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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能以一死,激起民憤,錦衣衛就不得不報。

季信遠教女無方,理該以死謝罪。

「信遠。」

季族長抬起頭來時,老淚縱橫。

「我要告!」

「告當今皇上,通姦之罪。」

「錦衣衛若要滅口,就連我也一起殺了吧。」

錦衣衛無故殺了敲登聞鼓的人!殺了季家人。午門城樓底下的學子們沸騰了起來:「求公道!」

不知是誰先叫出了這三個字,一道道聲音匯聚了進來,掀起了一陣波濤駭浪。

「求公道!」

「皇上真與臣妻通姦?」

「肯定是真的,錦衣衛在殺人滅口!」

「還有奸生子?」

「皇上怎麼還不出來?」

已經壓不住了。姜同知臉色發青:「去報,報到內閣和辰王殿下。速去。」

第120章

「你再說一遍?!」

文淵閣里, 宋首輔砰得拍響了桌子。

登聞鼓在敲響第一下的時候,文淵閣就隱約聽到了一些動靜。

當時幾個重臣都在,正商量青州賑災的一些具體事宜, 有人敲了登聞鼓,當值錦衣衛必須上報。

皇帝不在, 也該上報到內閣。

然而, 足足等了一炷香,來了一個錦衣衛,把午門牆樓的事一五一十地稟了。

字字句句,都讓人匪夷所思。

宋首輔拍案而起,其他人面面相覷,犀利的目光有如一把把尖刀刺向下頭的錦衣衛。

錦衣衛冷汗涔涔, 低頭接著道:「……季研說皇上和先鎮國公的滕妾私通,生下了奸生子。另一個叫季信遠的主動撲到末將們的刀上,人沒了氣。午門城樓下頭已經鬧翻天了,同知大人請辰王殿下速去。」

「鎮國公有妾?」宋首輔在一片混沌中, 先理出了這條線。

他記得鎮國公府從老國公起就沒納過妾。

謝應忱開口解釋了一句:「是前鎮國公夫人季氏, 因替嫁被皇上貶妻為妾。」

想起來了,是她啊。宋首輔失神地喃喃自語:「那麼說,奸生子是顧琰?荒唐, 實在太荒唐了。」

他現在無比慶幸,在腦子還算清楚的時候擇了新主子,不然在這位皇帝陛下的手底下, 早晚是要被他逼瘋的。

宋首輔打算出去看看是怎麼一個荒唐法, 腳步一收,拱手道:「請王爺一同去午門。」

謝應忱頷首道:「皇上不在,本王不可擅專, 請眾位大人一同前去做個見證。」

錦衣衛抬袖抹了一把額上的汗,在前帶路。

午場廣場上更亂了,連國子監和附近書院的學生和夫子們也聞迅趕來。

從宮門到午門城樓被堵得嚴嚴實實,吵吵嚷嚷。

禁軍開道,謝應忱他們走上城樓,入目的是滿地鮮血。

抱著季信遠跪坐在地上的季族長聞聲抬首,看向被眾人拱衛在中間的謝應忱。這些人里,沒有一個是身穿龍袍的,也就是說,皇帝沒有來。

事態至此,皇帝不可能不出現,除非他根本不在宮中。

顧大姑娘沒有胡說,皇帝和季若在一起,在山腳下的那個莊子裡。

宋首輔清了清嗓子,朗聲道:「皇上不在宮中,你有什麼冤屈可與辰王殿下說。」

等等,要在這裡審嗎?戶部周侍郎的心跳漏了一拍,低聲喚道:「尚書大人。」

大庭廣眾下,豈不是人人都會聽到?這種讓皇家蒙羞的醜事,還是該到衙門裡再說吧?

墨尚書沉著臉,毫無回應。

「是。」季族長的淚水混雜著鮮血,浸濕了他的面頰。他的臉上一道紅一道白,眼中布滿血絲,瘦小的老頭淒涼而又無助。

季族長咽了咽口水,哽咽道:「草民要告,告當今聖上,與先鎮國公之妾季氏季若通姦,生下一子後偷偷冠以顧姓,矇騙先鎮國公,奸生子正是顧家幼子顧琰。」

與方才的義憤填膺不同,他說的極慢,字字清晰,高亢的聲音足以讓每一個人都聽清楚。

「草民,只求一個天理昭昭。」

「季家教女無方,也當同罪。」

他一邊說,眼淚一邊往下流,但脊背挺得筆直,有如錚錚傲骨,寧折不彎。

這番話又掀起了一番新的騷動。

先鎮國公為大啟而戰,為大啟而亡。七月其靈位入紫極閣時,種種功績就已由朝廷公告萬民,在午門廣場的公告欄前,有翰林院的庶吉士們一遍一遍地向他們宣傳,不管他們識不識字,對這些早就耳熟能詳,欽佩不已。

要不是鎮國公,六年前,涼國就打進來了!

現在又告訴他們,鎮國公在戰前殺敵,保家衛國,屍骨不存的時候,皇帝正在偷偷和他的媳婦通姦,還生下了奸生子?!

奸生子冠了顧姓,怎麼,還想去繼承顧家家業不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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