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意外折了高嶺之花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5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若是我抓住她,我定將人宰了,」赫連楷視線落到他的手上,傷口似乎劃得很深,血已經慢慢滲透出來,赫連楷一笑,成心不想讓走,開始問東問西,「那還真是奇怪了,今晚的刺客只有一個人嗎?」

「或許吧,」裴鶴玄停頓了一下,「小殿下看見其他的刺客了?」

「我怎麼會看見刺客,」赫連楷幸災樂禍道,「刺客不是來殺你的嗎?」

裴鶴玄略一沉吟,道:「不盡然,小殿下出門在外,也該小心才是。」

「本殿下為人灑脫,從不與人結怨,何來仇家一說,沒有仇家,就沒有刺客,」赫連楷仿佛來了興致,追著他不依不饒的說話, 「你難道不該反思一下自己,得罪了太多人?」

「居安思危,殿下提醒的是。」裴鶴玄恭敬的讓人挑不出一點錯。

半晌,赫連楷都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氣也撒不出來,

這時,屋裡進來一個小太監,走到赫連楷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赫連楷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氣呼呼地踢翻繡墩跑了出去。

楊序瀾和喬彥相繼走進來,看見裴鶴玄坐在案幾前,右手拿著狼毫筆,在紙上描繪一張人像。

喬彥看見他家公子手上的傷,頓時心疼不已。

楊序瀾忍不住問道:「這就是你剛才的看見的刺客?」

畫像上的女子......長得青面獠牙,張著的血盆大口似是要把人吃了。

喬彥:「......」

畫作完成,裴鶴玄擱下筆,待筆墨乾涸就遞給了楊序瀾,「明日貼到衙門的告示牆上。」

楊序瀾匆匆把畫像收起來,多看一眼都覺得晦氣,「多此一舉。」

裴鶴玄把沒喝完的熱茶放回桌上,輕聲道:「事情要有頭有尾才不惹人懷疑。」

喬彥嘆息道:「公子,事情都辦完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府把手上傷包紮一下吧,夫人知道了肯定又該心疼了。」

裴鶴玄應了一聲,忽然問道:「赫連楷常來這裡?」

「你剛回來可能還不知道,京城勛貴風氣糜爛,這個赫連楷......挺一言難盡的,賢貴妃對太子管教嚴厲,但對他卻十分寵溺縱容,從不施以管教,」楊序瀾頓了頓,「珍珠閣這裡有他的相好,方才正跟人家在屋裡睡覺呢,誰知一聲巨響給他嚇壞了,大抵是攪了他的興致,不然也不會這麼生氣。」

相好?裴鶴玄垂眸,眼睛裡透出一絲冷冰冰的殺意,「小小年紀沉迷酒色,早晚有一天捅出簍子。」不過這都是後話了,赫連楷現在還入不了他的眼。

楊序瀾笑了笑,道:「那你可能還有件事不知道。」

裴鶴玄挑了下眉,「什麼?」

「我前些日子跟宮裡的太監吃酒,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楊序瀾坐到裴鶴玄身邊,一臉神秘,「正所謂,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位五皇子確確實實有一則見不得光的秘聞。」

裴鶴玄道:「想要什麼?」

楊序瀾長腿一身,笑著問道:「方才進來倒酒的舞女跟你什麼關係?調戲人家,當我看不出來?」

裴鶴玄面色從容,「我說是仇人你信嗎?」

楊序瀾道:「不信。」

裴鶴玄一派淡然,好似內心澄然清明,「我很喜歡她。」

嘈雜的喧鬧中,楊序瀾觸到他眸子深處的冷光,「我剛才查了她的身份,挺可憐的,你別太過分了。」

他道:「她家裡就一個親人,娘還嗜賭成性,這些年她攢的錢都被敗光了,去公主府前睡得還是漏風柴房。」

這樣才有捕獵的樂趣,惹人憐愛。裴鶴玄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嗯,確實是個可憐人。可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嗎?」

兩人從小玩到大,楊序瀾對他知根知底,裴鶴玄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楊序瀾有些無奈,不再說這件事,「有傳聞,五皇子喜歡國公府陳墨謹之妻。」

「陳墨謹,」裴鶴玄想了想,「是平襄王的女兒,安樂郡主。」

楊序瀾道:「李挽。」

裴鶴玄抬眼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一臉滿不在乎。

這個時節的江水冰冷刺骨,李惟挑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爬上岸,瞧著四周無人,哆哆嗦嗦的跑進暗巷,抄小路往家裡走。

她滿身污泥,到家門口的時候,才發覺跑丟了一隻鞋。

當然,也可能是鳧水的時候丟的。

李惟嘆了口氣,心道:「好歹是撿回一條命。」

她敲了幾下門,而後等了半晌,也沒人來開門,隔壁的狗倒是叫喚了幾聲,她不甘心又試著敲了兩次。

李寡婦連炕都沒下,推開一條窗戶縫,朝外喊著,「誰啊?這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有事明天在說!」<="<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