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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雙腿酸軟,眼前地景象一片模糊,都形成虛幻的影子,她只能扶著牆壁一步步地往外走,逃離這裡。

裴鶴玄伸手,輕而易舉地攬著她的腰將人拽了回來,「我會定期給你解藥,你不會死的。」

「解藥......」他說的每次字簡直都刺入了她的心臟,李惟眼裡儘是恨意,掙扎著要起身。

裴鶴玄嘆息了聲,結結實實地按著人,溫柔地揩掉她眼角的淚水,「睡一覺就好了。」

他不能讓李惟毀了自己的計劃,已經沒有退路了。

李惟意識逐漸昏沉,世界陷入一片黑暗,隱約感覺自己枕在一個人的大腿上。

不知過了多久,大雨停歇,喬彥順著一路上的記號尋來,「主子。」

裴鶴玄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沉著氣,「外面情況如何?」

「太子成功逃過一劫,但二皇子死了,這會兒聖上應該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已經派東宮的宿衛上山尋人了。」喬彥看著他腿上的人停頓了一下,「主子,你的腿......屬下先扶你起來吧。」

「好多了,」裴鶴玄攙扶著李惟,笨拙地站起身,「平襄王那批人呢?」

「他們在河岸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就離開了,」喬彥不好插手,只好虛扶著兩人,「他們應該是認出了李惟。」

裴鶴玄嗯了一聲,「你把她藏起來。」

喬彥不解道:「主子,咱們不把人交出去?平襄王的舊部可不好惹,二皇子就是他們殺的,若是盯上咱們......」

這次的行刺,他們只來了五人,結果,不僅成功殺了皇子還都全身而退,實力可想而知!

裴鶴玄道:「再等一等。」

第20章 奪權 美其名曰在養傷,實則是監禁。……

城郊十里外的荒宅,周圍雜草叢生,一片落寞,離這裡不遠處就是亂葬崗。

雲子秋走進院子,收起骨傘,抬眸看了一眼守衛,「他們人呢?」

「季師傅剛發完火,這會兒出去透氣了,」守衛頓了頓,「但參將他們都在。」

雲子秋皺著眉頭,大步朝茅屋走去。

這會兒蘇爾勒跟個受氣包似的,坐在堂屋磨刀,聽見院裡來人也沒抬頭。

雲子秋見狀,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忍俊不禁道:「挨說了?」

蘇爾勒不願與他斗口,只是應了一聲。

雲子秋臉上笑容漸斂,從懷裡拿出條帕子,小心翼翼裹著飛刀的刀柄,放在小圓桌上,「你知不知道這上面塗了毒?」

蘇爾勒也沒想到那廝手段這般陰狠,硬著頭皮說道:「那又能怎麼樣?」

「這是孔雀膽,」雲子秋扔下飛刀,「我曉得你的心思,但這也是天子腳下,你知不知,這次你們貿然行動險些喪命?」

聽他這番話,蘇爾勒目光露出銳利,殺意盡露,「那三姑娘讓他帶走了。」

雲子秋道:「知道,我昨日見了郡主,她和裴鶴玄做了筆交易,裴鶴玄暫時不會傷害她。對了,這事你跟季師傅說了嗎?」

蘇爾勒無奈道:「說了,我還說我跟她交手了,他還挺高興的,但三姑娘這些年功夫都落下了,刀法不入流。」

「三姑娘天資聰穎,根骨奇佳,現在練還來得及,」雲子秋微微嘆息,「季師傅這些年心裡就沒放下她,一直幫她留著把刀,這會兒知道她的消息,指不定擱哪抹眼淚呢。」

李惟與郡主不同,她從小在軍營長大,與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尤其是季雲琨,他是把李惟當成親閨女的。

蘇爾勒心念一動,搓著雙手,道:「郡主說裴鶴玄什麼時候交人了嗎?」

「快了,二皇子的事已經傳入宮中,嘉祐帝怕是禁不起這個打擊。」雲子秋提了提心神,「不過嗎,我覺得這個裴鶴玄對三姑娘有別的心思,交人怕是沒那麼容易。」

蘇爾勒皺緊了眉頭,「什麼別的心思?」

雲子秋挑了一下眉頭。

「他娘的,他也配,老子那時候真該一刀劈了他,」蘇爾勒心底一陣惡寒,抬頭望過去,「裴家人裝久了,他不會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如果他真的是譽王的兒子,那他就必須死,」雲子秋眯起眼睛,臉上浮出淺笑,「看好馬棚里那個老土匪,如果裴鶴玄不交人,我們就讓他的身份大白於天下。」

二皇子赫連霆遇刺身亡。

太初宮,嘉祐帝臉色鐵青,喘著粗氣半晌沒說出話來,賢貴妃擦拭眼淚,連忙命章喜叫來了太醫。

太子自從逃回來就跪在殿內,目光呆滯,完全被一場毫無預兆的噩夢攝住魂魄。

馮皇后跪在殿外泣不成聲,已然亂了心神,對著身邊的心腹丫鬟說,「快去找馮相......」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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