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清了烏玉勝臉上的再也遮掩不住的強烈欲望,也看清了昏暗火光下,他眼中的自己。
不知何時,烏玉勝又脫掉了內衫,滿是傷口的胸膛再度出現在朱辭秋眼前。
她視線落在腹部的傷口處,又停留在心口那道猙獰的疤痕。
鬼使神差的,她微微往上抬頭,嘴唇輕輕觸碰到那道疤痕。等她反應過來時,烏玉勝已經緊緊摟住她的腰與後脖頸,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一股來自烏玉勝的巨大的熱力直衝她的天靈蓋。朱辭秋渾身戰慄,想要逃離。
烏玉勝按住她,不停地喘著粗氣,熟悉濕熱的氣息一下又一下吐露在她面前,與她相互交織。
朱辭秋額間出了薄汗,烏玉勝的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蹭走了那些薄汗,又滴落了屬於烏玉勝味道的汗漬。
髮絲相互纏繞,掉在地上的衣衫也交疊在一起。
烏玉勝的臉頰又開始貼著她,鼻尖在她臉上蹭來蹭去,總喜歡叼著她的唇瓣,再輕輕地吮吸著薄薄的柔軟的耳垂。熱氣呼呼的撲在她臉上,又吹進耳朵里,酥酥麻麻的,令人難耐。
他開始不滿足只在臉上找存在感,有了反應的地方終於也不再安分,開始上下左右地亂動,而布滿厚繭的大手在她背上與腰間遊走著。
朱辭秋整齊的衣衫,被烏玉勝揉捏的亂了許多,卻始終沒有褪下那一身仿若不存在的衣衫。
「殿下,可以嗎?」
烏玉勝終於忍不住從濕熱中,有些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
這樣一句話,讓朱辭秋又有些顫慄。
她很想說不可以,可最後,竟然點了點頭。
一定是今夜的火堆燒得太旺,外頭的雨水太足,讓她在入京前一夜,失了片刻理智。
雲朝雨暮,春風一度,共赴巫山。
朱辭秋只求片刻歡好,可烏玉勝不要。
他要次次、夜夜,日日不纏不休。
口中說著最後,最後,卻一直還有下一次。
果真到了最後時,外頭的雨都小了不少,朱辭秋只恨當時為何要點頭,怎麼不狠狠抽他一巴掌了事。
雨停雲散,霞光初現。
朱辭秋從混亂中醒了過來,衣衫已經穿上,只是腰肢以下酸痛難耐。
烏玉勝低著頭不敢直視她。
「我還以為,你今日會羞愧得見不得人。」
朱辭秋接過烏玉勝遞給她的一捧水,仰頭一飲而盡。
烏玉勝用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漬,開口道:「我只是怕殿下責怪。」
她冷哼一聲,抬眼看向山洞外。
「算算時辰,顧霜昶該到了。」
烏玉勝聽見這個名字,又有些不樂意。
他收拾好行囊,扶著朱辭秋起身。
朱辭秋瞥了他一眼,掠過那隻伸過來的手,一步步緩緩地往洞口走去。
昨夜的風流韻事自她睜眼起便拋諸腦後,身後這個男人似乎太格外在意。
朱辭秋走在路上,忽然開口:「等到了城門口,你便藏起來吧。」
「為何?」烏玉勝拉過她的手,與她並行。
「你不適合在燕京拋頭露面。」朱辭秋看了烏玉勝一眼,又道,「你若再反駁或有疑問,此刻便回南夏去。」
烏玉勝垂眸一瞬:「我聽殿下的。」
山洞破廟離城門並非特別遠,但烏玉勝路過茶水攤時,還是借了一輛驢車。
看見城門的那一剎那,烏玉勝停下駕車的動作,扶著朱辭秋下了驢車。
他站在原地,看向朱辭秋緩緩走向大軍前方的顧霜昶身側。直到朱辭秋走過拐彎處,他才扭頭將驢車送還給店家。
所以烏玉勝沒有看見,朱辭秋在拐彎處,回頭望了他一眼。
大軍已然到了城門下,顧霜昶親自來接她回了鑾駕。
她的衣衫早在今日晨起時,烏玉勝便已經給她穿戴整齊,珠釵首飾,一樣不落,甚至還給她盤了個新的髮髻,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學的這門手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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