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說錯了,瀾生不是不行,他是太行了……
成婚之後,每每入夜,他令人髮指的體力仿佛要將她給吞了,任她如何拍打都不歇!
蠻蠻瞧見她耳根泛紅,調侃道:「哎呀!阿姐果然就是饞他的身子!」
西鷺再忍不住,兇狠地朝她撲過去:「哪裡學來的粗鄙之詞,我要撕了你的嘴!」
蠻蠻急忙往後一跳,躲開她的『魔爪』,忽有一隻瓷瓶從袖內滑落。
「差些把這正事給忘了。」路蠻蠻趕忙將瓶子拿起來,遞過去:「兄長托人送來,說這仙丹是大東澤的神醫所制,對筋骨復原頗有療效,阿姐快拿給他吧。」
西鷺看著瓷瓶,糾結片刻,最終接過:「罷了,他若早些好,我也早安逸。」
她拿著藥瓶就往西郊趕。
*
不多時,西鷺飛抵山坳外的半空,遠遠看見妖帝和瀾生一併站在屋外,兩人似在說些什麼。
自打他們離開望舒殿,已過去近兩個時辰,有什麼話需要聊這麼久?
忽然,妖帝對著瀾生拱手躬身,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瀾生只是微低身,伸手將他的雙臂輕輕托著。
西鷺看傻眼:他們的禮數,是不是反了?
她正不解,就見瀾生張口說了什麼,妖帝身形一晃,低下頭來,拿袖抹淚。
欸?這怎麼還哭起來了?
第12章 西鷺:我對他上的哪門子頭?
兩個時辰前。
山神幾人離開後,瀾生就要趕回西郊。今日陽光明媚,可以曬曬新採摘的山茶花。
他不經意聽到西鷺與妖帝說起,要隨路蠻蠻回三危山住一段時日。或許她是打算出去散散心,或許是想暫時避開他。
妖帝的目光落來時,他示意妖帝設法將她攔住。並非要限制她的自由,只是素舒的魂息尚未解決,他如何放心她獨自在外許久。
聽見她一句略不服氣的:「我聽父王的就是!」他才安心。
之後妖帝隨他來到西郊,一是想聊聊該如何勸西鷺與他二人重修夫妻之情。二來,妖帝作為父親,自然擔心她如今的情況。
得知素舒的意識近日頻繁出現,妖帝不禁擔憂:「可是封印出了問題?」
瀾生道:「那道封印是她心臟承受的極限,素舒一直在尋找破綻。」
妖帝聽完,頓時愁容滿面,這可如何是好。
「我會保住她的性命。」瀾生並未說出辦法,但他既然如此承諾,豈是空話,妖帝稍稍安心。
「上回月姑來這兒,與鷺兒大打出手,動靜鬧的不小,我也是強行將這事壓下來。時日久了,鷺兒恐怕會發現自己的意識偶然會失控。」妖帝提議:「與其讓她猜疑,不如把她在巫山遭遇的事講清楚,也順道澄清她誤以為的囚禁。」
他不忍看西鷺一而再誤解瀾生,導致二人間隙加深。而瀾生的顧慮,卻非素舒的存在這般簡單……
一番忖量,他說:「她體內的封印若是瞞不住,你可尋機與她說清實情。至於我的身份,暫且不要與她言明。」
妖帝應下,問道:「這幾日鷺兒沒對天尊動過手吧?」
瀾生失笑:「我倒是希望她對我發泄心中不滿,奈何她還是太過心軟。」
妖帝點點頭:「她打小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對待在意之人,即便嘴上兇狠,終究不忍動手。」眼下並無他人,他躬身拱手:「天尊受委屈了。」
「妖帝以前怎麼叫我,如今就怎麼稱呼,不必改口。」瀾生道。
妖帝卻無比尷尬:「先前取了許多名字,記不太清了。」
並非記不得,而是那些稱呼都不太友善。比如:偷花道士、短命的道士、小白臉、姓瀾的!
瀾生見他支支吾吾,幫他做了選擇:「小白臉聽著是誇讚的話。」
妖帝膝蓋一軟,險些要跪下來,「萬萬使不得!」
「妖帝是我岳父,如何使不得?」瀾生笑道。
聽到『岳父』二字,妖帝慚愧不已。
當初極力排斥瀾生,的確是因他修為太低。身為父親,定然希望閨女嫁給一個可以為她遮風擋雨強大之人。
如今瀾生非但不追究他往日的各般阻擾,甚至將自己對西鷺的一片真心坦坦蕩蕩說與他。
得此良婿,妖帝深覺欣慰,正動容不已,後方陡然傳來一聲高喊:「父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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