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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

白深羽這才反應過來,拉著他的手便往屋裡走,還正色止住了應好的腳步,「應好你離遠些,你風寒剛好,莫要傳染給十七卿。」

應好「嘖」了一聲,卻刻意控制著距離。

他這堂弟什麼都好,就是身子骨太弱了。

弱到議親之事一拖再拖,他伯父日日煩憂十七的親事。

溫熱的茶水升騰著裊裊的霧氣,氤氳了白御卿的面容。

應好站在門口,略微怔然,抿著唇瞥眸不去看他。

「十七卿啊。」白深羽看著他,嘆了一口氣,眸中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遺憾,「怎麼偏生喜歡上男人了呢?」

那男寵之事鬧得沸沸揚揚,白深羽聽了,近乎蹙著眉不可置信,看著他那張絕色的臉,哀怨道。

「十七卿,你怎麼就喜歡了男人呢?這張臉多招女人喜歡啊。」

「不行,你定是沒見識過女人的好,沒嘗過女人的滋味才會喜歡男人,堂哥得帶你去一趟花樓,給你掰回來。」

白深羽斬釘截鐵。

白御卿抿著的茶噎了一下,他略微扯了扯唇角,「別說了堂哥……你這話好下頭。」

「下頭是什麼意思?」白深羽摸了摸下巴,又沉思道,「不成,這些日子也去不了花樓……」

應好恰好走過來,敲了敲白深羽的頭,低聲道,「別帶……世子去花樓。」又看了一眼白御卿,退後幾步怕把風寒染給他。

白深羽捂著頭「嘖」了一聲,解釋道。

「宋三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不知去了哪家花樓,染上了病,身上都潰爛了,御醫都沒醫好,如今京中花樓都怕是自家的,惹上尚書令,若帶你去了一家不乾淨的,染上那病了如何?去不成了。」

「宋三?」白御卿頓了頓,抬眸看向白深羽,「還有他那群狐朋狗友?」

「對啊。」

白深羽素來與他們不對盤,此時笑著還有幾分幸災樂禍,「那群扎堆的蠢貨,渾身生了瘡,御醫都查不出病因,定是花樓惹來的,如今都在家裡疼得嗷嗷叫,許是好幾個月見不著咯。」

查不出病因……

白御卿的指尖摩挲了一下玉扳指,淡色矜貴的眉眼倒是帶了幾分笑意。

那死小子倒是出手狠戾。

陸煜行能夠僅憑著陸清文熬藥剩下的藥渣配出一副令人不舉的藥,自然也能配出令人渾身生瘡的藥——畢竟是龍傲天,當然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不過都是陰招。

他撇了撇唇,心中鄙夷了一番陸煜行。

又看向思索著玩什麼的白深羽,輕聲開口道,「我帶你們出去玩。」

「你日日閉門不出,哪知道什麼可玩的地方?定是什麼書閣畫舫的,你堂哥我可沒有那恬淡性子——」

白深羽宛若撥浪鼓一般搖著頭。

可卻見白御卿唇角略微勾起,沖他眨了眨眼,那桃花眸潤著朦朧的霧氣。

不成不成,他這堂弟生得太好看了,被他笑一下心都化了。

「……罷了罷了,捨命陪君子。」白深羽嘆了一口氣。

「倒像是帶你去什麼要命的地方一樣。」白御卿「嘖」了一聲,又看向站在門口與他保持著相當安全距離又拘謹難受的應好。

他修長如玉的指尖蜷縮在唇邊,輕咳一聲,「……應好,不必離我那麼遠,我身子好著呢,不怕染上風寒,況且你風寒不是好了嗎?」

應好頓了頓,微微側過頭,少年的側臉俊朗又凜氣,「我不是因為怕你染上風寒才離你遠的。」

……傲嬌現在不吃香了好嗎?!給我好好說話啊。

白御卿唇角扯了扯,乾淨利落地起身,「走罷。」

倒是白深羽可憐巴巴看了看白御卿,「聽聞十七卿的馬車那叫個奢華舒服,堂哥也想乘一乘。」

白御卿頓了一會兒,略微無奈垂眸同意了。

三人乘著馬車,白御卿坐在中間,馬車寬闊溫暖,烏紗金絲的,奢華又漂亮,鋪著狐絨軟毯,沉水香的冷香混雜著暖,也比一般的馬車暖和多了。

小桌上還放著一盤晶瑩剔透的葡萄,泛著水光,深冬季節,這般飽滿的葡萄,著實奢華。

不一會兒白深羽就熱得發汗了。

偏偏看白御卿手上握著暖爐,墨玉拿著軟毯裹在白御卿腿上,他墨發泛著泠泠冷光,那雙狹長漂亮的桃花眸微微眯起,一副饜足溫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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