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謙唉聲嘆氣,齊疏急道:「什麼時候了,你快別藏著掖著了!」
黎謙:「柏語看到韶州呈上來的帳簿,找到我說荒謬可疑,我要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簽字批過,他死不肯從就辭了官。我只是警告他不要聲張,可沒逼他去死啊!」
他:「他跟張知有過節嗎?」
黎謙:「過節倒是沒有,只是互看不順眼罷。」
玉堂:「怪不得張知高中狀元後,柏語會到吏部查檔,或許他查到那篇考文出自予芒之手。這樣也就說得通為什麼兩部的檔案庫會失火,確實是為我們抹掉痕跡,會不會是張知自己的行動?」
齊疏打包票道:「不可能。兩處同時起火,一來張知沒有人手辦到,二來他沒有那個膽量。」
「如果火燒檔案庫不是我們自己人幹的,那就是有人要暗算我們。」他氣不打一處出,緩了口氣,問道,「刑部有可籠絡的人嗎?」
齊疏:「有是有,但官職不大,沒有話語權,不拿下鄭杭(刑部尚書)一切都白搭。鄭杭又是林規的學生,脾氣跟林規一樣倔,說不動。」
這個鄭杭就是當初聞既想取而代之的人。
他冷哼一聲,諷道:「那關南軍韶州大敗一事,又是怎麼按下來的。」
齊疏:「那是大理寺料理的,大理寺卿紹玉是我們的人。」
行,又一個權奸浮出水面,所幸的是蕭郁已經不信任大理寺了。他問道:「到底還有誰是我們能用的。」
眾人搖頭,再想不到誰了。
這時一個小官吏急急闖進來匯報:「江大人,你父親被傳進宮了!」
他:「是陛下傳的,還是貴妃傳的?」
小官吏:「不知道。」
眾人如被潑了熱油燙得立馬站起來!
黎謙臉色白了,緊張道:「陛下懷疑到你頭上了?」
他:「抓的是江宴,跟我有什麼關係。」
趙越連忙抓住他的手,冷道:「你要是被拿去審問,放機靈點,管好自己的嘴巴。」
誰先被拿還不一定。他道:「彼此彼此。」
時來結黨羽,禍至鳥獸散。原本就不怎麼結實的「友誼」小船說沉就沉,到時候還不知又要把誰拋出去當棄子。但他現在被視為棄子的可能性最大,因為燒得盡的是不曾公開的帳簿,燒不盡的是已經公開印發的科考例文。
齊疏連忙打圓場:「現在最是要團結一致想辦法應對刑部的時候,各自為營一個甭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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