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忍著才會更疼,她真親了或許不疼。
「那我們這樣算不算做壞事呀?」桑淼顫著眼睫問道。
「不算。」季宴白揉了揉她後頸,「我們是夫妻,這個很正常。」
桑淼:「……」
「淼淼。」矜持了三年前的男人,大膽說道,「親我。」求你。
桑淼跪在他面前,雙手攀上他的肩膀,頭微抬,緩緩靠近,粉嫩的嘴唇最先落在了他性感挺立的喉結上。
一觸即離,隨後落在了他鎖骨上。
這次停留的久些,隱隱的她似乎聽到了他的悶吭聲,以為他不舒服,她抬起頭,「很難受嗎?」
他鬢角上沁著汗漬,臉紅紅的,看上去不太舒服。
「沒有,很舒服。」季宴白希望更舒服些,「可以繼續嗎?」
桑淼點頭,「好。」
她唇遊走,每碰觸一處,都會惹來他輕嘶聲,很低很長氣息很重。
聽不出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桑淼下意識停,見他額頭上的汗更多了,抬手去給他擦拭,指尖觸上的瞬間,季宴白紅著眸子看過來,聲音壓抑又粗重。
「淼淼,你剛親了我,我可以親回來嗎?」
桑淼慢眨下眼,「嗯?」
「你親我,我親你,這才公平。」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前,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堵上了她的唇。
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橫衝直撞涌了進去。
和他紳士的外表不同,他的吻很炙熱,帶著猩紅燎原之勢,所到之處皆是火海。
他不是淺淺的親吻,而是很深很深的親。
桑淼被他鬧的都跪不住了,倒在了他懷裡,嗚嚶求放過。
季宴白喘著粗氣說:「還不行。」
沒親夠,他想繼續親。
「那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桑淼帶著哭音問。
她倒不是難受,而是被他親的不能自已了,感覺要爆炸了似的。
「不喜歡嗎?」
「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難受。」
季宴白邊抵著她親,邊問她:「哪裡難受?」
「不清楚,」桑淼喝醉了,分不清具體哪裡難受,反正就是很難受,好像有螞蟻在啃噬,很癢,「嗚嗚,我真的好難受。」
「我能讓你不難受,要試試嗎?」他吻著她臉頰說。
只要可以不難受,怎麼樣都行,桑淼:「要試。」
季宴白把她抱起,放到落地窗前,讓她後背抵著,咬著她唇瓣廝磨,「跟著我,馬上就會不難受了。」
桑淼按照他說的話去做,誰知更難受了。
捶打他胸口,「騙人。」
季宴白繼續哄:「沒騙你,別哭。」
……
季宴白把遺產捐出去這事,一直鬧到了月底,章家那邊的意見難得統一,不管,就得還回來。
季宴白也不是被嚇大的,直接回絕,不可能。
章家那邊聽罷更不幹了,一群人去老宅鬧,非要季老爺子給個說法。
季老爺子也不是好惹的,人再多,都得給我好好講話,他道:「能談就談,不談都滾!」
這事還就季老爺子能解決,其他人都不行。
畢竟季宴白除了聽季老爺子的,誰的都不聽。
一嗓子喊完,都消停了,坐在沙發上,等著季老爺子開口。
季老爺子接過阿忠遞上的茶水,慢條斯理喝下,隨後才說:「遺產是老太太要給宴白媳婦的,按理說這事跟你們都沒關係。你們生氣也罷憤怒也罷,都沒理由鬧上門。不過你們既然來了,我肯定會幫著解決,說吧,想怎麼樣?」
「財產歸還。」
「那不可能。」季老爺子道,「說個靠譜的。」
「財產是我章家的,憑什麼給季家。」
「就憑宴白是老太太的外孫,憑宴白身上也流著章家的血。」
「宴白有,可他媳婦沒有。」
「所以呢?」
「錢必須還回來。」
說來說去還是要錢,季老爺子一錘定音,「全返還不可能,可以按比例返還。」
「百分之四十,要的話,給你們,不要的話,只能這樣。」
不是全額,但也比沒有強,這幫人知道他們不占理,當即表示同意,還簽署了協議。
協議是季宴白親自簽的,季老爺子把人叫回來,當著大家的面簽好。
季宴白本來就沒想要這筆錢,百分之百還是百分之六十都沒什麼影響,他要的是章家人的態度。
既然他們肯低頭了,他也可以放過。
不過該講的,他也會講。
「日後但凡章家有什麼事都同季家無關,同我季宴白無關。」
「放心,有事也不會找你。」
兩家人達成了協議,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結果不算最好的,但也能接受。
季宴白離開老宅前給桑淼發了信息,問她在哪?要不要接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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