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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花狸為她仗聲勢:「喵嗚!」

「不,不是,沒有!」

前一刻還半死不活的季華承打了個激靈,虛弱地說道:「爹,是我自己弄傷的,和顧大姑娘無關。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蹭傷的。」為了讓他相信,他還費力地爬起來,蹦了兩下,沒有癒合的傷口飆出血絲,「都是皮外傷。」

他討好地向顧知灼笑了笑,短短的一個時辰,對她的恐懼徹底刻在了他的靈魂深處。

「承兒?」

季二老爺難以置信。

他還想再說什麼,就被季族長的一聲「夠了」給打斷。

他一抬首,季族長正陰側側地看著他們,似是要把他們父子給生吞活剝了。到底發生什麼了?他想問問兒子,季華承兩眼一翻又撅了過去。

「顧大姑娘。」季族長客客氣氣地說道,「能否讓我帶季信遠一同去。」

季信遠是季氏的親生父親。

季族長一點名,他連忙收回目光,應聲道:「伯父,要去哪兒?」

鎮國公府肯放他們走了?

顧知灼頷首:「給他們倆準備馬車。」

鄭戚應命,至於其他人,顧知灼沒有交代,鄭戚就讓人領他們去「休息」,把西院單獨隔了出來給他們用。

馬車一備好,季族長就帶著季信遠一起走了。

等坐著馬車上離開山莊後,季族長低啞著嗓音,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季信遠說了。

季信遠雙目圓瞪,一股寒意從尾椎骨升起,瀰漫到全身。如同最初聽到這件事時的他。

季信遠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流,浸濕了鬢角。

「會不會是故意騙我們的。」他不抱任何希望的問道。

季族長:「……」

沉默往往代表了很多意思。

季信遠最後一絲僥倖也蕩然無存,他後悔了:「我不應該聽她的,不應該讓她頂替元初的身份。」

他哭得傷心欲絕,「當年那個老道說的真對,雙生子不詳。是我心存僥倖,是我害了季家!」

根本不是江南忌諱雙生子,而是在季元初她們姐妹出生前,有一個遊方老道說,長房將生下雙生女,妹妹是災厄,會讓他們家破人亡。

說對了。全都說對了。

「信遠。」季族長沉聲道,「你是宗子,本該你由來任下一任的族長。這幾十年來,你做得如何,季家上上下下都是看在眼裡的,你是合格的宗子。做下的錯,你得自己來補償……」

季族長的聲音被咔嗒咔嗒的車輪聲淹沒。

馬車沿著官道不緊不慢地走著,總算在黃昏前進了城門。

季族長從未來過大啟朝的京城,他原本決定,等季家有子弟科考入仕後,他才會踏進京城。

「直接去午門。」

季族長在馬車裡頭說話。

登聞鼓立在午門城牆上,馬車停在了午門廣場後,兩人先後下了馬車,爬上城樓。

太祖皇帝立登聞鼓,有冤情者敲響登聞鼓可上達天聽。

季族長走向了立在那裡的朱漆大鼓,顫抖著手拿起鼓槌。

一旦敲下去,就再沒有回頭路了。

「敲吧。大伯父。」季信遠面如死灰,但沒有一絲猶豫。

在馬車上的時候,他們商量過,最壞的可能就是龍顏大怒,抄家滅族。但這個可能性極小,皇帝的性情並不殘暴,還有些優柔寡斷,他但凡還要臉,滿朝文武還有一個講理的,就不至於會到抄家的地步。

「為了季家!」

季族長的眼前浮起了祠堂前的一座座功德牌坊和御製碑,這些都是季家的榮耀。

氣節不能失。

他捏著鼓槌的手緊了緊,重重地敲了下去。

咚!

登聞鼓遠比立在京兆府門前的鳴冤鼓更大,也更加沉悶。

一錘敲下去,足以讓小半個京城都聽到。

他們倆人站在這裡的,已經引起錦衣衛的注意,任何人來敲登聞鼓都不得阻攔,但是敲鼓者需事後杖刑三十,所以也不會有人來敲著玩。

咚!

咚!

一下又一下的鼓聲響徹雲霄。

登聞鼓已經五六年沒有敲響過了,不少聽到動靜的百姓都紛紛來了午門廣場。

在季族長足足敲了十八的下後,負責輪值的錦衣衛姜同知上前,例行公事問道:「何人敲鼓。」

季族長捏著鼓錘手垂了下來,有問有答:「江南季氏一族族長,桐山書院山長季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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