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鼻尖近幾乎都挨在一起,他綿密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灼燒著她的理智。
一種不言而喻的氛圍縈繞在他們周圍,一觸即發。
梁璟的喉結微微滾動,低聲道:「我去找張太醫遍尋古籍,找到了一種男子服用的避子藥,我已經提前吃過,你不必再擔心了。」
「你……」虞悅震驚又感動,與他分開些距離,定定地看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自從那日消食湯的烏龍事件後,每晚他們還是睡在一處,他都沒有再鬧過她。
即便是情到濃時,到最後一步前也及時止住,親親她安撫,說張太醫說過她一年內不能有孕,他不能再冒險。
「會對身體有害嗎?」虞悅問道。
「不會,」梁璟緩緩湊近她,「就算是有害也是我擔著,你沒事就好。」
虞悅手握成拳輕輕在他胸口上錘了一下,「說的什麼話,你若是英年早逝我就改嫁,找個比你長得更好看,身材更好的……嘶!」
梁璟眸底的暗色閃了閃,不滿地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貼著她的唇瓣道:「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語音剛落下,一個洶湧而熱烈的吻落了下來,將她後面的話全部吞噬。
她閉著眼睛感到一陣天翻地覆,迷迷糊糊中她不小心按到某個地方,惹得梁璟悶哼一聲,兩人的唇舌終於分離開來,虞悅喘著粗氣眼神迷離地看著身下的男人,青絲落在他的耳側,與他的墨發交纏在一起。
再往下映入眼帘的是他凌亂的領口,大敞到腰際,泛著淡粉色的白皙肌膚一覽無餘,虞悅伸手按在勻稱而結實的胸肌上,問他:「你怎麼總喜歡把我翻上來?不應該是你在上嗎?」
她發現他很喜歡這樣,擺出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等她耗盡力氣了暗自偷笑再翻回去。看似他被動身處下位,實則全由他掌控。
他的手掌覆到她的後頸上,扶住她的後頸將她拉到身前,額頭相抵,眼神中是不加掩飾的,濃烈直白的侵略感。
「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我喜歡被你占有,喜歡看你為我動情的樣子,喜歡你……」
他臉上流露出恰到好處的自信表情,不知為何這樣的自信在他的身上格外迷人。
虞悅盯著他眼尾那抹沾染著情.欲的暗紅,這抹艷色讓他本就勾人的桃花眼變本加厲,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他。
她緊咬下唇,用盡最後的理智道:「能不能去床上……」
沒有回答,一隻大手撫上她的後背,落在腰間。涼絲絲的空氣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隨後這一絲絲涼意被溫熱濡濕的柔軟觸感帶走,所到之處皆變得灼熱。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她仿佛一葉扁舟顛簸在滔天巨浪中,隨時會傾覆。可最終還是不敵一波又一波洶湧的狂潮,沉入深水中。
她完全放棄掙扎,任由自己沉溺其中,不知饜足地求取彼此。良久,她感受到一股力量將她撈起,放置在了平穩寬大的甲板上,於是安心地沉沉睡去。
等虞悅再醒來時,旁邊的位置已經冰涼一片,應是已經離開許久了。
憑著昨夜的記憶,她從脖頸的被子處打開一個口,向下看去,只見胸口和腰間隱約點綴著斑斑點點的紫紅色痕跡,不用想都知道脖子上也未曾倖免。
他昨晚比第一次時鬧得凶多了,也許是因為兩人馬上就要分開,提前湧上的思念與不舍都化作了行動。
經此她才知道那晚原是他盡力收斂過的。
恐怖如斯的體力。
繡鳶進屋伺候她洗漱的功夫,她讓繡鳶順便把床單換了,自己裹著被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目光不斷向軟榻游移。
她簡直無法直視那張軟榻了,以後還要怎麼單純地窩在上面!
昨晚要不是她的頭磕到了矮几上,都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床上。
哎呦,真是羞死人了!
「繡鳶,那個……」她下半張臉埋在被子中,眼神閃爍,說話底氣有些虛,「把軟榻上的茵褥也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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