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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公委屈極了,他拼命張嘴,用盡全力呼吸,也只能勉強吸入一絲微弱的氣流。

他知道,他快死了。

「忱兒。」禮親王含糊其詞道,「晉王說的也有些道理。」

晉王這個人最會審時度勢了,衛國公是和他一起出來的,現在他反覆質疑,表示「不行」,就怕擔責任!禮親王勸道:「你別衝動。本王讓人再去找幾個大夫過來。」

他說這話,是想把顧知灼的責任也排除掉,免得有人說顧知灼故意不肯救人。

晉王皺了皺眉,心道:禮親王年紀大了,磨磨唧唧的實在多管閒事。

謝應忱只問了一句:「夭夭,只有這一個辦法嗎?」

「對。」顧知灼肯定地說道,「不割氣管只有等死。」

而且會被活生生的憋死。

謝應忱的眸中沒有猶豫和迷茫,只道:「那就割。 」

「忱兒呀!」禮親王捏著袖子,小兩口怎麼一個脾氣,心裡想什麼就非要做什麼,怎麼勸都勸不聽。

「叔祖父,衛國公在朝三十年,於大啟有功。如今他性命攸關,既然還能救,豈能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猜忌和黨同伐異,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想必衛國公也會願意搏一下的。」

衛國公:……

對對。他想活,哪怕活下來的機會只有不到一成,他也不想活活憋死。

謝應忱鄭重道:「夭夭,你動手吧。」

「好。」

她說完,當著他們的面,拿出了隨身帶著的腰刀。

「忱兒!」

禮親王看向了地上的衛國公,他已經出氣多,入氣少,對著自己用盡最後的力氣眨了眨眼睛。

哎。他拉開謝應忱,站在前頭說道:「顧大姑娘,你來割。這是本王的決定,出了什麼事,有本王一力承擔。」

謝應忱竟是連一向剛正的禮親王也籠絡住了?晉王不悅地眯了眯眼,他往前邁了一步後,指著江潮的屍體,冷嘲道:「割開喉嚨,是像他那樣割嗎。禮王叔,謝應忱就是藉機排除異己,你千萬別被他們當擋箭牌了。」

「割開喉嚨就能活。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割開喉嚨當然能活。」顧知灼仰首看他,慢悠悠地說道,「不止是割開了喉嚨能活,掉光了皮,我想讓他活他也能活。」

她嘴角一勾,笑得肆意張揚:「就看王爺您,信與不信了。」

「晴眉,過來搭把手。」

「重九,你找人弄些烈酒來,再去找一個竹筒,手指粗細,指節長短。若沒有竹筒,玉筒也行。」

「公子,你別讓他們靠近了。」

顧知灼才不管別的,公子讓她救,她就救!

掉光皮……能活?晉王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問個清楚,聲音戛然而止。

他忽然注意到,從江潮脖子上流出來的血,並沒有流淌在屍體周圍,而是全都流向了同一個方向。晉王的目光跟著鮮血,緩緩而動。

「歸娘子?」

血竟然全都流到了歸娘子的足下。

抱著琵琶的歸娘子也默默低頭注視著腳下的鮮血。

她眼瞼低垂,面紗覆蓋著她的容顏,完美的掩蓋住了她所有外溢的情緒。

同行的伎子也是連連驚呼道:「歸娘,你看,這怎麼這麼多血。」

呀。歸娘子仿若剛剛才發現,她驚呼著連連後退,繡鞋在地上踩出了一串的血腳印。

晉王的瞳孔驟縮。

當年的那場借運,成功蒙蔽了天道,逆天改命。但是因為失了陣眼,陣法不全,長風真人也受到了因果纏身,這些年來為了躲避天道的反噬,長風真人幾乎都在上虛觀,足不出觀。

這一回,也是因為他的三請四請,他答應來了京城。

但是出了觀,就必須有人為他蒙蔽天道,分擔當年的因果,江潮就是其中之一,給這些人的符里其實都暗藏玄機。

晉王在黑水堡城時也問過,為何必須要有陣眼。長風的話,他記憶猶新,他說,陣眼能為他承擔因果和反噬。

血是人之魂,倘若有陣眼在,滿城的因果會跟著血一起融入到陣眼中。

陣眼會魂飛魄散,再無輪迴,但是,相應的,施術者就不必擔負因果。

可惜,當年的陣眼生死不明,不知所蹤,才會讓法事不全。

晉王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血。

地勢相當平整,水龍澆出來的水也只是在附近積起一個個小水塘,唯獨這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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