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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宋首輔突然死了,朝堂勢必會大亂,甚至崩潰。

從理性來說, 毀滅更利於重建。

但是。

朝堂不寧,政令不達,就意味著, 那些努力求存的百姓們會活得更加艱難。

謝應忱眼睫低垂, 似是嘆了嘆,問道:「能救嗎?」

「不知道。」顧知灼搖搖頭,「卦象太兇, 十死無生。」

而且,從秦沉和阿蠻的經驗來看,死劫一旦來了,必須得應劫而生才能活。

胡亂干涉是沒用的。

宋首輔的死是天道所向。

上一世宋首輔死後,朝堂出現過一陣亂象,以致青州地動後,無人主持大局,死了十數萬人。後來謝璟帶著季南珂趕往賑災,那次差事以後,謝璟入主東宮,成了儲君。

「這位公子。」

一個頗為油滑的男人敲響了隔扇窗,他笑嘻嘻地伸了個黑色托盤進來,托盤上放了兩塊木牌子,木牌子一塊寫了個昭字,一塊寫了個龔字。

「您要不要押個注?」

顧知灼問道:「押什麼?」

「當然是押今天誰能得著青衣,一親芳澤,是這位呢……」他的手指落在「昭」字上頭,「還是這一位……」

顧知灼沒怎麼聽懂,但見上頭已經擺了不少的碎銀子和銀票,還有銅板什麼,想必大半個戲園子他走了過一遍了。

「不押。」

謝應忱眸色沉沉。

京城的風氣得肅肅了,免得她在外頭總是聽一些亂七八糟的腌臢事。

男人也不糾纏,瞧兩人非富即貴的樣子,連連作揖著離開了,又去到下一間。

「這位爺,要不要押個注……」

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公子,我借一下秦沉。」

顧知灼說著,向秦沉勾了勾手指,秦沉湊了過去,躍躍欲試道:「顧大姑娘,你說,要我做什麼?」

「你先去盯著,別讓他們發現了。」

「只是盯著?」

秦沉有點點失望,他還想著要不要去把謝璟揍一頓,再把宋首輔救出來呢。

「還記得朱雀大街上那一回嗎。」顧知灼提醒道,「向死而生。」

她撥弄羅盤,淡聲道:「除非是立死的局面,不然不要出手。」

秦沉懂了。他鄭重地抱拳應命,出了門。

他方才特意留意過腳步聲,宋首輔進的包廂應該與他們中間隔了兩間,秦沉盯著最拐角的那一間,腳步一拐,無聲無息地藏身在了立柱旁,立柱投下的陰影正好擋住了他的影子。

「首輔,你來遲了,可得自罰三杯。」

一個豪邁的聲音哈哈笑著,秦沉小心地把窗戶推開了一條縫,往裡頭看。

除了謝璟和宋首輔,包廂里還有衛國公,衛國公顯然到了有些時間,他面前的一小碟子松子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喝不了喝不了。」宋首輔擺了擺手,不為所動道,「年歲大了,大夫說了,以後要少飲酒。」

衛國公倒滿了酒,仿佛沒有看到他的拒絕,笑道:「這是鳳麯酒,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手呢,烈得很。老哥你最喜烈酒的,別說不勝酒力這種話了。」

宋首輔聳了聳鼻子,一股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酒香醇厚,衛國公特意用白玉杯盛酒,酒液倒在杯中,是淡淡的金黃色,在正午的陽光底下,有如會流動的黃金。

宋首輔的喉頭動了動,他簡直不敢想像,若是能喝上一杯,該是多大的人生樂趣。

宋首輔從前也沒有那麼嗜酒。

也就是二十多年前,他剛剛入仕,去了南邊一個小縣任知縣,那裡甚是潮濕陰冷,他待了六年,染了一身風濕,一到下雨骨頭縫裡就痛得要命,當地人都愛飲烈酒,他也跟著喝了,久而久之,酒量漸大。

如今大夫不讓,他不得已也戒了些時日。

平時不聞還好,一聞到酒香,就口舌發乾,他忍不住又聳了聳鼻子,濃郁的酒味湧入鼻腔,宋首輔陶醉的眯起了眼睛。

「你呀,就是磨磨唧唧的。」

衛國公豪邁地一飲而盡,濺出了幾滴金色的酒液,宋首輔心疼地直抽抽,忍不住罵了一句:「如牛飲水,暴殄天物。」

衛國公高笑出聲:「酒這玩意兒,能讓我喝得高興,就是它的福氣。」

「我說老哥,這回又是哪個太醫不讓你飲酒?你什麼都好,就愛瞻前顧後的,累不累。」

這話意味深長。

宋首輔舉起筷子夾了顆油炸花生米放口中,花生米的咸香稍稍解了些饞。

衛國公在朝上浸潤了這些年,倒是越來越不像是武夫了。他分明是在說自己,明明都上了議儲的摺子,又臨時改變主意。

老實說,他也不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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