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確如他們所說,牌技不錯,而且今晚大概是生日buff加成,他手氣異常的好,陳明已經在他手底下喝了好幾杯了。
「不行不行,你讓程小姐自己來,有你在旁邊我們還怎麼玩兒啊!」
陳明回回輸,實在受不了了,麥卡倫喝多了他也想吐,曾成傑也這麼說。
祁知禮看程訴的意見。
「要自己試試嗎?」
她學東西很快,已經弄清規則會玩了,她點頭,祁知禮就放手了。
程訴坐得靠前,禮服太修身,加上室內冷氣足,會讓人感覺有點冷。
她沒帶外套,往後縮了縮,卻正好靠到祁知禮懷裡了。
「冷嗎?」
「有一點。」
程訴沒辦法違心的說不,她是個很怕冷的人,他們不覺得溫度低,她卻覺得冷得發抖。
祁知禮把剛隨意仍在旁邊的西裝外套拿了過來,披在程訴身上,把她整個人都裹住了。
「現在呢?」
現在是不冷了,就是這個造型……
算了,比冷死強,程訴閉了嘴。
祁知禮從進來起,就只穿他那件單薄襯衫,程訴發現他好像不喜歡特別正式或者緊繃的衣服,就算不得已穿了,也會松扣子或者挽袖子,讓自己舒服點。
新一輪發牌是程訴自己在下注。
陳明好像起手就是好牌,下的注很大,程訴跟他,也下了很大。
「程小姐比阿禮還大膽,你確定要跟嗎?」
「當然。」
放出去的籌碼就和潑出去的水一樣,沒有收回的可能。
這一局,程訴贏得很徹底。
「我靠,就差一點,我都同花了,你居然比我還大。」
要不陳明怎麼敢下這麼大的注呢,他拿到的是同花順啊,居然還能輸,而剛好,程訴只比他大一點。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曾成傑也說,以為好不容易能贏一局呢,結果輸得更慘了。
「不是運氣,我猜到你的牌了。」
或許是氣氛使然,或許是贏牌後的情緒上頭,程訴一改剛才不動聲色的作風,罕見的笑著交代剛剛勝局的因由。
她那股霧散雲開的氣息讓祁知禮也跟著笑了,不
知道笑的是程訴贏下了牌局,還是笑別的什麼。
「這都能猜到?太神了吧?」
比起猜到,說算到應該更準確。
程訴數學系畢業的,還修了概率,算牌這種事,對她來說挺簡單的。
祁知禮都不知道她還有這一招。
「玩兒這個算什麼牌啊,照這麼玩兒我今天不得喝死在這兒啊!」
「說吧,又想幹什麼?」
「換一個換一個,我們搖骰子吧。」
這東西要不比手上功夫,要不就拼運氣,他們這堆人里能靠手上功夫的只有冷序南,但是他被祁知禮禁止上牌桌了,所以玩兒這個,很公平。
「人家肯賞光陪你玩兒就不錯了,你還挑上了。」
「能玩玩兒,不能玩兒滾。」
祁知禮向來是不慣著人的主。
程訴賞光到底,不計較他們中途的耍賴。
但是搖骰子,她運氣好像真不太好。
「六個一,這跟搖六個六的難度差不多吧,沒想到程小姐骰子也玩兒得這麼溜。」
她要真玩兒得溜就不會搖出這個數了。
願賭服輸,陳明很「貼心」的為輸了的程小姐準備好了威士忌。
「你可以喝嗎?」
祁知禮攔下她舉杯的手。
威士忌可有四十度,祁知禮沒見過程訴喝酒,不知道她酒量。
他們習慣了這樣的度數,但對女生來說太容易醉了。
程訴想想,她酒量真的不好。
本著照顧女孩子的紳士風度,祁知禮給她換了一杯低度數的白葡萄酒,其他人也同意。
這不像威士忌那麼辣喉嚨,而是股清甜的香氣,程訴覺得還挺好喝的。
不過她搖骰子的運氣實在太差,已經接連輸了好幾局,連續喝了好幾杯。
祁知禮說這酒度數不高,程訴就喝得很放心,卻沒想喝到最後,妝都蓋不住臉上的紅暈。
頭埋在祁知禮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里,程訴意識有點混沌,好像……有點醉了。
她從牌桌上下來,換了冷序南和祁知禮跟他們玩兒。
不知道是困了還是醉了,程訴感覺眼皮很沉重,好想睡覺。
她被裹在這件溫暖的外套里,祁知禮一直呈一個半包圍的姿勢抱著她。
記憶的最後,是程訴聽見有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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