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啞著嗓音,尾音纏綿縫綣,無端得讓人臉紅心跳。
接著將她抱上自己腿上,一手輕易地鉗住她的雙手囚在背後,一手壓住她的後腦勺沉默地撬開她唇齒再次深入進去,舌頭的力道帶著狂風驟雨的野蠻,堅實的手臂和胸膛像鐵絲網包圍著她。
這次他吻得又重又急,恨不得將她叼到自己嘴裡,嚼咽爛了再吞下去一般。
這次,嘴裡終於冒出了血腥氣,她吃痛地掙扎可他充耳不聞,甚至帶著某種偏執般愈演愈烈。
直到姜以禾感受到他悶哼一聲,嘴裡的血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她猛地瞪大了雙眼,感受到喉間淌過的源源不斷的溫熱才發覺——樓止竟是在給她渡血。
「!」
她不再掙扎,更多的是被徹底怔住。
而後,他停了下來,任由最後一絲血液從她的嘴角流出,他用指腹抹去,緋紅的臉笑得甚是滿足。
「阿禾的身體裡有了我的血,如此一來我們便是同一類人了。」
他的唇瓣溫熱,仿若帶著電流,覆於她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地游移,像是想克制,卻又渴望萬分,不滿僅於此。
「阿禾,我心悅你。」
「是啊,我居然喜歡上了你?我想吻你,想對你做更多不堪入目的事,想在你的每一寸肌膚上都刻下我的名字!我就是如此卑劣不堪啊……」
「我不會讓你死的,即便你再厭惡我也會讓你繼續活下去,這世間如此糟糕,要受罪的不能只有我一個。」
「我會一直喜歡你,直到……你被逼無奈也喜歡上我為止。」
第45章 45章
風聲中似乎隱隱有絲竹聲傳來, 襯著瑤碧般的流水聲,使這如避世獨立般的屋宅看來平和而安靜。
雨點漸息,兩人針鋒相對的氣勢也漸漸平復, 但對於姜以禾來說, 更多的還是累。
她欲張嘴說話,可一動唇便疼的直麻腦袋, 可見他親的有多狠……
除了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說這些, 她還發現自己身體竟少了些許異樣感, 就連神志都恢復了不少。
而這樣的變故絕不是因為自己沒吞下的那塊肉,而是樓止的血。
她的眼中寫滿詫異, 而樓止卻卻只是像無事發生般將她抱回了長椅。
「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
他這是要離開?
姜以禾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望向他的視線中透露著不安。
看出她的疑惑, 樓止只是慢慢推下她的手, 回之一笑安慰道:
「放心,我會回來的。」
樓止走出木屋時,雨聲已經徹底停了下來,天已有破曉之勢,他回頭最後看了她一眼, 一道靈訣在屋外加強了屏障,隨著門的關閉, 兩人徹底被阻隔。
他不再眷戀, 頭也不回地往深處走去。
暴雨剛停,低草中便已響起了蟲鳴聲,泥濘的小徑依舊潮濕, 樹梢墜著幾顆滴不落的雨珠,他踏過剛冒出的雛菊, 袍擺處沾濕了點深色。
枝頭停留幾隻黑鴉,猩紅的眼似這片深林的眼睛,目光如炬地注視他的一舉一動。
不知走了多久,他忽地停下了腳步,微微抬頭,已是四面楚歌。
蓄勢待發的數名黑衣人如一張巨網攔住他所有的去路,而他正對面的,則是等候多時的雪娘子。
「如何?想好了嘛?」
他從容不迫地狡黠一笑,在兵臨城下的處境來看實在是輕狂傲慢。
他抬起手伸向腦後,抓住活結的手輕輕一扯,白紗已隨風飄揚陷入泥濘。
他掀起眼皮看她,薄薄的內褶,兀自壓下眼底鋒利的冷光,像是從冷漠冰原里盛開了簇簇火花,讓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喜怒。
語中輕蔑道:「這一次,你們最好能把我弄死。」
*
姜以禾徹底坐不下去,她心中惴惴不安總覺得樓止瞞了她什麼事,尤其是最後他莫名其妙地離開,一看便是又去做些什麼……
踩著地面的腳終於有了實感,她走到門前試圖出去卻發現門上不僅沒有玄關甚至連個縫都沒有。
她不信邪地一路摸索,整面門卻像銅牆鐵壁般竟讓她奈何不了分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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