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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因為兒子強大氣場,心生怯意,慶帝的臉色微微冷然。

劉之衍請了安,問了好,立在一旁不言不語。

慶帝凝視他半晌,拖著聲音問:「衍兒,昨夜為何違抗朕的命令?跑出宮去?」

劉之衍回答:「長安城有難。」

「笑話!」慶帝眼神厲了,「長安城有重臣,有大將,有十萬禁衛軍,輪得到你挺身而出?」

「我到臨渠門的時候,已經晚了,算不得挺身而出。」劉之衍如實稟報,「真正在危難關頭,力挽狂瀾的人,是我宮中的一位司直。」

呈報上來的奏摺紛雜又多,但這些奏章里,匆匆帶過幾筆一個女人名字,慶帝對此女有些印象:「朕怎麼記得,她好像是位女官?」

「是。」劉之衍承認。

「一個女子,跑上城樓抗敵,實屬不易。」慶帝感慨,轉而問,「薛宰相,一般如何嘉獎這樣一位膽氣過人的女子?」

薛正源沉吟:「依照古制,表彰奇女子,會賜一些金銀財寶,綾羅綢緞。或是為她豎牌坊,傳頌她的美德。若是此女成了婚,可以依例,封一個誥命夫人。」

慶帝點頭,揮了揮手:「那就遵循古制嘉賞,你們去辦吧。」

薛正源正要答應,劉之衍卻單膝跪下:「兒臣想為應司直,謀求一個官職。」

慶帝沒想到會聽到這個請求,他問:「官職?她還能做什麼官職?」

「太子少傅。」劉之衍抬起眼,直直與慶帝對視。

薛正源半垂的眼睛,犀利抬起。

徐常明悄悄瞪大眼睛,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誰都看得出來,慶帝念及父子之情,把好大一通火氣按下去了,隱忍而不發,這是太子走好運了!東宮如何這般沒眼色,非得趕在這個檔口,虎口奪食般,要給自己的女官討要官職!

而且,還是太子少傅。

應司直有救城之功,免去長安城的危難,東宮願意上趕著提拔,這一官職,也許不難求。

可她分明是位女子,自古以來,哪有女人當太子少傅的!

這叫滿朝文武,如何自處!

慶帝微微笑了下,眼底已有森然冷光:「太子少傅?好哇,懂得給自己安排順心聽話的人手了,還是一個女人!衍兒,你是不是覺得,如今的朝堂,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滿朝文物,給你肆意擺弄,目無君父了?」

滿堂寂靜,徐常明感到一陣徹骨寒意直衝腦門,身體抖了下,薛正源深深閉上眼。

劉之衍目無懼色,神色坦然:「兒臣並非心血來潮,自應司直入太子府,協助兒臣處理諸多事務。此女能力出眾,有救治太后與父皇之功,此次又解除長安城的危難。兒臣只想為她求取少傅一職,懇請父皇恩準兒臣的請求。」

申山走了進來,把茶杯,放在慶帝身旁的桌案上,他有意緩解氣氛:「聖上,喝一口潤一潤吧。」

「哐當」一聲,慶帝把申山遞來茶杯,掃落在地,森冷之氣仿佛從喉間吐出:「大膽。」

天子動怒,薛宰相與徐常明當即跪下。滿屋子的人都被這前所未有的怒意,嚇得雙腿發軟,紛紛跪地。

劉之衍仍然堅持:「懇請父皇恩準兒臣的請求。」

慶帝靜靜看著劉之衍:「剛才,朕依功論賞,現在,便要按罪懲處。應司直擅自調動東宮親衛,接管重兵把守的永安城門。這等越權行事的行徑,形同謀逆——朕殺了她都可以。」

霎時間,劉之衍鴉色長睫輕顫。有陰霾裹挾著肅殺之氣,從他眼底閃過,他抬起黑曜石般冷厲的眼:「應司直所作所為,皆受兒臣的差遣,論起來,都是兒臣的過錯,兒臣願受處罰。」

慶帝伸手支在桌案上,微微俯身,冷冰冰道:「說來說去,都是你那一千親兵鬧的。此前朕聽說,你私縱親兵,在長安城大街,肆意搜羅。如果沒有這一千精兵,這個女官也不能接管重兵把守之地。這麼著,那就解除你的親衛,讓他們分散到兵部各個禁衛軍里。衍兒,你說怎麼樣?」

他的言語,充滿試探。

慶帝仔細觀察兒子的表情,但劉之衍的表情無懈可擊:「這於兒臣,算不上懲罰,兒臣甘願領受。但是父皇,兒臣仍然懇請父皇,將太子少傅一職賜予應司直。」

劉之衍那股子執拗勁,比餓昏頭的頭狼,還固執難纏。他咬死了太子少傅一職,哪怕觸怒天子,招來處罰,他也鐵了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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