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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邦人神情也是蕭索,低垂著頭,臉色蒼白。

異邦人說,家主自十六年前遭背叛之後,對心懷異心之人極其厭惡。如若他說的是真的,譚父在這個局裡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卻意外被抓,且嚴刑拷打出本不該說出的秘密,他回去後,家主必定不會輕饒了他!

想到這,韓耕耘也明白了家主的恐懼,對於他剛才一味請求李鵝殺了異邦人的舉動有了理解。

乘著異邦人說出他叛變前,殺了他,這是譚父唯一的機會。

侍衛將譚父與異邦人綁縛好,潑了譚父一身井水,粗魯推醒他,拔起他的身子,推搡著二人離開了佛寺。

劉潭抱胸,用手指摸著下巴,意味深長地看向韓耕耘,「伯牛,你要去易州見你真正的泰山大人?」

「是。」

「為什麼?」

自然是為保你們的性命,去與臨淄王李勛伏低周旋。但話卻不能明說,劉潭與李鵝皆不是任人宰割,明知有人慾殺而不反擊之人。這才是他頭痛的地方。既不能明說,還需他們在譚芷汀面前立誓,發誓永不向第三人提及今日之事。

「國事、家事都需要我們走一趟。」韓耕耘含糊道,「桃深,李鵝,我想得你們一個承諾,蒼蒼的身世你們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我與蒼蒼是夫妻,她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倘若你們之中,有一人慾傷害於她,不論是為了什麼緣由,我與他便都不再是朋友。」

劉潭沉默,臉色黑沉,看起來並不欣賞韓耕耘此番話。

那是必然的!

自劉潭四歲起,在昌平縣府衙內第一次見到韓耕耘,他便認定韓伯牛是他此生摯友。從小到大,他敬他為兄長,將他的事視為自己的事。他仗著劉家勢力,暗中又要顧及學兄的面子,凡事都在背陽處默默拂照於他。他對他,實比族中血親兄弟還要好上許多。

若不是他,當代大儒沈蘭珏又怎會收一個寒門子弟為門生?且他是師兄,他是師弟,平白還壓他一頭。

若不是他,科舉舞弊案後,他滯留京城,膽小鬼京兆尹劉仁怎會破天荒地向他提來攬枝,聘他在京兆府做一個書吏?

若他有姊妹,想必早早就盤算著招他為妹婿,來個親上加親,讓他能徹底能夠依靠在劉家門閥之下。

他對他敬重敬愛之心拳拳可鑑!

可他眼下說的好什麼?

偏偏就是他敬重的學兄,畫蛇添足地要他起什麼誓,防小人一般放著他,難不成,未來會有金山銀山堆在他面前,或是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說出潭娘子的身世?

守住這個驚天的秘密,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還需他多言?

他劉桃深,一不貪戀錢財,二不貪生怕死。他此言未免也太糟踐他們之間的情義了!他這話儼然是告訴他,他和譚娘子是夫婦一體,生死與共了!果然,兄弟有了娘子,就忘恩負義了!

劉潭臉上白一陣,青一陣,正陷入糾結的情緒中難以自拔。

李鵝倒是不以為意,抱拳,正要說什麼,卻被劉潭用手包住拳,向一旁重重一推,並賞了李鵝頭上一記打,「你還真起什麼勞什子的誓?你我心裡明白就好。跟小爺走,喝酒去!這兒的爛攤子你讓韓伯牛自己去收拾!」

劉潭打完李鵝,將手橫在李鵝脖子上,不容分說就往外走。

李鵝被劉潭夾著脖子,雙腳後跟拖地,臉色淡淡,邊退邊喊:「劉公子,我要回去淨身。」

「洗什麼!要洗我給你找地方,不僅有熱水,還有其他樂趣。」劉潭的聲音從門外飄來,他與李鵝已消失在了院門處。

韓耕耘終於鬆了一口氣,身邊突然響起笑聲,他轉頭一看,看到譚芷汀用手背遮著嘴,圓眼彎成月牙,正對著李鵝消失的地方張望,「看起來劉公子是生氣了,他哪裡知道,他家學兄剛才要與他同生共死,以命相搏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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