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是在哄我?」
「不明顯嗎?我覺得你最近太不高興了。」
他看著程訴和往常一般的認真神色,他卻從中讀出了一點可愛。他覺得明顯的,和她以前比太不一樣了,但他覺得還不太夠,也或許他太貪心。
「那你再親親我。」
程訴還真的又親了上去,應了他的貪心。
自從得知凌淑慎生病後,祁知禮情緒一直很低落,連玩笑都不和程訴開了,她忽然有點不習慣。不習慣祁知禮的冷淡和不快樂,她想他以前的樣子了,多好,多快樂。
「程訴同學,吻技還有待提高。」
她只顧撩撥,沒有技法,叫祁知禮難受。
「嗯,那你教教我。」
程訴在這上面真是一個很笨的學生,但祁知禮在這上面是個很有耐心的老師。
糾纏繾綣,從窗台吻到了床邊,程訴被祁知禮高大的身形包裹著,感受著他單薄襯衫下恰到好處的肌肉。
「我生理期結束了。」
吻到缺氧,祁知禮放開程訴喘息,程訴靠在他耳邊說出這句話,讓他心顫了又顫。
「程訴,你在暗示我些什麼。」
她低了頭,不說話,雙頰越來越紅。
「哦,不是暗示,你完全是勾引我。」
「你不喜歡嗎?」
「你不勾引我也喜歡。」
他說過,程訴光站在那裡就叫他動心。
只是這個房間的浴缸祁知禮不太喜歡,覺得太小了施展不開,將濕漉漉的程訴抱到床上,他俯身下來。
「程訴,你哄人的代價好像有點大。」
「這不是哄你了……」
祁知禮吻在程訴的敏感處,她難耐的扭動。
「哦~不是哄我,那是單純想和我做?」
「祁知禮!你再這樣就別睡這張床了!」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程訴再溫和也抵不住他這樣的挑逗。
「可這是我的床啊程訴。」
祁知禮想繼續逗一逗她,哪知程訴要真的推開他了,他又只能把人哄回來。
「程訴,你喜歡我這樣嗎?」
他撥開程訴擋在眼前的碎發,要程訴睜眼看他。
「你不要舔那裡!」
程訴渾身輕顫,要被祁知禮弄哭了,她忽然就後悔今天主動親他,沒想到最後這麼遭罪。
祁知禮卻還是不收手,吐出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皮膚上,惹得她全身皮膚都泛粉,眼角那顆痣也紅了。
「可是你的身體說很喜歡。」
熟悉又陌生的飽脹感停留在程訴小腹,嗚咽的喘息散在寂寥的夜裡,她輕聲叫他。
「祁知禮……」
「嗯,我在。」
「程訴……」
「寶貝……」
「親愛的……」
「姐姐……」
各種稱呼從祁知禮嘴裡說出,像是一種敏感詞測試,去尋找程訴最喜歡的那個稱呼。在聽到那個詞的時候,程訴反應格外強烈,潮濕粘膩的觸感橫在兩人中間。
「原來你喜歡我叫你……『姐姐』……」
程訴眼神有些迷離失焦,她一句話也答不出,她的整個世界就只剩下祁知禮一個人。
「程訴,你喜歡我嗎?」
那聲「嗯」夾在喘息中,讓祁知禮不敢確定。
只是她今晚似乎格外黏人,帶她去清洗的時候都抱著他不撒手。
「祁知禮……」
把程訴抱回床上睡著了,她在夢裡也叫他。
「我在,程訴,你也會一直在嗎?」
沒有人回答他。
祁知禮這一覺睡得很長,很好,似乎是要把前幾天沒睡好的覺都補回來,連程訴都醒了,他還在睡夢裡。
今天陽光特別好,窗簾已經被程訴拉開,暖洋洋的光灑進室內,而窗外,程訴站在那片白玫瑰海里。
祁知禮下床,推開玻璃,站在窗台邊,程訴正巧抬頭向上望,闖進他還睡眼惺忪的目光里,令他一下清醒。
「你醒啦!」
上揚的語調落進耳朵里,程訴在陽傘下沖他笑,祁知禮今天才發覺,程訴也可以是花海里明媚的一縷光。
「明媚」這個詞,他從前覺得放在程訴身上太不合適,可和如今更哀傷沉悶的他比起,好像忽然就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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