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亞上身前卿,湊近路行淵,那眼神就像是流氓盯著路過的美女,
「父皇不曾與我說起過,你隨本公主回蕪國,我便帶你親自去問父皇如何?」
「浪費口舌。」
路行淵淡淡地吐出一句,鬆開了隗泩的手。
隗泩抬眸,凜光一閃。
「我忍你好一會兒了。」
說著,抬手一掌拍在善亞的肩頭,
善亞猛地被拍得向後飛了出去,撞倒了身後的茶桌,才穩住腳跟。
她捂著幾乎被一掌拍碎的肩膀,瞪著眼睛,驚愕地看向隗泩,
「怎麼可能?你明明喝了我的茶水。怎麼還能使用內力?」
「有沒有可能我的茶水就是茶水。」
隗泩拿起桌上的茶碗,當著她的面又喝了一杯。然後指著主位旁的茶桌,
「你說的什麼毒,可能在那裡哦。」
「真是蠢笨,你怎麼連自己的毒都嘗不出來?」
泣血草無色無味,怎麼嘗出來?
善亞驚恐地望向自己剛剛用過的茶碗,只稍稍運氣,嘴角立刻滲出了血,
她怔愣了一瞬,摸出一個小藥瓶,倒出裡面的藥丸塞進嘴裡。咽下去後,才猛地轉頭看向一旁靜靜站著的哈木,
「是你?」
「你個狗雜種,你敢忤逆本公主?!」
哈木抬起眼瞼露出他異常好看的眸子,沒了遮擋森冷之氣迸發而出。
是他。
他將帶毒的茶水換掉了,還在隗泩拉住他的時候,告訴了隗泩。
「長姐只當我是隨意踐踏的狗雜種,又期望我像一個好弟弟一樣敬重長姐,對長姐唯命是從。」
「是否太過貪得無厭、異想天開了。」
善亞憤恨地瞪著哈木,語氣輕蔑,
「狗雜種就是狗雜種,餵不熟。早該將你也扔去餵獵狗,竟然敢打亂本公主的計劃,你這是要背叛蕪國!」
「你們何曾將我當過蕪國人,又何來的背叛。」
哈木的聲音低沉,壓抑了許久的恨意化作了此刻言語中的悲憤,
「翥焉公主是這世上唯一將我當人看的,你們這些將我當狗的卻要殺了她。」
「我絕不可能讓你們殺了她。」
「平時向狗一樣被踩在腳下,讓幹嘛就幹嘛的臭蟲,如今竟有膽子反抗了?哈哈哈!」
善亞的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可惜你的翥焉公主現在可能正生不如死。」
「看管他的將士這一路奔波,總是需要些發泄,我只囑咐了別將人弄死,其他的我可不管。」
「善亞!」哈木上前,一把掐住了善亞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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