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月睜開眼,勉強起身,這回她可不敢笑了。
或者等在某人的面前,可以笑一笑吧。
萬紅香圍著紀如月左三圈,右三圈的轉來轉去,然後才試探她:「真是你?」
「是我。」
看著她正常的冷淡臉,萬紅香安心了好幾分,然後才確定的說:「你嚇死人了,睡了兩天,下次出門必須要多穿衣服。」
紀如月必然是趕緊答應著,然後詢問她那簪子的事情。
「你有沒有看到我頭上的髮簪?」
萬紅香點頭,然後跑去鏡子前面,拿過來一直烏黑的簪子,遞過去給紀如月說:「那天你頭上戴這個,可冰了,我給你摘下來了。」
那不知什麼石材的簪子,竟然通體像冰一下,還冰住了萬紅香的手呢。
看到了那彎月的髮簪,這一刻,紀如月終於確定,是裴子確他回來了。
她摸著依舊冰涼的簪子,看著上面那彎彎的月亮,上面纏著一小圈漂亮的小花,精緻的很。
她的內心在笑著,原來都不是夢,也不是幻覺,真的是他回來了。
那雙白嫩的手反覆的摸著那簪子,眼睛流露出來著溫柔,不知是對髮簪還是對送髮簪的人。
「不對勁。」
第24章 退縮
「非常的不對勁。」
「特別的不對勁。」
萬紅香看著那個不知道什麼質地的玉石簪子,圍著紀如月轉了好幾圈,一副老學究的樣子。
這時候,紀如月才不搭理她呢,就緊緊的拿著簪子。
看著紀如月那雲淡風輕的臉,萬紅香覺得不對勁卻又形容不出來。
「你那日到底是幹什麼去了?怎麼就感染了風寒?」
這問題問的忒沒有水平了,很容易就被糊弄過去了。
「那天我早晨就不舒服,你忘記了嗎?」
就這一句話讓想的不太多的萬紅香偃旗息鼓,不知道再問點啥了。
還是紀如月對她說自己該喝藥了,她才知道該忙活一些什麼事情了。
熬藥就是在屋子裡面熬,萬紅香堅持著那藥氣也能讓藥性滲透到她的身體裡面,讓她得到一些治療。
這說法讓紀如月頗感到有些道理,順便就狠狠的誇了她一番。
不過,在床上養著的紀如月漸漸地有些鬱悶了,她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對裴子確了解的太少了,比如自己要是想見他,就沒什麼辦法的樣子。
自己竟然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他,所以她有點鬱悶。
別說自己是這皇陵中的宮女了,就算是自由之身,大概也找不到他了吧。
講真的,紀如月也不知道自己找他為了什麼,但是卻是實打實的很想見他的。
至少荷包還沒送給他呀。
但是又過去了兩三日,紀如月的病都有差不多要好了,萬紅香再熬一天的藥,就不用喝了,裴子確還沒有出現。
其實中間的某一天,他是來過的,他等著屋中沒人,打算推開石門進來時,從門縫中聞到了藥味,便是又離開了。
不為其他,是他也感染了些風寒。
一是怕會讓紀如月加重,二是覺得是不是自己傳染給她的,就匆匆的離開了。
絲毫沒考慮到,或者那個姑娘也在心心念念的等著他呢。
組織裡面的事情很多,這一次任務傷亡了不少人,他需要一一安排撫恤金,還要將他們的家人給安排妥當。
這裡的一些殺手都是隱瞞家裡人,自己是在鏢局或者是衙門的編外人員,先死了以後,也是要給安排喪葬費用和撫恤金的。
他最近看到了一個新婚婦人為了自己的亡夫居然傷心的哭出了眼疾,所以覺得自己似乎不能讓任何人這麼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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