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先易容成那兩個人博取信任, 混進祁家把秘寶找出來後再殺。」祁德眼皮低垂,「還不清楚那秘寶究竟是什麼,反正是很強悍的武器。以防萬一先拿走,讓他們沒有翻身的機會。」
「你就是自己想要吧,滅祁家滿門也是你的想法, 徒增麻煩。」墨旱蓮回頭瞪了他一眼, 「我不會幫你, 我只負責殺葉小姐。易容可以,我帶了葉小姐和她夫君的衣物。」
墨旱蓮目光移向肩上的包袱。
兩套衣物是在墓地時從兩人身上扒下來的。當時楊盈樺讓她丟掉,她覺得以後會派上用場便隨便找了個棺材扔進去。
祁德也瞪了她一眼,將帷帽往下壓。被路過女人身上的香味熏得夠嗆, 墨旱蓮也是。
她本就心煩,從袖口拿出一根銀針,箭在弦上又瞧見女人身邊的男人。
「那是你父親吧?」墨旱蓮將銀針收回去,略帶嘲諷語氣。
出乎意料,祁德沒惱,反而饒有興致地扭頭盯著不遠處的男人:「處理這種人的最好辦法就是剁掉。」
「把所有男人殺掉就從根源上解決了,哪還有這麼多事。」墨旱蓮長嘆一聲。
祁炆並未聽見不遠處兩人對他的議論。捋了捋下巴上的幾根鬍子,在女人的臉頰落下個滿是口水的吻,色眯眯的小眼睛一直落在女人胸前。
「好妹妹,今天可算約到你了。」祁炆一手摟住女人細腰,拉著女人往樓上走。
「你不回去陪你夫人?今天冬至我還打算休息呢……」女人躲開他往嘴邊親的唇,嬌羞地眨眼。
「她那麼老需要陪什麼啊,」祁炆揮揮手,「你這種如花似玉未經人事的小丫頭才需要哥哥的愛護。」
女人用手帕擋住唇,輕推祁炆的胸口:「呵呵,那哥哥這次可不要賒帳了。」
「不會,你哥哥是那樣的人嗎?你這個迷人的丫頭,真的讓我不能不狠狠寵愛,真是只可愛的小野貓……」
兩人推搡著進了廂房。
窗外冷風吹進屋內,床帳微動,春光乍泄。
門被一腳踢開。
江玄緊跟在葉霽雨身後,看她拿著劍就沖了進去,手臂上的血都還沒洗乾淨。
葉霽雨掀開床帳,直接將劍架在了正在興頭上的祁炆脖間。她雙眼通紅,臉頰上有干透的淚痕。
床上女人被嚇了一大跳,尖叫著捂住身子。
祁炆舉起雙手:「哎哎哎,別!有話好好說,別告訴我夫人啊葉小姐,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也別把這玩意劍架在我脖子上啊!」
「你夫人死了。」葉霽雨面無表情地看他發抖,「你也該死了。」
祁炆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什麼!?」
聲音又因心虛而壓低:「怎麼就走了……昨天還好好的呢。就這樣走了?我一個人怎麼養那麼多孩子?!造孽啊……」
葉霽雨一劍刺入祁炆肩頭。鮮血溢出,嚇得床頭女人抱著被子起身,匆忙去撿地上衣物。
「你他媽的多管什麼閒事?!嘶……老子招你惹你了…………」
祁炆捂住傷口。想下床去拿劍,又被她往臉上踹了一腳,鼻樑斷裂鼻血直流。
葉霽雨回頭去看門口的江玄:「繩子。」
收到命令的江玄走到她身邊,將手中麻繩遞給她。站在她身邊看她單手捆起叫苦不迭的祁炆,另只手還緊握佩劍。
捆好後,她朝祁炆膝蓋踢了兩腳,迫使祁炆不得不跪下。
葉霽雨以俯視的姿態說道:「別想獨吞白鶴山。你沒有繼承權,只是賀氏養在身邊的一條狗,居心不良的狗。」
她單手拿劍,劍尖低垂。江玄蹲下身用手帕擦拭劍身血跡,從劍尖往上,接過葉霽雨遞來的劍鞘,替她裝好。
做完這一切,他未起身。半跪在葉霽雨的身邊,視線從沾血的裙擺移到那張冷靜的面龐,去看銳利的眼眸。
「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敢教我做事?」祁炆仍未罷休,不顧滿臉鼻血。
「你真是搞不清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啊,」葉霽雨輕揚雙眉,「死到臨頭還嘴硬。是不是要做成人彘才老實?」
「再把你的口口拔掉,丟進豬圈餵豬都嫌騷。」她邊笑邊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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