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九霧看向冥檀。
冥檀緩緩搖頭,唇角溢出一絲鮮血:「被發現了,我得走了。」
他話音剛落,微風中混雜著金色靈力自玄意周身擴散,他微微側目:「去看看,周圍可還有其他人。」
謹卓領命:「是!」
冥檀身影憑空消失,九霧靠在床榻上,手臂一動,一顆淺金色杏仁般大小的掛墜自衣衫中掉落出來。
她撿起掛墜,掛墜在她掌心中化為一幅繪像,九霧瞳孔一縮。
上面的女子身著紅色喜袍,杏目朱唇,灼艷妖治。
這是她的臉,卻又好似與她不同。
難道……許墨白也一直把她當做別人的替身?
「這就是宿主。」系統錯愕良久,恍然道。
「可她與我……看起來有些差別。」九霧攥著畫作的手發緊。
「根據光腦計算,這的確是…幾十年或百年後的宿主。」
「如此看來,許墨白任由宿主接近,的確另有目的。太過分了,若不是宿主偶然發現,就連我也以為他與宿主的相遇是意外之下水到渠成!」
九霧突然勾起唇,低聲笑了起來,手中的畫卷被指尖蜷成一團。
「你覺得,未來算無遺策的帝師,若想隱瞞,真的會如此輕易的讓我發現這東西的存在?」
「宿主的意思是……」
「或許,他在為我穿他的衣袍時,就想著,離開我了。」九霧靠在床榻下,眉眼疏離而冷靜。
她抬起掌心中皺巴巴的卷幅,有意也好,無意也罷,她從來不是被堅定選擇的那一個。
玄意是,許墨白亦如此。
冷風吹亂青年兩鬢的烏絲,他沉默良久:「為何提醒我?」
許墨白彎起唇角,他自可以全然不提此事,那被眾人刻意隱瞞的少主縱使心中有所怪異,也不會選擇去調查此事,如此,他與九霧,只會漸行漸遠。
他也想這般自私到底,可……
「我如今的能力,已經無法驅除她體內的魔氣。」許墨白垂下眼眸,仙門當道,身懷恐怖魔力的她,躲得了一年,兩年,那麼十年,百年呢?
他怎麼忍心讓她被世人所唾棄,又何忍跟在她身邊當一個拖累。
這些時日,他崩潰,他茫然,他不舍。
他想讓他們二人相見來得遲些,那樣,他便能多擁有他幾日。
可這幾日,到底也是偷來的。
他無法幫到她分毫。
玄意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公子這般坦蕩,倒顯得我心胸狹隘了,不過,她並非物件,此次你放手,想來再無機會走入她的心,你當真甘願?」
「我不甘。」
許墨白說完,空氣中沉靜下來。
「我,在等她的選擇。」
縱使心如明鏡,什麼才是真的對她好,可情愛驟生,狹隘無所遁形。他將僅存的隱瞞托盤而出,若她不走,他便收回他的坦蕩心胸,任他什麼世間正道,仙門與魔,他皆可伴她左右。
「玄意,你先離開吧。」
瓦房的紙窗被推開,少女臉上毫無一分異色。
玄意的目光落在她唇角適宜的弧度上許久,並未說什麼,轉身離去。
紫衣
跟在他身側:「少主,小九霧這是何意?」
玄意彎下腰劇烈的咳起來,唇邊溢出一絲鮮血:「我,不知。」
或許太過在意,便失了往常判斷。
「那我們……」
「等。」
幾人離開後,許墨白轉身看向九霧。
「杵著做甚,不冷嗎?」九霧靠在窗沿上。
許墨白眸光微亮,剛走進屋中,便被堵住唇舌。
衣領被指尖勾得凌亂,動作間的急迫令許墨白眼底的亮光一點點黯淡,堙滅。
她沒有開口,他亦沒有。
昏暗的房間內只余急促的喘息聲,衣衫一件一件掉落在地面,唇肉被鋒利的尖齒刺破,甘甜中混雜著血腥氣,少年的手牢牢箍住那細軟的腰肢,動作比往常更急,更重。
極致的歡愉夾雜著隱忍在眼底的濕意,好似被割去了腮的魚兒,窒息般地享受著在水中最後一次的狂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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