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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也有簽約魂使的長輩,他可效仿。

第5章「我心中已經有了屬意之人……

晚上周伯崇又是帶著酒氣回來的,不過就像昨天一樣,他還是為鶯時叫了晚膳。

之後接連十來天,他一直都很忙,不是在接見拜訪的人,就是出門應酬,鶯時都習慣了,所以等到這一天,眼見著他沒再出門,而是留在侯府後,她下意識有些驚訝。

「侯爺您今天不用出門嗎?」她問。

周伯崇嗯了一聲。

鶯時精神一震,忍不住想跟他多說說話,道,「忙得差不多了嗎?」

「是。」周伯崇取了本書,似是隨口一問般,「你這些天都在做什麼?」

鶯時正等著有人和她說話,便坐在一旁,笑盈盈的說了起來。

魏春華不是個愛出門的,尤其是新婚燕爾,這十來天除卻回門只出了一次門,是去見同門的師兄,是在一家戲園子裡。剩下的時間她都呆在府中,每天得空就滿府溜達,對侯府已經很熟悉了。

周伯崇漫不經心的翻著書,安靜的聽著,聽她說起哪處彩繪特別漂亮,哪裡的花草特別好看,在她的眼裡,一切似乎都是美妙的,可愛的。

從她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她對這個塵世的熱愛。

前些天蘇州的消息就已經傳回來了,裡面詳細記載著鶯時的生平。

柳家三房幼女,自幼性格乖巧可人,溫柔良善,喜愛花草,善繪畫,十五歲因病夭亡。

後面還有一份她的喜好,各種精緻漂亮的小玩意不消說,喜歡碧色,不愛甜,喜辣但不能吃,只能微辣,等等等等。

祖父做主,自幼與魏家子定親,死後為了讓她有地棲身,魏家迎了她的牌位過門,她的棺木也得以葬入魏家祖墳。

就在南都城外一處山上。

短短几頁紙,寫盡她的一生。

周伯崇心中不由浮現出淺淺的悵惘和惋惜。

若早幾年——

但世事如此,往事不可追,倒是未來,可籌謀一二。

「那戲園子裡唱的曲兒挺有意思的,要是能再聽聽就好了。」鶯時不知不覺的倚靠向一邊,手肘支在高几上,撐著臉頰。

可她根本離不得魏春華太遠,他若不去,她也去不了的。

聽出她聲音中微的期待,周伯崇看她一眼,眼中些許笑意划過。

「想去?」

鶯時立即點頭。

當時她以為周伯崇只是隨意一說,沒想到第二日就有人邀了魏春華去戲園子,她一路去了,才發現周伯崇也在。

心中莫名一跳,她看著對方在小廝的引路下去了一處雅間,隨之跟了過去。

「侯爺怎麼來了?」她笑著問。

「聽你說起,倒也有些興致,便過來看看。」周伯崇解釋,讓她坐。

鶯時便就信了。

她坐在周伯崇身邊,聽著外面婉轉多情的唱曲,問,「侯爺覺得如何?」

周伯崇只覺平平。

他對這種事情並無興致,若可以,他更喜歡看書。只是瞧鶯時興致勃勃,倒也覺得不錯。

「可以。」他簡短的說。

沒察覺到他話中的興致缺缺,鶯時立即笑著說了起來。

等到唱完一曲兒,她才遲疑著說出自己從看見周伯崇後就惦念的事情,「侯爺,魏家兄長來此,可是您做的?」

「嗯。」周伯崇應得坦蕩。

鶯時一怔。

「你不是想看?左右只是順手的事。」周伯崇說的從容,倒是讓鶯時不及多想。

「多謝侯爺,」鶯時有些感動,笑著道,又有些歉意,說,「只是會不會勞煩您?」

「不是說了,順手。」

鶯時一笑,但再順手,還是幫了她呀,眼見著周伯崇無意計較這件事,她就也沒再提,只是暗下決心在心中記下,以後有機會再報答。

這一盤桓,就是一上午,等到用過午膳,魏春華離開,鶯時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周伯崇隨後動身。

察覺到他的動靜,鶯時心下又是一動,飄飄然落到他的馬車裡,笑問,「侯爺怎麼不多看會兒?」

「府中還有些事。」周伯崇不動聲色。既要誘哄,又不想讓鶯時早早察覺。他心有所感,若早讓鶯時知道他的心意,不是件好事。

需徐徐圖之,方為上策。

一路走到半途,鶯時再次察覺到那道士的動靜,不由皺眉,下意識往馬車角落裡藏了藏,隨手一揮放下車簾。

「怎麼了?」周伯崇問。

鶯時搖頭示意,不敢貿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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