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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倒吸一口涼氣,一顆心砰砰直跳,只覺得自己小命休矣!

在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她顫顫巍巍地走上樓梯,被人帶進屋子。

裴鶴玄靠在窗口,打量著她,「不說點什麼?」

四周安靜下來,李惟低著頭,磕巴道:「裴大人......裴大人好。」

做壞事的時候不見她手軟,現在被興師問罪又怕得不行,裴鶴玄定定地盯著她,問道:「既然不是珍珠閣的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李惟身上出了一背汗,沉默了許久,抬起頭窺了他一眼,「......捉,捉姦的。」

裴鶴玄:「......」

看來是要嘴硬到底了,他問道:「怎麼樣?捉到了嗎?」

李惟搖了搖頭,「沒有,可能是方才趁亂跑了。」

裴鶴玄道:「你成婚了?」

李惟抿了抿唇,「是相好。」

裴鶴玄挑了下眉,「李惟,你不抬頭看看我?」

「......」被叫出名字,李惟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些拙劣的把戲,她自己都難以演下去。

裴鶴玄道:「我們之前見過的。」

李惟眼巴巴的望著對方,「見過嗎?沒,沒有吧。」

裴鶴玄端起茶杯,抿了口熱茶,很有耐性的說道:「見過的,在小時候。」

這是要跟她敘舊?可她完全沒有印象啊!李惟有些心悸。他們之前很熟嗎?還是一面之緣?

裴鶴玄道:「怎麼,罵完我就不記得了?」

李惟瞬時汗流浹背,為自己辯解道:「裴大人可能不信,我十歲那年一場高熱,什麼都不記得了......」

裴鶴玄道:「那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不知怎麼,李惟聽到這句話,心口如同針扎一般刺痛難忍,苦澀道:「我不記得了。」

裴鶴玄輕笑一聲,道:「口口聲聲說那是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你居然不記得了?」

李惟心裡又被刺了一道,徹底亂了陣腳,她試著問道:「那裴大人,能告訴我,我要找的人是誰嗎?」

真的不記得了,這倒是個意外之喜,裴鶴玄看出李惟的緊張和心痛,於是,上前一步捉住她的的手,原本幾步遠的距離一下子就被拉近了,李惟渾身僵硬,一抬頭,驚覺兩人挨得極盡,那張臉近在咫尺。

「李惟,你是來殺我的,現在求我又是怎麼回事?」裴鶴玄一隻手挽住她的腰,緩緩摩挲著,不消片刻,在衣服夾層里摸到毒藥,擺在李惟面前。

李惟頓時感到無盡的寒意籠罩著她。

那寒意冷徹到骨子裡。

毒藥不是她下的,這東西怎麼可能在她身上。

是有人想陷害她,李惟猜到那個人,手不由得微微發抖。

這期間只有白夢書摸過她。

裴鶴玄拿起一把匕首握在李惟手裡,「記住,現在你欠我一條命。」

說著,他便握著李惟的手在自己掌心劃了一刀,皮肉翻綻,鮮紅的血不斷湧出,不等李惟做出反應,裴鶴玄就將人從二樓的窗口推了下去。

第4章 苦夜 「我很喜歡她。」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踹開,五皇子赫連楷一臉憤懣之色,吵嚷道:「他娘的,誰弄出的動靜!」

裴鶴玄臉上神色陰鬱,從懷裡拿帕子包紮好傷口。

赫連楷手執兵刃,大步走來朝裴鶴玄走來,「那個女的呢?」

裴鶴玄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窗外,「跑了......」

「你就這樣放她跑了?」赫連楷皺緊眉頭,抬步走到窗前往下望了一眼,「跳下去了?」

珍珠閣臨江而建,旁邊正是沄水江的分支。

裴鶴玄點了點頭,不願與他多說。

但赫連楷似乎不想善罷甘休,他收回視線,兵刃隨手一扔,瞧著對方的神情,「裴鶴玄,這名字我應該沒記錯吧?」

語氣十分輕蔑,裴鶴玄卻無動於衷,「正是在下。」

「裴鶴玄,你就算不會武功,也不該就這麼輕易的把人放跑吧,」赫連楷心裡不喜,攔在他身前上下打量著他,豈料這人看著是個白面書生,實則比他高了一個頭,赫連楷咬牙往後退了一步,「你不會是心疼那名女子,故意將人放走的吧?」

裴鶴玄道:「刺客是來殺我的,我不會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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