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好怔然片刻,隨後灼燙一般,猛然收回手,耳尖紅著,低聲道,「玉佩我就是給你了,收好……欠你一個人情。」
他飛快跑了。
白御卿有些茫然看著手裡還帶著體溫的玉佩,又看向少年紅衣烈烈的背影。
墨玉抿了抿唇,低聲開口,「公子,玉佩,屬下幫公子拿著吧,冬寒料峭,詩會人流涌動,不知染沒染上什麼東西,公子體弱,受不得這些。」
「不用……」白御卿欲言又止,話還沒說完,耳邊就又傳來系統的機械音。
[新的任務頒布!可惡!參加了詩會的你發現,你的男寵龍傲天竟然和別人『有染』?!你決定回去狠狠侮辱他,此時被鞭子打到奄奄一息還要被逼著當馬奴幹活的龍傲天又冷又餓,經過後宮一號包紮的鞭傷還沒有好,流血化膿,殘不忍睹!你準備拿著金瘡藥,讓他求你,給你當狗,才賞賜一般得意洋洋扔給他。]
第10章
待白御卿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然暗下來。
他將應好給的玉佩隨意掛在腰間,調整了一下表情,隨後趾高氣揚地冒著狂風一腳踹開陸煜行柴房的門——
「啪!」
屋中穿著玄色裡衣準備就寢的陸煜行一頓,怔然看向門口。
好冷。
白御卿一雙冷白修長的手凍得略微發紅,抿了抿唇,撐起居高臨下的冷漠神態。
屋外狂風吹拂,雖說屋中有地龍,但溫度也並不高——不如他暖烘烘的寢屋。
可惡,好想回去鑽被窩睡覺。
少年發色墨黑,披在肩膀上,碎發遮住深邃俊朗的眉眼,松垮的裡衣露出胸膛被包紮得整齊的繃帶,一張俊朗的面容略微怔然,黝黑深邃的眸子直直盯著白御卿。
他看起來似是要就寢,玄黑的裡衣松垮露著精緻的鎖骨。
燭火搖曳著,投在他高挺的鼻樑上,打下一層略帶著寒氣的影,寒狹漂亮的冷眸微微閃爍,隨後起身,跪下,嗓音低啞。
「罪奴見過公子。」
白御卿緩步走到他面前,垂眸看著身下溫馴跪著的少年罪奴,猛然想到了系統的話——
[龍傲天此時又飢又餓,鞭傷流血化膿,慘不忍睹!]
……這不是好得很嗎?!
[可能是後宮一號照顧的好吧……]系統頓了頓,小聲道,[也可能是宿主抽得太輕了。]
居高臨下的公子唇角略微扯起,大抵是冒著寒風還要來陸煜行屋中進行侮辱任務,此時看陸煜行整整齊齊,絲毫沒有落魄狼狽的模樣,心情也微妙地不爽起來。
繡金銀絲的玉靴猛然踩在他的肩膀上,少年罪奴悶哼一聲,低垂下頭,脊背恭順彎下。
白御卿指尖把玩著金瘡藥的玉瓶,嗓音夾雜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足尖的力氣愈發加重,「小爺來看看你,傷口還疼嗎?」
陸煜行聽了他的話,略微頓了一下,猛然抬頭看他。
那雙寒狹深邃的眸子,此時聽了他輕蔑的話語,應是會閃過一絲戾色,可如今卻閃著莫名的晦暗情緒,輕聲道,「……疼。」
他還以為以龍傲天的倔強性子,會說不疼呢。
白御卿只微微挑眉驚訝一瞬,隨後嗤笑,足尖挑起他的下巴,侮辱又惡劣地踩在他的喉結上,「疼就對了,小爺疼你,你就得這麼受著。」
「你知道你是小爺的什麼嗎?」
陸煜行抿了抿唇,感受著挑著自己下巴又踩著喉結的足尖,喉結滾動,呼吸壓抑一瞬,略微啞然低聲回答,「……狗。」
嘶……今天怎麼這麼上道?
[可能被您抽怕了。]系統沉思道。
指尖的金瘡藥玉瓶滲著他的體溫,此時也溫暖起來,白御卿鬆開腳,又在他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猛然踩在卑微罪奴的胸膛上,壓到了他的鞭傷。
那鞭傷縱橫交錯,此時被踩著施力,透過繃帶略微滲出血,陸煜行悶哼一聲,抬眸便看到了那猛然被如玉公子放到面前的金瘡藥。
「你這一身狗都不會啃的爛肉,小爺心善,專門來一趟給你送金瘡藥……」公子的唇角勾起惡劣又薄冷的笑意,「學兩聲狗叫,求求小爺,就給你。」
陸煜行停頓了許久,眸中翻滾著不知名的情緒。
就在白御卿以為他在內心已經給他五馬分屍立誓的的時候,才啞然輕聲問,「公子喜歡這樣嗎?」
「……那是自然。」
「那公子再踩重一點。」陸煜行伸出手扼住他踩在他胸膛上的腳腕,跪著抬眸看他,力度加深,又微微湊過來,呼吸撲在他的大腿上——!
「你……」
白御卿有些站不穩,那腳腕扼著的力度極大,近乎拉著他往下踩,少年唇角扯出一抹笑意,結痂的傷口又滲出血。
鼻腔縈繞著若有若無的腥甜血味,他笑著低聲道,「公子力度不穩,應是這樣。」
「……汪。」
隨著那聲極為輕的「汪」聲,陸煜行的呼吸卻愈發粗重,撲在他的大腿上,眸色晦暗盯著他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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