第二日晚,便有一場彩衣戲。
正逢本旬望日,殺豬匠剛剛上工對靈獸習性與脾性不甚了解,又因體格強壯,被安排於觀眾席維持秩序。
這活兒不算得太繁雜,演出正式開始後他甚至可以坐下來一同看看熱鬧。
此時前方不遠處,演出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今天「麗」會出現嗎?」
「演出大名單上寫了會有,你看了嗎?」
這一日彩衣戲大名單上確實還有這條冰原鮫相關節目。
「希望是真的,真不知道那淵海宗弟子怎麼能那麼狠心,他們可是搭檔了好久!他怎麼能傷害一條什麼都不知道的美麗冰原鮫?」
前幾日遭到演出搭子刺傷的冰原鮫「麗」鬧得沸沸揚揚。
「我聽聞「麗」其實已經死了。」
「我也聽說了,我大表哥的嫂子在古生物研究閣回收廢棄品哩,是這樣說的?」
然而在「麗」遇刺的第二日,沙陀裂空樹下發現冰原鮫屍體的事,卻並沒有正式發布相關,只是零星有人口口相傳。
外人對事情的發展一無所知,不知道冰原鮫死活,人們不知道那淵海宗弟子已經被看押,甚至還有人鬧事要問罪那淵海宗弟子。
觀眾們等待許久,終於等到節目單上輪到冰原鮫演出。
此時人們紛紛屏住呼吸,瞪大眼望著台上——
當帷幕升起,這次被搬上戲台的,是一個巨大水缸……
破洞的水缸不知是修復了還是換了新的,完好如初,一切動盪都仿若並未發生過。
比人高數丈的水缸在月光下猶如安靜得龐然怪物,透明的水晶壁後,深綠色的水近乎漆黑,海藻漂浮如無形之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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