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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話還未出口,元璟似乎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他只說道:「時間緊迫,不用顧忌。」

然後他抓緊時間,極快的語氣說道:「邊關狀況不明,讓暗衛和你們一起去,你不用管他們,他們會跟在你們身後。」

他走近江眠,往她的手裡塞了一個東西,觸手冰涼堅硬,硌著她的手心。

江眠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不再多說,和弟弟一人一騎,跨上馬背絕塵而去。

第40章

江眠和江睢一路奔襲,本來是七八天的路程,他們五天後就到達了崇州的城門口。

出示身份「手實」入城後,二人一路來到大軍駐紮的地方。

大軍駐紮在崇州郊外處。

江遠行軍是不注重生活條件,他們選擇了山下一片平地上搭建營帳。

主帳設在正中,四周圍著大片綿延的營帳,最外圍立了一圈木柵欄以示分隔。

木柵欄面向正南的方向開了一個大門,正有身著兵士服的男子進出。

二人在門口下馬,被兩名持刀的兵士攔下。

江睢立馬從腰間掏出腰牌——那是他行軍時的身份令牌,作為少將軍的身份自然可以自由來往駐紮地。

江眠以前也有這樣的腰牌,不過腰牌也隨著她的錢莊票據消失在時空流里化為微塵。此時她沒有腰牌,準備跟著弟弟進去。

卻沒想到,那守門的兵士看見腰牌竟然不予放行。

「對不住了江少將軍,此時軍營封鎖,不許任何外人進出。」

說罷,兩人把手中長刀一橫,交叉在一起,擋在路中間。

江睢面色一變,沉聲道:「你也叫我少將軍了,我怎會是外人?」

他沉聲喝道:「讓開!」

二人面色堅決,沒有半分退讓。

江睢心中焦急,一時怒起,右手握住腰間掛著的長劍,一把就要拔出來。

那守門的兩名兵士見此,突然一人拿起脖頸上懸掛的短哨吹響,一時間周圍的兵士們聞聲都聚集起來。

整齊的腳步聲中,上百名兵士列成方針,手中長刀出鞘,在邊關熾烈的陽光中反射出熠熠寒光。

兩方對峙中,江眠突然伸出手,握住江睢的手腕,阻止了他拔刀的動作。

此時對上,非明智之舉。

軍中既然已有軍令,此時江睢若是拔刀和他們相抗,便是要硬闖軍營,且不說能不能闖的進去,這罪名已經夠把他抓起來關大牢的了。

看來軍營中一定有異樣。

今日軍營只怕無法輕易進入。

不過……

江眠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什麼。

那是從京城臨走前,元璟塞到她的手中的。

觸手冰涼卻潤澤,方形扁平,上刻著繁複的雕花——是象徵端王身份的令牌。

端王不是徒有虛名的親王,他掌管著刑部、兵部、戶部,此地雖不是端王的屬地,但大晟朝的任一軍營理論上來講都可歸端王管轄。雖然兵權是握在江遠大將軍手裡的,端王無法撼動,也絕無作戰之權。但是若是端王只是想入軍營,除了江遠,是無人可以阻攔的。

快要正午的陽光下,軍營內外緊張的對峙著。

氣氛如一張緊繃的弓弦,越拉越滿。

軍營內的兵士們看見外面的江眠突然翻身上馬,手中掏出來一個令牌。

因為江眠坐在馬上,位置很高,邊關的陽光反射下,兵士們清晰的看到令牌衝著他們這一面上面寫

著四個大字。

如我親臨。

江眠等他們看清楚了,又翻了一面。

朝廷親敕——端王。

軍營里的兵士們跪了一地。

馬上的江眠在心裡長長地嘆了口氣。

此時情況特殊,還是用到了元璟給的東西。

這一趟入軍營,只怕不會安穩了,軍營里一定有問題。

*

江眠和江睢被請進了軍中的議事廳。

議事廳里的布置也依然是簡樸的樣子——是江遠一向的風格。

二人在裡面剛剛坐下,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道渾厚洪亮的聲音。

「是阿睢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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