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懇求師父,假如凌舒選擇了師兄作為最終能給她幸福的人,師父不要阻止他們了吧。」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糊塗話?」
薛懷躍點點頭,小小聲說:「知道的。」
「以前看你最聰明機靈,怎麼現在開始犯渾了?」
「阿舒,阿舒實在是個好姑娘。不管怎麼樣,她應該是幸福著的。」
薛懷躍應該是快被燒壞腦子了。下意識覺得凌舒是在和衛光在一起,是在不要他。
那怎麼辦呢。作為被丟掉的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緩解傷痛。可是他很清楚凌舒要走上一條鋪面鮮花的道路。
不管她身邊的人是誰。
也是他信誓旦旦跟她保證過的,她永遠會得到幸福。
許老爺子看他這副痴傻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我就當這話你沒說過,我也沒聽見。」
「求你了師父。求你了。」
薛懷躍說這話的神情就像小時候,求著師父多給他一塊糖果,許老爺子以嚴厲聞名,總對這個最小的弟子不忍心。
見人許久沒有作答,薛懷躍急了,逕自拔掉了輸液針,手背上噴出來了一小束血。
許老爺子被他的舉動嚇到,以為他是突然間鬼上身了。
卻見薛懷躍挪動著僵硬疼痛的軀體下了病床,雙膝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我只求這一件事……阿舒是個好姑娘,千萬千萬,不要再阻止她通向幸福了……」
這樣的架勢擺出來,薛懷躍說的,許老爺子哪裡敢不答應。
還趕緊叫了護士給他清理傷口,重新打針。許老爺子本身被嚇得夠嗆,一鬧騰後,打不敢打罵不敢罵,等薛懷躍的情況安定了,自己個兒怎麼來的怎麼回。
薛懷躍倒沒那麼老實。
一夜沒怎麼睡,腸胃不難受了,高熱還燒得腦子發脹,一整夜真正合眼的時候很少。
反而從一片漿糊的混沌大腦中思考出了點東西來。
他是萬萬要凌舒幸福的。
但是這世界上哪有比他更愛凌舒、更適合凌舒的人呢?衛光即便是贏了,也是靠著初戀哥光環險中取勝,衛光本身不是可以安穩低頭跟凌舒過日子的人。
不過問題不是很大,薛懷躍是過來人,可以大發慈悲地給衛光做一下崗前培訓。
薛懷躍思前想後,天剛蒙蒙亮,便喊來護士拔針,打車直奔衛光下榻的酒店。
他差不多算好了,按照凌舒的性格,不會願望和衛光這麼快過夜,即便是有了什麼,凌舒也會回家休息的,他此行既不算是捉姦,也不會下凌舒的面子讓她難堪。
薛懷躍把門捶得震天響。
「衛光你開門。」呼喊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衛光宿醉被吵醒,頭疼欲裂,差一點就要叫保安了。轉念又覺得門外的聲音熟悉得緊,頂著雞窩頭蹣跚著去開門。
門外的正是薛懷躍。
宿醉臉和發燒臉都好看不到哪裡去。
薛懷躍還強忍著身心上的不適給衛光展露了一個頗具風度的正宮笑容。
衛光撓頭不懂:
「怎麼了,是突然間有什麼事嗎?」
薛懷躍不客氣地鑽了進來,環視了一圈,試探道:
「凌舒走了啊?」
「嗯呢,早走了。」倆人所想的就不是一回事,聊天還能詭異地進行,真當是奇蹟。
薛懷躍一咬牙,極力保持著平靜,找了茶几旁的沙發正經危坐,擺出商業談判式的假笑臉。
「師兄,要是論感情上的先來後到,我資歷確實不如你。但是說朝夕相處著過日子,我恐怕比你到的早,了解得比你多,我過來人的經驗,你還是聽聽為妙,這樣也知道往後該怎麼討凌舒的歡心。」
「什麼早啊遲啊的,聽不懂。」衛光不拘小節地再往床上一歪。
薛懷躍擰眉,很不滿意衛光的學習態度,吊兒郎當的,怎能在漫長的日日相對中讓凌舒舒心順意呢?
不過薛懷躍沒有太糾結於此,準備好了後,自顧自地指點了起來。
「凌舒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容易不說話、沒胃口吃飯,你千萬不能抱著等她自己恢復的心態,會傷身體的,要哄著她說話吃飯,燉好入口的粥、湯,能哄她吃多少是多少,不然會損傷腸胃。她不喜
歡做家務,尤其不喜歡做飯,生活上的瑣事你別讓她操心,她這方面特別沒有耐心。有垃圾每天都要及時清理,如果有果皮這種濕垃圾,另外拿個垃圾袋打包紮好,不然凌舒看到了會心煩……」
「凌舒喜歡抱抱,很喜歡很喜歡,因為抱住溫熱的大的物體會讓她心裡充滿安全感。接吻一般。但她很喜歡逮住人輕輕咬,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你千萬不要連這點輕微的疼痛都躲,她會不開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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