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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五十個騎兵,邊騎邊射,箭矢穿破春雨。

最後是五十個步兵,手持長槍和盾牌,排列成雁形陣,在前頭炮兵、火槍隊和騎兵的火力協助下朝著山頭衝鋒。

鳴金三響,豹子軍回到了伙房,繼續吃已經涼透的飯。

雖然下著細雨,草地泥濘濕滑,但沒有一個掉隊的,短短一個月就練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正德皇帝滿意點點頭,「不錯,豹子營可以進宮了,你是怎麼訓練這群人的?」

張公公說道:「沒有什麼稀奇,都是老一套,三分靠打,五分靠罵,一分餓肚子,一分畫大餅。」

正德皇帝說道:「勞其筋骨,苦其心志,餓其體膚,鼓其志氣,你做的很好。」

張公公心道:哪裡哪裡,沒有皇上您說的好聽。

張公公說道:「都是皇上慧眼不拘一格從民間選的人才,奴婢只是稍加訓練而已。」

君臣互相吹捧。

正德皇帝說道:「有件事還得你老張出馬,是這樣……」

張永聽完正德皇帝講述曹祖一案,說道:「這件事有些棘手,奴婢和劉瑾有過舊怨。」

正德皇帝說道:「我知道,你揍過劉瑾嘛,最後還是我當和事佬,擺了酒要你們兩個和好的。所以,也只有你能讓劉瑾有所忌憚,查案歸查案,別做的太過,一把火連我舅舅家也燒了。」

煙雨朦朧中,張永張公公帶著豹子軍這一個月表現出色的十個精銳們騎馬出了營地。

其中就有步兵頭領吉祥、騎兵頭領鄭綱、火槍手趙鐵柱等十人。

正德皇帝依然喬裝,混入了市井,看舅舅家熱鬧……

順天府衙門,仵作房。

曹祖已經被開膛破肚,里里外外查了一遍,雙目一眼圓睜,死不瞑目,愣愣的瞪著蛛絲兒結滿房梁的屋頂。

劉瑾看著曹祖的屍格,上面寫著死因是砒霜中毒。

仵作房的氣味腌臢難聞,用面衣捂住口鼻的劉瑾草草看了一眼曹祖的屍體,就走出了停屍間,外面燃著一個火盆,見劉瑾出來了,守著火盆的差役趕緊提起裝滿白醋的噴壺,將醋噴灑在燃燒的火盆里。

呲的一聲,火盆騰起一陣散發著刺鼻醋味的白煙,這叫做打個醋炭,據說可以防止病氣邪氣入體,以免疾病沾身。

劉瑾張開雙臂,站在滾滾白煙之中,讓醋味把自己醃入味。春天容易起瘟病,劉瑾可不想染病。

劉瑾最煩人命案這種差事,沒什麼油水,還特別的麻煩,但沒辦法,皇帝要他查,他就得交差。

「公公,這邊請。」順天府提刑官將劉瑾請到了公堂之上。

劉瑾坐定,手下拖了十幾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過來了,遞給劉瑾一張畫像,「公公,這群獄卒都拷打了一遍,該招的都招了,都說是一個餵豬的豬倌搗鬼下毒,這是那個經常給曹祖送牢飯的豬倌畫像。」

劉瑾看著畫像,中等身材,身形偏瘦,臉上東一坨,西一坨的凍傷,看不清相貌,穿一身補丁衣,手裡提著一個陶罐,手上也滿是凍瘡。

手下遞上一包碎銀,「這是早上曹祖打點押送差役的銀子,差役就沒有給他戴枷,讓他有可乘之機跑去敲登聞鼓。」

劉瑾看著二兩碎銀,大的有一兩銀子剪了半邊的,小的有米粒大小的,一看就是積攢了很久。

被拷打的渾身是血的獄卒們說道:「那個豬倌每次來監獄送牢飯,身上都是一股豬糞的臭味,小的們嫌他臭,誰沒有靠近過去細看他。」

「小的真的不知道豬倌來歷啊!那曹祖是個爛賭鬼,或許豬倌也是在賭場輸掉所有家產的賭鬼,他們在賭場認識的,曹祖騙了他的錢或者欠錢不還,兩人結了仇,公公不妨去查一查曹祖經常去過的賭場。」

「冤枉啊,公公,我們真的不認識豬倌,就是把小的們屁股打開花也招認不出什麼花樣來!」

劉瑾看著案頭上的豬倌畫像和碎銀子。

無論是豬倌相貌衣服還是碎銀子的大小,都是精心設計的,看起來就像一個貧苦的豬倌積攢了很久的銀子,送的牢飯也是給豬吃的泔水。

毫無破綻,背後主使很高明的隱藏了自己,對方肯定不是個豬倌,所以,沒必要去查全城的豬場,豬倌只是個障眼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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