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乾的那種隨時會喪命的事情,也許哪天他就死了呢。
之前不是沒遇到這些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認識了紀如月心裏面就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所以開始思考這些了。
裴子確開始為了之前自己招惹了她,而感覺到有些自責。
但是還要,她還沒對自己產生什麼感情,之後若是他不再出現的話,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影響了。
他開始慶幸了,也打定主意了以後不會再出現在紀如月的眼前。
心裏面的那一絲異樣,被他給強壓在心底,封鎖了起來。
組織裡面還有一個人很有煩惱,那就賀湘湘,她回來便知道自己果真是懷孕了。
她甚至不能知道這孩子是誰的。
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因為她身體的原因並不能打掉這個孩子。
要不要告訴裴子確,她每日每夜都在猶豫著,也在糾結著。
她很確定若是告訴他,他或許會負責,不是那種真的會跟她在一起,是會讓大家都知道那孩子是他的。
但是這種事,或許他真的不在乎,但是一個男人真的能承受住嗎?
她不想讓裴子確受到一分一毫的難堪。
組織裡面的兄弟們會怎麼看他呢,別人會怎麼他呢。
考慮了這麼多天,她都一心在為了裴子確考慮,唯獨沒考慮過自己和孩子。
那個孩子只是她的恥辱而已。
裴子確的房門被敲響,此時他正在作畫,聽到動靜他把畫給收起來了。
「大人,我有事想說。」
「進來吧。」
他坐到了桌案前面,順手戴上了面具,不知道怎麼那日從皇陵中出來,他便不想再露出真容了。
黑色的面具一戴上,讓他的周身散發著冰涼的氣息,讓屋內也不暖和了。
賀湘湘進來先是一怔,然後轉身關門。
漠北那幾個月她習慣了直接看到裴子確的臉,突然再看到他戴著面具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似乎那張冰冷的黑色面具讓他們之間隔著一道鴻溝,整個人也完全不一樣了。
他看起來就好像會隨時殺人一般。
「什麼事?」
連帶著聲音也沒什麼起伏,更像極了這個組織的頭目了。
賀湘湘低著頭,沒有再往前走,只說:「我不想再做了,我想嫁人生子。」
裴子確扶著椅子的手微微一挪,然後只問她:「可想好了?」
似乎對她的想法沒有任何意見,只是單純的詢問。
她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的,他根本就不會多為她費心思,甚至都不會問一問她有沒有人選。
他們這裡是可以離開的,還會有一筆遣散費用,比任何其他的殺手組織都有人情味。
不過這也代表著會有人更大的危機,或者有人脫離了組織就會把組織的信息給販賣掉。
這樣的人,是必須要除掉的。
「想好了,我終究是個女子,也會想過普通的生活。」
說完了這句,賀湘湘突然抬起臉,眼睛出現希望的神采,對著裴子確問:「大人難道從沒想過要過這樣的生活嗎?有家有孩子的生活?」
對面的男人帶著冰涼的面具,看起來高高在上,幾乎沒有思考,他就說:「沒有,從沒有。」
賀湘湘的眼睛一暗,然後輕聲道歉:「是我僭越了,大人的志向怎會是一個家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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