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以禾突然意識到不對,她如此大費周張地闖入皇宮又是給她看記憶又是讓她生瘡病,結果只是為了威脅自己?
突然有什麼感應般,她扭過頭去,看見了不知何時出現在盡頭的阿箬。
「姐姐!」
他焦急地大喊,眼看就要跑過來姜以禾立馬大聲呵住。
「別過來!」
「阿箬快跑!去找妖主來!快跑!」
她以為雪娘子會抓住他,但她卻手一抓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呃——」
她吃痛地低咳一聲,窒息感漸漸湧上頭。
「別擔心,我不會傷害她,只是暫時還需要她。」
「小孩兒,如今能救她的只有你了,我只需要取你的血便好,三日後我在盤東河等你,要是還有別人在,我就讓她和你之前那些朋友一樣。」
「不要——」
姜以禾被她掐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四肢像是失去知覺般讓她動不了半點反抗之舉,臉色由紅變紫看的阿箬害怕地紅了眼。
「好了,下次再見吧。」
雪娘子沖他微微一笑,眼裡的笑意久久不逝,似含著念念不舍的無限柔情,一個響指,無數黑鴉憑空而出在兩人身旁纏繞,接著化作黑煙消失在原地。
*
回香閣內,万俟玄埌看著角落裡猶如石頭般三日都為開口說過一句話的人,只覺得腦門突突地厲害。
「喂!你不會死了吧?」
聞言,他終於有了點動靜,蜷縮在角落將自己抱得跟緊了。
万俟玄埌:「……」
他揉了揉眉心,將壺中最後一點酒一飲而盡。
其實他並非願意搭理他,還不是黎微因為兩人受傷的事還在與自己置氣,這幾天越發頻繁地去牢里看那小子了!
越想越氣,万俟玄埌手中的酒壺當即身首異處。
看不下去他那副窩囊樣,万俟玄埌忍不住訓斥道:「不就是被拒絕了嘛,搶過來不就得了,只要她還在身邊就遲早有繳械投降的一日!」
樓止:不為所動,並且將頭一併埋了下去。
「想不到殺人不眨眼的樓道長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要沒早點認識你我還真以為你是個重情之人了呢?」
万俟玄埌話中多了幾分冷嘲熱諷,要說了解眼前這個人,他想這整個玄靈大陸怕是沒幾個比他知道的還要多的。
他深知樓止是個什麼樣的人,情根深種?哼,他只是個全無人性的怪物罷了。
「強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你跪下去求她愛你不就得了。」
他戲謔地調侃著,一想到他哭天喊地地哀求模樣心中倒是快意不少,可沒想到自己這隨口一說的話卻讓他抬起頭來。
「……求她?」
万俟玄埌愣了一會兒,隨後壞笑道:「是啊,最好還能在她面前自斷雙臂,讓她心疼了自然就會喜歡你了。」
心疼便會喜歡了?
樓止心中疑惑著,回想起三日前與姜以禾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他心中依然悶悶的。
他不懂她為何不讓自己說「喜歡」?
要親吻就一定要先喜歡嗎?
姜以禾可真麻煩……
可他不想親吻任何人,他只想親吻她,這樣也不行嗎?
「她太麻煩了,我不要理她了。」
他喃喃自語般置著氣,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她也試試見不到自己時那種心痒痒的感覺,每次好似都只有他有這種感覺,太欺負人了……
他要和她絕交!
對!絕交!
他都等了這般久她居然還不來找自己,他也要這麼做!
要是她不主動來找自己,他絕對不會去找她的!
他越想越氣再次將自己入沉默,下一秒,閣門被忽地撞開。
「不好了!姜姐姐被一個奇怪的女人抓走了!」
「誰?」
万俟玄埌倒是好奇誰敢在他的地盤抓走人,還沒繼續問下去,只見一道身影猛然準備躍窗。
擔心是陷阱,万俟玄埌正準備撲過去攔下他,可他動作之快,待他閃到窗邊時他已赫然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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