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們這個位置,高處不勝寒,有些東西勢必要被捨棄。
……
裴儉近來從周言禮那裡得到靈感。
周言禮不是愛往李氏身邊湊嗎?
那他有事沒事,便去尋溫父談論書畫,詩詞歌賦,美其名曰討教學問。
溫父自來最愛這些。
裴儉雖不精通,但他畢竟胸有丘壑,常常不露聲色地將溫父誇得神清氣爽。
幾次下來,溫父有些盲目自信。還特意將溫清珩叫到跟前,將近來所做詩詞和畫作拿給他看,「為父是否大有精進?」
可兒子到底是別人家的好,溫清珩只略略翻了翻,便直接道,「我看不出來。」
裴儉打的什麼算盤,溫清珩遠在自己院子都聽得到,那是真心與父親討論學問嗎?
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他這般漠然的態度,大大地刺傷了一個文人墨客的心,於是溫父乜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
「要不我與時章一個探花一個狀元,你連二甲的頭名都擠不進去。」
溫清珩:……
天殺的裴儉。
不得不說,比起念兮,溫父實在要容易討好的多。
沒幾日,溫遠橋已經將裴儉當做忘年交,不僅如此,還主動邀請裴儉來參加他們文人之間的雅集,聚會。
裴儉自然不想去。
他來儀橋街,目標很明確,就是為了念兮。若他與溫父出去,便大大的偏離了主線。
正待要不露痕跡的拒絕溫父的好意,他心頭猛然想起什麼,問了雅集的地點,然後笑著應下。
念兮最近都在為鋪子裡的事忙碌。
天寒地凍,「浮生半盞」推出了冬日特飲,這兩日她都在為新品的口味忙活。
她如今對飲子的口味漸漸更多了幾分心得,稍稍改良幾味,便能得到更美妙的口感,自己也從中找到了樂趣。
鋪子裡又恢復了往日的繁榮。
來往的婦人、小姐們人人臉上都帶著和氣的笑,仿佛前段時間的冷清和疏遠不過是一場大夢,叫念兮頭一次深刻體會到什麼叫皇權巍峨。
這便是裴儉追逐的,叫人生,致人死的——權力。
前日,念兮收到了顧辭從遠方寄來的信。一同寄來的,還有一廂皮貨和一匹油光發亮的小馬駒。
信上說,念兮的生辰就要到了,行軍在外,行程難定,有時候一場仗打個幾日幾夜也是有的,他怕錯過,便一早準備好了禮物,提前送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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