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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嫂把大元寶扒拉到自己身邊,「行,這活我接,只是咱們要立個字據,別到時候不認帳。」

如意拿起筆,刷刷幾筆寫了字據,吉祥就要簽字畫押的時候,身後的如意娘突然站了出來,「我來簽字畫押,他一個七品芝麻官能夠有多少銀子,我手上有這個數目,能立刻拿出來給你。」

其實誰出錢都一樣,現在找長生要緊,只是如意娘看到簽字畫押心裡就不好過了,總想起她被當成貨物買賣的時候。

可是,縱有諸多的恐懼,她依然努力克服住了,站出來親手簽字——她不能看著孩子們去簽字畫押,好像孩子們被賣了似的,也要經歷她當年所承受的痛苦。

如意說道:」有任何消息,去北城渾堂胡同的似家客棧,我們已經把這家店包下來了。」

薛嫂笑道:「知道,諸位都是財大氣粗嘛,一定少不了我的賞錢。」

如意娘厭惡薛嫂的笑容,一刻不想多待,立刻就走了。

且說另一邊,渾堂胡同的似家客棧里,掛著一張京城地圖,汪千戶常年巡街,有經驗,每條街或者胡同從頭到尾走訪過一遍的,他就在上面插上一個小旗幟。

吉祥等人找過薛嫂之後,把附近的椿樹胡同問了一遍,無果,就回去似家客棧報信,看看下一條街應該去那裡找。

地圖上已經有十七面小旗了,汪千戶把椿樹胡同也插上旗幟,變成了十八面旗。

汪千戶蹙眉說道:「現在最遠已經找到棉花胡同了,不對勁啊,一個呆傻的少年,平日神情雲遊天外,走路慢吞吞的,若是走失迷路,大多是鬼打牆似的轉圈,走不遠的,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走到很遠的地方去。」

「這附近沒有河流湖泊,他也不可能落水消失。」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拐了,藏在某個地方,等著賣出去。」

九指聽了,面如死灰,「這些天打雷劈的王八羔子,是不是在我給長生洗澡就盯上了?我真是傻啊,真的,我怎麼那時候沒注意到有壞人呢?我——」

吉祥打斷道:「九指叔,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不要再自責了,我們已經找了官牙薛嫂,使了錢要她去黑市找長生,還許諾五百兩銀子的賞銀。」

這時,一直默默盯著地圖,看著一面面旗幟插在街頭巷尾的鄭綱和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九指齊齊說道:「那就張榜懸賞吧!」

正好,剛剛走訪完興化寺胡同的趙鐵柱胭脂紅霞回來了,聽到裡頭鄭綱和九指都說懸賞,快步進來。

汪千戶沒有開口問,只看三人焦急失望的眼神,就曉得興化寺胡同也沒戲,就把第一十九面旗幟插在這條胡同上面了。

每一面旗幟的增加,都在表示長生走失的可能不大了,事情在往更壞的可能發展。

胭脂心急如焚,「父親,方才聽說要懸賞,那就趕緊吧,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們肯定能找到長生。」

鄭綱這個當表舅的說道:「勞煩汪千戶在京城九大城門還有鬧市坊間張貼懸賞榜文,賞銀五百兩。」

「五百兩?」汪千戶搖頭說道:「不行,九指家沒有這麼多錢,出不起的。」

鄭綱、吉祥如意,趙鐵柱紅霞齊齊說道:「我出!」

此話一出,吉祥如意九指知道內情的也就罷了,其餘人等皆詫異的看著鄭綱:他為什麼要主動出這個錢?說到底,這事跟他關係不大吧?為什麼他如此熱心?

第一百三十六章 觀榜文有心仿筆跡,有重賞財帛動人心

且說鄭綱脫口而出他來出懸賞的五百兩銀子,除了三個知情人,在場其他人都很疑惑,但目前最緊要的是尋找長生,時間緊迫,也就將疑惑擱置一邊,張貼懸賞告示要緊。

畫師們繼續仿作長生畫像,如意提筆用漂亮的小楷抄寫懸賞榜文,鄭綱問經驗豐富的汪千戶,「五百兩銀子少不少?要不要加到一撇之數?」

一撇就是一千,因為千字要先寫一撇嘛,所以以撇代千。

鄭綱畢竟是武安侯世子,武安侯府雖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手裡的零花錢都不止這個數目,覺得有點少。

汪千戶搖搖頭,「懸賞找人不是銀子越多越好,五百兩是京城中等人家拼盡全力才能夠湊出來的現銀,這個懸賞就很真實。如果是撇,怕是有人覺得長生奇貨可居,就是找到了,也故意藏起來,你想想看,能一口氣出一撇的,對方是不是覺得苦主出二撇也沒問題?反而耽誤找人。」

鄭綱當場數出了五百兩的銀票給了汪千戶,「好,一切聽汪千戶差遣,我現在就去張貼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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