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哪裡還記得自己曾經的這位吊兒郎當的「好師父」,看著面前人的臉,只覺陌生道,「我叫窈兒干你何事?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你師父。」他雙手垂下,換上一副自以為穩重的神情繼續道,「真是無禮,你該叫她一聲師娘才對。」
少年郎嗤笑一聲,「我師父死了一年多,墳上的草都和你的鼻毛一樣長了……等等,你怎麼知道她曾是我師娘?」
他目光轉移,見京墨和杜仲都沉默不語,一副司空見慣模樣,先是面露疑惑,反覆打量起面前陌生的男人起來,接著突然眉目舒展,嘴巴驚訝到張開。
「你是赫連塵?你沒死?」
看在場人反應平平,他自然知道自己猜對了,短暫的喜悅一閃而過,在他看見季窈的時候又豎起滿身戒備,將喜悅轉化為疏離,再一次打算走回季窈身邊,被赫連塵擋住。
「你沒死就沒死罷,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不過我可告訴你,如今窈兒是我的人,你識相的話,最好離她遠些。」
這話怎麼聽著如此耳熟?
赫連塵看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南星,原本故友重逢的喜悅消下去,瞪著眼說道,「什麼你的人,她算你哪門子的人?怎麼我不在這一年你們個個都是如此?小人行徑!令人髮指!」
南星也聽出這話中有話,狐疑道,「個個如此?還有誰也說了這話,你把他叫出來!」
他趁機想要靠近季窈,被赫連塵眼疾手快抓個正著,兩人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抓扯起來。赫連塵一邊打一邊看向杜仲,滿臉委屈。
「不孝徒弟惦記師娘這種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枉我如此信任你!」
南星武功比赫連塵高,一邊下狠手和他糾纏,一邊也帶著委屈的表情看向杜仲。
「他說的不會是你吧?我走之後你對窈兒做什麼了?你說啊!」
聽著兩人突然把矛頭指向自己,杜仲乾脆雙手抱胸,一言不發地看著兩人出醜。
季窈被他們吵到腦瓜仁都在疼,衝上去勸道,「你們都別爭好不好?我同南星早就分手,如今也不是什麼誰的髮妻,你倆把對方打死也改變不了的,還不住手!」
這話一說出來,兩個男人立刻停下。赫連塵被南星抓住頭髮,疼得齜牙咧嘴,「你怎麼不是我的髮妻了,當初我們可是拜過天地的……」
南星的臉也被赫連塵的手按到一邊高高翹起,嘴巴被迫張開道,「我不同意就不算分手……」
一群人站在倚春宮廊亭小徑上看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侍衛和宮女都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季窈被眾人看得面色泛紅,乾脆一把將杜仲拉到身邊,挽上他的胳膊道,「我如今喜歡的是他,龍都城中人人皆知,京墨你說是不是?」
話題突然轉到自己身上,京墨看著四道目光落到臉上,忍俊不禁。
「是。」
他揮手示意眾人退下,頭一回覺得憋笑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掌柜與杜郎君情投意合之事,南風館眾人皆知。就連龍都知府嚴大人也只能被迫接受,與掌柜分手。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爭,沒有意義。」
南星的聲音又高一分:「什麼?我走之後又發生了這麼多事?」
赫連塵怒視著杜仲,恨不得把他抽筋剝皮,「弟奪兄妻,天理難容!」
感受到她的手緊緊抓住自己衣襟,杜仲臉色終於好轉。下一瞬季窈感覺到一隻大手攬過自己腰身,惹她驚訝地看向身邊男人。
杜仲唇角上揚,把季窈摟進懷裡,春風得意道,「多謝誇獎。」
第200章 雙宿雙飛 活人不開口,那就問死人。……
相比於夜晚的鬼魅與神秘,日光照耀下的倚春宮清雅、簡約,不管是廊亭上鵝黃與翠綠的顏色交相輝映,還是供妃子曬夏的屋檐下垂落的淺碧色與月白色的珠簾,都與這座行宮的主色調完美契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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