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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泊舟毫無所動看著穿過自己身側的儺舞者:「驅除疫鬼,求平安。」

若在九黎,此事會更盛大一些。

「哦——」

儺舞者朝篝火合攏,為首領舞者,玄黑上衣,朱紅下裳,腰間掛著一圈極具南陵特色的短腰鏈,圓銀薄片與錐鈴交間,一動就會發出清脆響鳴。

雲心月好奇低頭,看四散儺舞者腰鏈上的薄片。

不出所料,上面都有楓葉、蝴蝶、飛鳥之類的圖紋。

她勾了勾少年腰間的流蘇鏈子,拉得整個腰鏈晃蕩搖擺,才抓住其中一條稍長的銀鏈子,把墜著兩個錐鈴的蝴蝶撈起來,放在掌心。

「為什麼你們那麼喜歡蝴蝶和楓葉?」

其實,不止兩樣。

南陵的圖騰信仰有三:飛鳥,蝴蝶,楓葉。

在他們最古老的傳說中,南陵人的誕生,都從飛鳥嬢嬢叼著一片楓葉,落在毒瘴瀰漫的十萬大山里開始。

楓葉飄落山林,從葉子裡鑽出一隻蝴蝶,撲扇翅膀把花粉傳播。於是山林毒瘴退避,灑落日光,有糧食與鮮花生長在野。

某一日,有幾對夫婦躲避戰禍,無意闖入,在此建造屋宇,將種子播撒更遠。

南陵由此壯大。

「壯大之後的南陵,還保持著一開始的習俗,以聖女為尊,其次才是王室。祭司是聖女最得力的助手,掌管祭祀與懲罰;聖子是聖女的孩子,掌管巫蠱與醫藥之事。」

樓泊舟向雲心月低聲解釋。

雲心月恍然大悟。

看完儺舞,倒是更深入了解到南陵這個國家的信仰和風情。

她覺得挺有意思。

無風鎮的秋祭從正午開始,子時結束。

雲心月玩了大半夜,加上舟車勞頓,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好睏啊……」她迷迷糊糊挨著少年的肩膀,用頭頂蹭了蹭他的脖頸,「小船兒……」

樓泊舟扶著她的肩膀,彎腰把人滑向後背,托起她的腿,將人背起來。

熱鬧退散,鎮民腳步匆匆,從他們身邊走過。

他感覺不到風動,但少女垂在他胸前的手一晃,束起的廣袖下擺打在膝蓋上,他卻能知曉。

路並不太長,他踏過六座石橋,走過八條小巷,穿過冷水靜流的小河一側,翻越三堆小土坡,又步上三十六級台階,就到了南陵的官驛。

春鶯和秋蟬子時前便歸來,一直在門前守著,見雲心月睡熟,趕緊幫忙把人安置到床上。

樓泊舟不打擾,抱臂站在一側,看她們伺候她洗漱和拆掉髮飾的動作。

準備給雲心月寬衣的春鶯,抬頭看了他一眼:「聖子,不回房嗎?」

這幾日學了不少東西的樓泊舟,總算明白了她們以往的顧忌,轉身出去,讓她們伺候。

等侍女帶著木盆,躡手躡腳離開,他才翻窗進來,坐在床邊,伸手學秋蟬方才的動作,把被子輕輕拉到少女肩膀以上,輕輕壓緊。

他俯身,撐手支在床頭,靜靜看著她的睡顏。

也不知看了多久,他情不自禁便在她額角親一下。少女感到癢,伸手撓了一下腦袋,把手擱在枕邊。他又輕輕拉住她手腕,低頭在她指尖親了一口,輕輕塞進被子裡。

月影西移,卯時至。

天光還沒大亮,外間已有響動,估摸是驛卒抱柴生火,準備熱水。

樓泊舟頗為不舍,將被子掖了掖,才翻窗回房,搖醒弟弟。

樓策安眨了眨乾澀眼睛,艱難睜眼:「長兄?」

雞還沒打鳴,兄長要作甚。

「你說得對,」樓泊舟端坐床側,望著他的眼睛,認真道,「我可能真的……很喜歡她。」

被吵醒的樓策安:「啊??」

這事兒,還要特意說嗎?!!

有眼睛的人,應該、大概、可能、都!看!得!出!來!

「此話,長兄是不是該對公主說?」樓策安轉了個身,讓出位置,「你一夜未歸,當不曾眠,快睡罷。」

樓泊舟扣住他肩膀,把人拉過來:「你說得有道理,是該告訴她一聲,不過她睡著了,得等她醒來才行。」

樓策安:「……」

有沒有可能,他剛才也睡著了呢?

「長兄,我很困。」他溫聲道,「能不能等我睡醒再說?」

他側身翻過去。

樓泊舟又把他連人帶被子拉到腿邊:「你先別睡,我還有最後一句話想問你。」

他等不了那麼久。

樓策安:「……長兄請說。」

快說。

「我已經想到送什麼禮物了,你幫我描個圖樣,可否?」他讀書太晚,雖過目不忘,但是書畫很差,只有形而無意。

想想,還是要靠弟弟。

樓策安點頭:「嗯嗯,沒問題,睡醒再畫可好?」

再說下去,他瞌睡蟲就要跑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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