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扯了一堆謊話試圖自圓其說,結果越說漏洞越多。
隗泩又道:「誰告訴你長公主是年前薨逝的?」
怎麼可能去世了那麼久府上的白綢還未拆。
「小公主也不是很笨嘛,還會在這種細節上做手腳。你們離國人就是狡猾。」
善亞一點也不見被戳穿的心虛,
「不過那又如何,你們不是依然落在了本公主手裡。」
「本公主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方才的茶水裡加了我蕪國秘藥泣血草,但凡運氣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當然不運氣也活不過半個時辰。」
她瞥了眼坐著未動的遲雨,
「這位少俠未喝茶水,不過傷的不輕吧。感覺根本不用我出手,哈木你都打不過。」
遠山聞言,立馬護在了遲雨身前。
隗泩也正擋在路行淵的身前,善亞沒理會遠山,來到隗泩面前,
「你讓開,本公主要跟你後面的人說話。」
「你讓我讓開我就讓開?我偏不。」
隗泩站著不動。
要說還有哪裡讓他覺得這個公主有問題。就是她看路行淵的眼神。那恨不得把路行淵吃了的狂放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此刻更是如狼似虎,一點也不加掩飾。
「泩兒。」
身後傳來路行淵的聲音,隗泩才瞪了善亞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到了路行淵的身側。
「會說話呀,我還以為乞丐太子是啞巴呢。」
善亞滿意地笑著,饒有興致地望著路行淵,
「倒是沒人說乞丐太子面容如此嬌好,這般一比較,本公主帳內那些男奴簡直不堪入目。待我回去便將他們都扔去餵獵狗。」
她伸手,留著長指甲的手指去挑路行淵的下巴,
「你若肯跟了本公主,我便放了那個翥焉公主如何?」
「放心你跟他們不一樣,本公主回去定會好好疼愛於你。」
隗泩咬牙,正要出手,手背上卻傳來路行淵的溫度。
路行淵輕輕按下他的手,微微向後躲開善亞的手指。
「善亞公主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在下身子弱,定是經不住善亞公主的鐵鞭。」
「但有一事,望善亞公主可如實告知。」
善亞笑道:「太子且說來聽聽。」
「公主是如何得知在下行蹤的?」
「父皇與你們都城的某位皇子關係甚好,若非如此,也不會叫本公主千里迢迢來此伏殺。」
「不過本公主現在改變主意了,只要你跟我回蕪國,你和那位嬌弱的公主,包括你這幾個侍從,本公主可以放你們一條活路。」
「哪位皇子?」路行淵鎮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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