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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微一遲疑,坐起身,看著他臉龐許久,眉梢眼角都帶著淡淡的疏離。

翌日清晨,滿城譁然,坊間百姓聚在街頭都在討論一件事,有人在河燈里許願。

裴御終生不舉!

事情很快傳到裴府,裴川和顧淑蘭得知謠言,面面相覷,一時無話。

顧淑蘭抿了抿唇,低聲道:「要不,把御兒叫回來問問?」

裴川汗顏,把臉埋進掌心,稍稍抬了一下左手,「去叫人。」

蘇家和裴家馬上就要訂婚了,現在鬧出這樣的謠言實在不妥。

另一廂,裴鶴玄是在去往東宮路上聽見的謠言。

馬車路過的時候,幾個小娘子面紅耳赤,一臉激動討論他能不能人道!

裴鶴玄的怒氣立時湧上來,捏碎了手裡杯子,當即命人查了謠言的源頭。

昨個是八月十五,汾水江有不少人放河燈,但這些東西在江面上飄著不是個事,所以就在下游攔了漁網。

但好巧不巧地,幾個喜歡走街串巷的大爺大媽,在收拾的時候就看見那個荷花燈。

裴鶴玄在他們心中,神聖不可侵犯,怎能如此造謠!

於是,他們就四處打聽,誰寫了這歹毒的紙條。

喬彥非常靠譜,特意尋回了那張小紙條。

裴鶴玄看著那個熟悉的字跡,徑直回了別院,朝著李惟走過去,「李惟!」

李惟一臉尷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感覺裴鶴玄頭上在冒火。

裴鶴玄眸底暗色涌動,拽著她進了屋子,撞上了屋裡的門,「你就是這麼造謠我的?」

這就是她許的願?!

李惟乾咳一聲,「......你可以解釋一下。」

「我解釋......」裴鶴玄深吸一口氣,終是沒跟她發火,很快就冷靜下來,「這是你弄出來的?」

李惟坦誠道:「是我,也不是我。」

不知怎麼,裴鶴玄撞進她的目光,不由得氣笑了,「什麼意思?」

「紙條不是我寫的,你可以仔細看看,」李惟咬了下唇,「雲子秋幫我想的法子......我也沒想到,他是這個法子。」

說實話,她根本不想管這兩人的婚事。

那天也就是稍微意思一下。

裴鶴玄笑容僵在嘴角,突然欺身過去,手心捏了一把汗,「你見了他?」

雲子秋什麼都跟她說了?

李惟點頭,「見了一面......」

裴鶴玄精神緊繃著,道:「他說什麼了?」

李惟指了一下床上的包袱。

裴鶴玄微微側過頭,短暫地愣了一下,旋即冷笑了一聲,目光如刀片似的,「你想離開這?你真以為你走的了嗎?」

靜了片刻,李惟嘆了口氣,「如果裴大人對我有情義,替我照顧好阿姐就行了。」

裴鶴玄一顆心往下沉,下一刻,眼前一黑,人已倒在地上。

別院抬腳走進來兩個人。

是季雲琨和雲子秋。

李惟將人打暈後就放在了床上,走出屋,抬頭瞧著那兩個人。

雲子秋是很敏銳的人,他能感覺到裴鶴玄在李惟心中有一定的分量。

所以暫時沒有揭穿他的身份。

不過,日後就不一定了。

第24章 驚變 那便是墜下山崖粉身碎骨。

黑雲壓頂,滾滾而來。

黑壓壓的隊列中,一面紅色大旗迎風招展,甚為矚目。

大旗是用黑馬的馬鬃做的旗纓,而旗中心是用黑緞子繡著一個「周」字。

赫連旭一身銅鏡護胸戰袍,外罩一襲血紅色的緊身長比甲,面容儀威嚴沉重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絲冷笑,對著城門的守將喊道:「聖上被歹人圍困,忽降密詔,命本王火急救援,爾等還不速速打開城門!」

守城將領聽了,似聞晴天霹靂,都是大惑不解,面面相覷,「密詔何在?」

話音未落,赫連旭揮起長槍,轉瞬間,守城將士人頭落地,陡然大喝一聲,「此人為叛將,應正軍法!本王受命為兵馬大元帥,有勤王保國的重任,爾等將本王拒之門外,此為何意?」

鮮血淋漓的人頭滾落在地,剩下的人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不敢再動,「開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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