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無比珍惜的後裔,自家尊者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最近也沒見他出門啊。
懷揣著種種疑惑和猜測,飛船跨越無數仙山菏澤,到了劍冢。
劍冢所在,是一片群山,那些或是天劍宗先輩們留下的,或是從外界種種途徑收集來的劍們,都各自選了地方,安靜的棲息在這片山脈之中,有的插著,有的躺著,有的掛在樹梢,有的深埋土中,也有的置身水底,全都靜靜的等待契合的主人來喚醒。
不知道多少萬年的時光,這里的劍來了去,去了來,有時多些,有時少些,都靜靜的呆在這里。
每一柄劍上的氣息都不同,若是細細感受,說不得能體會到曾經經歷過的風雲歲月。
劍冢並不算安靜,有好些人呆在裡面,大多都在靜坐。
有些是在努力獲得劍的認可,也有的,是在藉機感悟。
察覺到飛船的靠近,有的遠遠看來一眼,更多的置之不聞,依舊沉浸在修煉之中。但這份安靜,隨著一聲輕呼打破。
「太皓山?」
宗內山峰林立,各有各的徽記,太皓山的標記便是簡單的黑底上書暗金太皓二字。
這下好些人都精神一振,抬眼看去。
飛船之上有結界護佑,若非主人應允,看不到其間內容,這會兒他們就只能看到遙遙懸停在那裡的飛船。
「劍冢乃天劍宗有數的修煉聖地,不少弟子都在這里修煉。」秋宗解說。
鶯時好奇的看了好一會兒,決定下去轉一圈。
於是,劍冢中人便就看著那飛船落下,有人從其中走出。看守劍冢的長老一眼就分辨出,那被秋宗呆在身邊的蛇女不是天劍宗弟子,身上沒有天劍宗身份牌的氣息。
按理說秋宗帶來的人應該不會有問題,但礙於職責,長老還是過去攔住了眾人。
「此女不是天劍宗弟子,不可進入劍冢。秋管事帶她來,有些不合適。」
「不可以嗎?」鶯時有些不確定,抬手展示出手中玉牌,道,「伯崇說拿著這個,我哪裡都能去的。」
「原來姑娘有太皓劍尊的令牌,那的確可以進,請。」長老微訝,立即鬆了口。
「謝謝,你放心,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不會做壞事的。」鶯時笑起,解釋了一句,眉眼純澈,天真爛漫。
沒人會不喜歡乖巧單純的孩子,她一開口,長老就察覺到她的心性還少,況且她雖是異族,可一身氣息自然溫和,見之可親。神色越發緩和,甚至帶出了些笑意。
「我前來問詢,只是例行查問罷了,無甚不放心的,小姑娘好奇,就去吧。」他說。
鶯時對他笑了笑,便開始興沖沖的往山上走。
這山上布置有陣法,使人不能使用術法,只能以純粹肉身之力行動,因此眾人都是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往上走。
秋宗一行下屬,大多都是合體,可這會兒走起來,速度卻不如鶯時。
這般頂尖種族,天地寵兒,的確非比尋常。秋宗全力跟在鶯時身後,心下不由暗嘆。
自從往山上走,不多遠就能瞧見劍來。
只是這一行人,鶯時也好,還是秋宗一行人也好,似乎都與劍沒什麼緣分,就也只是看看,便就過去了。
這般一直走到山巔,眼前豁然一開,入目是一柄柄劍,還有一個個苦修之人。天地間一處處的靈氣縈繞,氣象何止萬千。
鶯時駐足,眼中滿是讚嘆。
這便是大宗氣象。
令人驚嘆。
一路往山深處去,鶯時見過許許多多的劍,還有許許多多認真修煉的人,也有修煉罷要離開的,彼此打了個照面,有大膽的互相打個招呼,更多的是默默見禮而後就錯身離開的。
這麼幾個來回,鶯時的名字就悄無聲息的傳了出去。
自太皓山來,拿著太皓劍尊的令牌,眾人猜測,她應當是劍尊的小徒兒,只是不解,為何劍尊沒有同宗門說,連身份牌都沒辦。
不過劍尊應當有自己的考量,他們就也只是想想。
另一邊,長老早傳了信給天劍宗宗主。
宗主早就盼著伯崇收徒,只是近千年來,伯崇修為一升再升,卻從未有收徒之年,知曉這個消息後,精神一震,等神識掃過鶯時,更添激動,立即就動身往太皓山去。
媧皇后裔,竟是媧皇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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