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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言昭微微怔住。

「你自然不知。」應子清心裡冷笑,爹味這麼重,你親妹妹肯定不跟你說知心話,「謝公子,你也許是好意,可惜只知道自顧自說,從來不考慮他人真實想法。好話說得再動聽,也該看看,是不是別人想要。」

仔細想想,這是她遇到第一個憐憫她身世,願意勸誡她的人。應子清忍了忍,到底還是吐出這句話:「否則,你一腔赤誠,只會把你的妹妹推得越來越遠。」

應子清向善濟長老與謝言昭抱了抱手,告辭離去。

最近,謝凝荷總是茶飯不思,整個人瘦了不少,偶爾還會靜靜落淚。問她,她又什麼都不說。

謝言昭心疼妹妹,可是他每每找她談話,只會讓妹妹煩悶,將他趕出去。

他公務繁忙,好不容易有時間,又吃了閉門羹。謝言昭沒有別的辦法,面對妹妹的苦惱不知所措,他亦是滿心煩憂。

卻不想,意外聽到應子清這番警示,謝言昭望著少女離去的背影,沉吟不語。

應子清出了門,牽了緋雲驄,心裡還是憋了一股氣。

她正想縱馬一番,暢快一下,卻不防有一輛精緻馬車,緩緩駛來,擋住她的去路。

車簾掀開,劉之衍正坐在裡面,冷冷看著她。

應子清只得下了馬,跟著上馬車。

劉之衍面色冰冷,默不作聲,好像她犯了天大的錯誤。

應子清琢磨半天,沒想明白自己犯了什麼錯。

劉之衍見她竟是一臉坦然,緊了緊手指:「誰准許你私自離開?」

……

應子清咳嗽了下,連忙拍馬屁轉移話題:「以你的英明神武,第二場,我想你必定贏了!我猜的對不對?」

劉之衍冰塊臉稍稍融化:「嗯。」

不過,不等應子清鬆快多久,劉之衍又說:「下午對陣時,薛沛南摔傷了腿,怕是以後難站起來了。」

「怎麼回事?」應子清吃了一驚,「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是你做的?」

「他怕我。」劉之衍神色不變,淡淡道,「大概薛沛南見我傷了闍耶,以為我也會針對他。擊鞠現場,薛沛南一直躲著我跑。可是賽場就那麼大,他騎著馬,朝我撞來,又想後退。御馬最忌諱三心二意,薛沛南左搖右晃,自己從馬上滾下來。」

應子清聽得緊張,又問:「你剛才說他難站起來,是什麼意思?」

「薛沛南的馬,慌亂之際,把他踩了,大概踩碎他的腿骨。」劉之衍看著她。

應子清啞然。

難以想像,斷髮對他們來說,是如此恐怖的事,竟然讓薛沛南畏懼劉之衍到這個程度。

可是,應子清面色轉為凝重,傷了闍耶不可怕,畢竟他以後會離開大晉。

但薛沛南是宰相之子,薛正源還在朝中一天,就掌握著一天的大權。應子清難以預料,薛正源會不會把這件事,怪到劉之衍頭上。

可是她能確信,若是薛沛南當真殘廢,薛正源對劉之衍,一定心存芥蒂。

若是能救治薛沛南,倒不失為一個好轉機。

「我們去宰相府看看薛沛南吧,」應子清抬眸,建議,「我或許能救治他,也說不定。」

她這麼一說,劉之衍便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他不以為意:「何必?薛沛南自找的,宰相雖說不會親近於我,但也不會怪罪於我。」

末了,劉之衍一臉冷漠:「那小子敢覬覦你,在榻上躺一輩子最好。」

「別開玩笑了,」應子清嘆口氣,「救了他,對你有好處。」

劉之衍盯著她,他沒有答應,反而用力握住應子清的手腕:「在這件事上,我從不玩笑。」

應子清對上他淬滿寒意的黑沉雙眸,方知他是認真的。

劉之衍真準備讓薛沛南一輩子,窩窩囊囊躺在榻上!

應子清看得心驚:「你何必揪著這一點不放?事關正事,而且我去救他,也是順手為之。」

劉之衍握她的力氣變大:「順手為之?他本對你有意,你還去救他,你說,薛沛南會不會對你更加念念不忘?」

劉之衍已有慍怒之色。

應子清一陣無語,在謝言昭那裡存的氣,到此刻也沒消散。劉之衍又在這裡胡說八道,她也怒了:「退一萬步說,他糾纏我,我就要回應他嗎?難道我沒有自己的眼光嗎?他一個色鬼,空有一副皮囊,沒膽氣沒勇氣,誰會看上他!你都比他好!」

最後一句話,簡直餘音繞樑,兩人的耳朵都薄紅了。

劉之衍鬆開手勁,他很輕地哼了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恭維我。」

應子清揉著手腕,音量雖然輕,卻是堅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即使沒有這層關係,我也無法見死不救。」

劉之衍把她的手腕拉過來,一雙大手沒輕沒重地替她揉搓,然後對外吩咐:「轉道去宰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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