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這種盲盒還能打聽嗎?」川錦驚奇。
周霖燦眸光落在她胸口,抱著她動手動腳,不屑道:「我什麼打聽不到。」
很快妝造師來了,還帶了適合觀劇的禮服,一條紅白色的長袖長裙。換完衣服,妝造師給川錦編發,編來編去就是差點意思。
川錦催促:「這樣行了吧,再不快點遲到了。」
「別急,我再看看。」
沒一會兒周霖燦進來:「還沒好?」
「我覺得可以了,李姐說不行。」川錦看著鏡子嘟噥:「看個劇麼,隨便一紮也可以的,反正劇場那麼暗。」
「不行,這條裙子是我一眼相中給你準備的,不配個合適的頭飾怎麼行。」李姐很有妝造師原則。
「這個可以嗎?」周霖燦進了臥室,拿出一條紅色的絲巾手帕。
李姐眼睛一亮:「就它了!!」
是系在大熊公仔頭上的手帕,去年許家宴會川錦坐在休息區哭,周霖燦遠遠走來停在面前,手裡就是這方手帕。
鏡子裡,李姐手法精巧,把紅色絲巾手帕編進長長的捲髮,川錦透過鏡子看周霖燦,虛空中似乎有一條紅線穿過周霖燦的世界,落在了她的髮絲上。
出門時間比預計晚了,到場可能會遲到,川錦一路催促,讓周霖燦開快點。
「寶貝,這是申市大街,不是北美賽道。」周霖燦低笑提醒。
川錦撐著臉看窗外:「我好奇,想看開出了什麼盲盒。」
「你會滿意的。」周霖燦低聲道。
人越急越來事,車到劇院,川錦手機突然響了。
臨近開場川錦一點也不想接,打電話的是鄭恩洪,打了一遍又一遍,誓不罷休,川錦氣得想關機,但她看劇的心情已經受到影響,最後在周霖燦的安撫下還是接了。
「鄭董,我有急事,有話直說。」川錦耐著性子說完開場白,愣了一下:「鄭京元?」
周霖燦拿著手機在看,聞言抬頭皺起眉。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川錦忽然放鬆下來,悠哉地靠上座椅:「那怎麼辦呢,這些事你是做了的呀,跟我說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律師能幫你打官司。就算我是,你一個嫌疑人把求助電話打到受害人這裡來,鄭京元你沒病吧。」
川錦說完靜了靜,繼續聽鄭京元說話,臉色平靜如水。
周霖燦雖然沒讓她開外放,但能聽見川錦心裡瘋狂的吐槽。
【你給我錢?五年之內老子身價超級加倍,稀罕你那點小……臭錢?】
惦記著周霖燦那些小禮物,川錦克制地沒說小錢。
【博亞都快沒啦,誰要你那空殼子公司,老娘有自己的工作室】
【是,你爸好可憐哦,他要不護著你,你犯第一起案子的時候就被抓,沒準兒還能少判幾年】
鄭京元在電話那頭利誘、賣慘、求饒,電話這頭,川錦不為所動。
「說夠了嗎鄭京元,你覺得你做的那些事一句道歉就可以賠罪、可以乞求原諒?那麼多被你傷害過的女孩子,你道歉得過來嗎?那些被博亞打壓的公司,你得賠到傾家蕩產啊鄭京元。我給你出諒解書?那麼多案子,每個受害者出一份,壘起來得多高一摞啊?你覺得我被綁架是你被審判的導火索嗎,你要不是自己埋雷,能炸那麼大響?看在這次沒出大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早進監獄早了事,再過五年,你沒準兒一條命直接上交國家了。」
話音未落,那頭嘶吼的怒罵聲穿破了話筒,周霖燦能清晰聽見鄭京元罵的髒話,擔憂地看了眼川錦。
川錦比之前還平靜,嘴角甚至出現隱秘的笑意。
等對面差不多發泄完,川錦幽幽開口:「是不是很想揮起拳頭打我一頓?可惜你現在只能隔著電話罵我,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無能狂怒。」
說完,不給對面反駁機會川錦啪地掛了電話,鎖手機時還吹了聲口哨。
周霖燦笑著
看她:「你還挺高興?」
「當然高興,從鄭京元開始說話我就高興了。」川錦暢快道:「這東西被關傻了,開口求饒居然先說自己這段日子在看守所過得多慘多慘,我的天,我簡直聽一句爽一句好嗎。」
沉默兩秒,川錦問周霖燦:「你知道他會被判多久嗎?」
周霖燦說了八個字:「從重處罰,頂格判刑。」
川錦愣道:「這麼嚴重?不是,我知道他作奸犯科應該判得久一點,但頂格判刑……是阿姨動用關係了嗎?」
周霖燦:「是,也不是。」
「鄭京元強|奸、輪|奸、故意傷人、尋釁滋事,這些加起來夠判十幾年,但除了暴力犯罪,他還涉及經濟犯罪。」周霖燦看了眼川錦,說:「你一直說鄭京元有個好爸爸,其實他自己也算好兒子。鄭恩洪的公司涉嫌行賄、偷稅漏稅,鄭京元為了他爸不受罪,把所有罪名一起擔了,數罪併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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